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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行大禮,侯爺連忙攔住了他:“都是一家人何必客氣。”姜大老爺身材滾圓,跪下也是難事,聞言就抬起袖子擦了擦額上的汗水:“侯爺突然上門,我聽著嚇了一跳,也沒聽著今日有喜鵲叫,套了衣服就急急忙趕來了,侯爺不要怪罪我才是。”“我聽說二伯母病了,就想上門看看,不必拘禮?!?/br>說到這個姜大老爺就嘆了一口氣,黑胖的圓臉露出愁苦的表情,再擠一擠怕就要擠出淚來。“母親病了,我本想去侯府報信,不過因為母親說話不周到得罪了世子夫人,我怕世子夫人怪罪也沒敢去報信,侯爺莫要怪我們不知事才好?!?/br>姜侯爺面色僵了僵:“成袁媳婦脾氣不好,你們才是別多計較。”姜大老爺一邊領(lǐng)路一邊哎哎道:“怎么會跟世子夫人計較,因為母親病了,我二弟跟弟妹去了寺廟求圣藥給我母親治病,不在府里,要不然就跟我一起來迎接侯爺了?!?/br>要到寺廟求藥,難不成姜老太太是要不行了?姜侯爺表情凝重,若是自己的兒子兒媳真把姜老太太逼死了,他以后就真欠了二房的,就是用銀錢也補償不回來。第32章抓捕姜侯爺還沒到姜老太太住的院子就聽到了聲聲哭聲,嚇了一跳還以為姜老太太已經(jīng)不行了,趕到了床邊就見姜老太太緊閉雙眼躺在床上,姜大太太和姜府的幾個姑娘圍在床沿邊嚎叫。若說不是哭喪誰會相信。“侄兒來晚了?!苯顮攺姅D出一絲悲痛,這話剛落音就見姜老太太睜開了眼,唬了一跳,還以為是詐尸了,連退了幾步。姜大老爺尷尬笑著打圓場道:“她們是擔(dān)心母親才圍在這里哭,母親還有氣著呢?!?/br>姜侯爺臉上也略尷尬,既然沒死做什么跪一地。“去去去,都去一邊去,母親又還沒死,你們嚎什么喪?!苯罄蠣斖屏送乒蛟诘厣系呐?,嫌棄她們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姜大太太捂著帕子瞪了他一眼,不是她讓她們能有多悲痛就表現(xiàn)的多悲痛,她們不在床邊哭,難不成還站在一旁傻笑。姜大老爺移了一個榆木座椅放在床邊讓姜侯爺坐下:“這些年承蒙侯爺照顧,母親在病中也常叫侯爺,讓我們記得報恩,侯爺能來看母親她不知道該多高興。”姜老太太白胖的面色慘白,嘴唇也沒什么血色,躺在架子床上看著都瘦小了許多,見著她病重快去了的樣子,姜侯爺就是以前對她有幾分討厭現(xiàn)在也忘光了,畢竟怎么沒有多久好活的老人家。“大侄子,你來看我了?”姜老太太往常精神渾厚的嗓音變得細(xì)聲細(xì)氣的,兇狠的面向變得柔和許多。姜侯爺點了點頭:“二伯母你身體還好嗎?”“從侯府回來娘就說不舒服,身體難受把自己關(guān)在了屋子里,說丟了臉再也不好意思出門了,我們不曉得是怎么回事,破門請大夫來看的時候已經(jīng)病入膏肓了。”姜大太太沾了沾眼角不存在的淚水,“我可憐的娘啊,一把年紀(jì)了還被人指著鼻子罵,這都要羞死在床上了?!?/br>趁姜侯爺不注意的時候,姜老太太狠狠瞪了姜大太太一眼,她這還沒死呢,她就一口一個死,不就明擺著想咒她去死,看姜侯爺走了之后她怎么教訓(xùn)她。姜大太太那么一哭,兩個姜姑娘也跟著哭了起來。姜婷哭哭啼啼地道:“明明是想親近堂嫂卻被她當(dāng)成乞丐,我也不想活了,我要跟祖母一起去了……”姜侯爺面色尷尬,沒想到一進屋就是那么一出,回想當(dāng)初的事,的確也是楊歆琬過分了有些,不過是個孩子,都是一家人,弄壞了一件嫁妝就拿楊家來壓人。見一屋子人越說越嚴(yán)重,只差說楊歆琬蓄意弄死二房的所有人了,姜侯爺一邊埋怨自己的兒子兒媳,一邊終于想起了他來這里的主要事情。“我聽說三侄子被打了板子,是怎么一回事,難不成他真調(diào)戲了有夫之婦?”屋里靜了靜,姜大老爺面色尷尬,調(diào)戲自然是有調(diào)戲了,要不然順天府也不會打他板子,人現(xiàn)在都還在屋子里躺著。“你三侄子是什么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么一個良善人怎么可能去調(diào)戲別人,是那家人想訛錢,所以冤枉了你三侄子。”說到自己的孫子,奄奄一息的姜老太太就來了精神,嗓音粗重道。“那怎么會去順天府?”“自然是因為你兒媳,順天府的府尹不就是她的大伯,一定是她為了出氣,所以冤枉我的乖孫!”姜侯爺遲疑:“楊家的大老爺不是這樣的人。”“侄子是侯爺看著長大的,侯爺難不成覺得他是個不好的?”姜大老爺臉扭曲出幾分難過,“如今他人還在屋子里躺著呢,不知道以后行動會不會出問題?!?/br>“天殺的?。 苯咸闹蛔?,落了一串眼淚,欺負(fù)她孫女沒有事,她的孫子不管是嫡出的還是庶出的都是她的心肝寶貝,碰掉了一塊皮就像是割了她心里的一塊rou。“那么嚴(yán)重?”姜侯爺將信將疑,心里覺得楊家大爺不是那樣的人,但是見他們這樣子,想起自己見過的侄子,心里的天平又開始偏移。“二十板子,不知道那府衙是得了誰的吩咐,往死里打,我乖孫沒有打斷了腿都是命大?!?/br>“那院子里強搶的民女呢?”姜侯爺聲音一利,要是二房真的仗著他的名聲為非作歹,那他這個侯爺?shù)哪樉蛠G盡了。“什么民女?。俊苯罄蠣斠荒樀拿H?,知道姜成袁在逮他們二房的小辮子,姜大老爺早就把院子里能處置的都處置了,連強占的良田都還了人,此時做戲也做的認(rèn)真。“侯爺可被聽別人胡說八道,我們家在京城承蒙侯爺照顧才能得那么一間宅子居住,怎么可能有膽子去做什么壞事?!?/br>“是啊侯爺,要是我家老爺敢去強占民女,我早就跟他鬧起來,去侯府找侯爺告狀了,我家老爺本本分分的的確什么都沒做過?!?/br>難不成是兒子騙了他?姜侯爺越來越糊涂了,讓他去看士兵練拳,打的好不好他能說出個一二三來,但是讓他處理這種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家務(wù)事,他就是一頭霧水。“怎么沒見二伯?”二房里就他二伯的脾氣好,揉不得沙子,姜侯爺如今沒有了主意就想見自己二伯看看他怎么說。“爹前些日子回老家了,說是要真被逼出了京城他也好去找個住的地方給我們一大家子住?!苯筇蘅尢涮涞氐馈?/br>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