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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哭著道:“mama……你討厭我……”懷念心頭猛地抽了下,疼。這孩子哭的她心慌意亂,胸口發(fā)疼。“mama……我是你的小寶貝,你不要討厭我……”席思遠(yuǎn)抓著懷念的衣角,哭的涕淚橫流,心里越來越委屈,越來越傷心,“……我想要mama……別人都有mama,我也要mama……”懷念心痛不已,眼淚不受控制的滾落,她顧不上那個可惡的男人正朝她越走越近,蹲下身,將席思遠(yuǎn)抱入懷中,哄慰道:“乖,寶貝兒不哭……我不討厭你,我最喜歡思遠(yuǎn)寶寶了……”這是從未有過的感覺,他一哭,她竟肝腸寸斷。“mama不要不理我……”他嗚咽著道,“我喜歡mama……想跟mama在一起……”懷念心中柔軟又感動,即使她難以適應(yīng)那個稱謂,一顆心也被孩子的親昵和熱情融化了。她哽聲道:“寶貝兒不哭……乖……”席子鉞走到他們身邊站定,懷念抬頭看他一眼,語帶斥責(zé),“你都不管自己孩子嗎?”他抬起手,指腹滑過她的臉頰,拭去她臉上的淚。懷念別開臉,躲避他的手,剛想把席思遠(yuǎn)放下,小家伙緊緊摟著她的脖子,跟八爪魚似得黏在她身上,帶著哭腔道:“我要抱抱!”懷念無奈,抱著席思遠(yuǎn)大步離去。席子鉞不緊不慢的跟在他們身后。席思遠(yuǎn)趴在懷念肩上,對后方的爸爸吐舌頭,一臉得意的炫耀。席子鉞:“……”兩人之間的待遇差距,他的確嫉妒。懷念抱著席思遠(yuǎn)在街邊兜圈,沒多久,困倦的席思遠(yuǎn)在她懷里睡著了。聽著孩子均勻的呼吸聲,她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她停住步,等那個男人跟上前,壓低聲音道:“把孩子抱走。”席子鉞將孩子抱到自己手上,懷念活動著酸脹的雙手,心里卻是空落落的難受。她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走遠(yuǎn),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離去。懷念沒有心情再做什么,直接回了酒店。洗了澡,躺在床上,胃部突然絞痛。疼痛越來越劇烈,懷念無法忍受,給酒店前臺打電話,請他們送止痛藥。沒多久,門鈴響了,懷念掙扎著起身去開門。她一手扶著門把手,一手撐著墻,出現(xiàn)在眼前的人卻是周穆深。懷念黑發(fā)隨意披散,穿著淡粉色絲綢睡袍,下擺不到膝蓋,纖細(xì)白皙的小腿露出,腰間細(xì)帶勾勒出纖細(xì)的腰肢。相比白天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裝束,這一身打扮慵懶性感又誘人。周穆深只看一眼,迅速低下頭,臉色發(fā)紅。“有事嗎?”懷念強撐著不適,問道。“我為晚上的話向你道歉?!敝苣律羁粗男⊥?,目光不敢再往上移,“我太自以為是,不該站在道德制高點指責(zé)你。你的想法沒什么錯,離婚帶著孩子,做出一份獨立的事業(yè),真的很不容易?!?/br>懷念:“……”他這是怎么了,鄙視的好好的干嘛來懺悔啊?周穆深鼓足勇氣,抬頭對上懷念的視線,懇切的說:“就算你是單親mama,也配得上所有你想要的好?!?/br>“謝了……”懷念勉強出聲。周穆深終于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女人面色蒼白,表情隱忍,身體似要隨時倒下。“怎么了?”他下意識的伸手去扶。可手還沒碰到懷念的身體,被一股力量往后拉去。席子鉞站在他身后,臉色陰沉,拽住他的衣領(lǐng),猛地將他往后甩去,自己跨步上前,一把抱住虛軟的懷念。他將她往上一提,單手抱住,推開門走入房中,反手關(guān)門。動作干脆利落,一氣呵成。周穆深踉蹌著頓住步,就見懷念被一個男人抱進(jìn)去了。他沖上前,拍打著門,“開門!你是她什么人!快開門!”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最壞的答案,前夫。既然是前夫了,就不該這么曖昧牽扯。周穆深拍門沒有回應(yīng),迅速往樓下跑,去找酒店工作人員。房內(nèi),席子鉞將懷念扔到床上,俯在她上方,眼底怒意翻騰,“從餐廳約到酒店?”懷念側(cè)過身躺著,黑發(fā)覆在臉上,身體微微彎曲,咬牙抵抗胃痛。她沒有力氣再跟他對峙。這個陰魂不散的男人……還有完沒完……她的冷漠無視,令席子鉞更窩火。他知道她在這家酒店下榻,帶著兒子來入住,把兒子安排好后,考慮著要不要來找她,卻看到她在房門口跟相親的男人曖昧不清。深更半夜,穿著睡衣,孤男寡女,是不是他晚一步過來,他們就進(jìn)房間了?懷念閉上眼,不理他。席子鉞扳過她的臉,低頭吻上她的唇。懷念沒有力氣抗拒,只能任由他的舌頭在她口中攻城略地,野蠻掃蕩。她緊緊蹙著眉,艱難喘息,胃更疼了。他食髓知味,無法控制自己想要更進(jìn)一步的沖動。洶涌的醋意和強烈的渴望,令他忽視了她非同尋常的柔弱。懷念終于忍不住悶哼出聲,“……疼……胃疼……”微弱的聲音傳入他耳中,如同一個極有力的休止符,他迅速由她懷中抬起頭。懷念眼神虛弱的看他,一陣陣絞痛已經(jīng)到她難以忍受的地步,刺激著淚腺,淚水由眼角滾出,“好疼……”席子鉞表情一變,澎湃燃燒的欲望在一瞬間全都下去了,他坐起身,為懷念攏上睡衣,又將她放在沙發(fā)上的大衣拿過來,為她套在外面,迅速撥打電話。一聲輕響,房門從外面打開,周穆深帶著酒店經(jīng)理進(jìn)來,“懷念?懷念?”席子鉞回過頭,撞上周穆深的視線,目光驟然沉下去。周穆深心里一顫,后背發(fā)涼。但他沒有輸陣,冷著臉對身旁的酒店經(jīng)理道:“就是他,深夜破門,意圖不軌。”席子鉞沒理會他,將懷念打橫抱起,低聲道:“忍忍,這就去醫(yī)院?!?/br>“你放開她!”周穆深攔在席子鉞跟前。席子鉞一腳踹在周穆深腿上,“滾!”他動作迅猛力氣極大,且毫無預(yù)兆,周穆深被擊中腿骨,腿一軟,往一側(cè)倒去,跌跪在地。酒店經(jīng)理剛要上前,席子鉞一記凜冽的眼風(fēng)掃過,對方僵立原地一動不動。憑借他多年的服務(wù)業(yè)從業(yè)經(jīng)驗,他知道這是惹不起的人物。席子鉞大步走出酒店房間,趕來的保鏢們尾隨著他。周穆深吃痛著,起身追出來,只見懷念被男人抱在懷里,在前后簇?fù)碇须x去。他氣的一拳捶上墻壁。什么玩意兒!懷念住在四樓,并不高,席子鉞沒有去等電梯,一邊對身旁的人下令準(zhǔn)備車,一邊抱著她從樓梯匆匆往下走。懷念被男人穩(wěn)穩(wěn)抱在懷里,明明是極度厭惡的人,可被他抱在懷里,疼痛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