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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一回事?“不要光知道,知道還要做到??!”感覺那cao碎了心的老媽子的路好像有點收不住了。“好好好,知道了,我會做到的,你就別皺著眉頭像老媽子一樣的,我想笑?!背系拿佳酆Γ杂行┤炭〔唤目粗?。“我像老媽子,那是因為誰?”季仲秋白了她一眼,這人也好意思說,要不是因為你,誰去當(dāng)這個老媽子。“噗~看來你日后的孩子有的受了?!背蠎蛑o的看著她說,這人現(xiàn)在都是一副老媽子的模樣,待到以后還不得更加?季仲秋一挑眉,睨了她一眼,哼聲道:“她若是敢嫌棄,我就將她扔出門去,讓她自生自滅?!?/br>“你這個媽做的好狠心。”楚煜裝模作樣的搖了搖頭,嘆息道,可眼底的那抹笑意卻怎么也遮不住。“她敢嫌棄我,我為什么就不能狠心?!奔局偾锟粗拿佳?,清麗的像是湖中那一點青蓮,清雅靜然,眼底的笑就似漣漪般層層泛濫漫延。“你啊,也就嘴硬?!背蠠o奈了搖了搖頭,這人說的好像是這么一回事,可到了實際情況她舍得這么做嗎?季仲秋一挑眉,不置可否。“好了,現(xiàn)在還有時間,多睡一會兒,明天還要趕車?!背咸挚戳丝词直?,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兩點多鐘了,離天亮還早。“嗯?你不睡么?”季仲秋躺在床上,看著還坐靠在床頭的楚煜。楚煜看著她,抿了抿唇,“睡了?!彪S即伸手將燈關(guān)了,房間里頓時就黑暗了下來。躺下身扯過一旁的被子蓋在肚子上,睜著眼睛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季仲秋借著窗外透進來的一點微光,側(cè)身躺著看見她睜著眼發(fā)呆的模樣,抿唇道:“睡不著嗎?”楚煜腦袋一偏,靜靜的看著她,她因著背光,五官隱在黑暗中看不真切,卻又能感受到她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之前睡了一覺,已經(jīng)沒有這么困了,你先睡,不用管我。”“你,是不是還是失眠?”季仲秋抿了抿唇,輕聲說。“……”楚煜閉上眼睛,沒有說話。沒有了聲響的房間頓時沉寂下來,慢慢的兩人都睡了過去,安然入睡。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斷了>_<¦¦¦第18章筆記兩人坐在火車上,相互低語的聊著天,突然楚煜將背包拿過來,拿出了里邊的那本黑色筆記本,遞給季仲秋示意她翻看。季仲秋接過筆記本,疑惑的看著她,不是打不開嗎?“你用林偉的生日打開。”季仲秋不由恍然,照著記憶里的數(shù)字將它輸進去,只聽到了一聲很細微的咔聲,抬手將封面打開,露出了里邊的真容。抬頭看了眼楚煜,見她低斂眼眸的看著自己的手機,料想她該是已經(jīng)看完了,自己也就低頭仔細看了起來。雖說這有著偷看別人日記的嫌疑,但以現(xiàn)在的這種情況,既然有可能從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那么她就不會放過。翻開筆記本從頭開始看,發(fā)現(xiàn)它的記錄時間跳度非常大。不,也不該說是記錄時間,她的記錄時間都是在這近幾年里,只是她里邊記錄的事情卻是跨度很大。――――――――――――――――――――――2020年三月十八,陰。今天我聽到同學(xué)們談?wù)撟约旱母改噶耍粗齻兡樕系男θ?,我想她們?yīng)該是很幸福的。聽她們說自己的母親溫柔父親也有逗樂精神,我卻突然感覺自己很可悲。我從不敢在眾人面前談?wù)撟约旱母改?,我怕我的不堪攤在大家面前,我怕我成了她們肆意嘲笑的對象?/br>我從來不相信世界上會有那樣的父母,在我看來,父母不都該是像家里那對一樣么?聽著她們說父母之間的趣事,我卻突然間看她們的面容也變的有些虛偽起來,我在心里不相信的想,哪有父母會這樣對待自己的孩子,她們所說的那種好不過是她們說出來嘩眾取寵的方式罷了。可我卻忽略不了心里的酸澀,忽略不了我故意把她們看成虛偽的表情里的幸福。我感覺我就像是被虐待太久的困獸,已經(jīng)失去了還可以相信有美好的能力了。或許我是一個注定得不到這些溫暖幸福的人,我只適合在泥潭里掙扎,滿身污垢的等著眾人的嘲笑。――――――――――――――――――――――2020年五月二十六,陰。我今天看到有同學(xué)的弟弟過來找她了,很高很陽光的一個男孩,帶著很多吃的來看她,和她相處的很好,姐弟倆的感情看著就覺得親,打打鬧鬧的模樣又讓我有點疑惑,姐弟之間的關(guān)系真的可以有這么好么?我想到在我十六歲那年,我弟弟他才七歲,比我小了整整九歲,那天有鄰居過來我們家玩,對我弟弟說,女兒總歸是要嫁出去的,就像是潑出去的水,但是兒子不一樣,兒子是要繼承家業(yè)傳宗接代的。我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那鄰居的模樣,也記得弟弟當(dāng)時的表情,他很興奮的說:那么爸爸mama的所有東西都是我的了?沒有jiejie的份?是的,他還那么小,可就已經(jīng)懂得了爸爸mama會把所有的東西留給他,而我只是一個什么也得不到的外人。我在這個家,不過是一個籌碼物品,等著我長大了還可以把我嫁人別人,還有一份彩禮錢。我,終歸是個外人。――――――――――――――――――――――2020年七月一十五日,雨。今天我遇到了一個叫丁磊科的男人,他長的很成熟,看他外表的時候根本想不到他竟然已經(jīng)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當(dāng)時我在想,這樣一個成熟又有魅力的男人,應(yīng)該是很令人動心的,我也不可否認的當(dāng)時對他動了點心,可隨著接下來的接觸,那一點動心也隨著風(fēng)被輾壓碎吹走了。他說:我需要錢嗎?他可以給我。聽到這句話,心里不禁嘲笑了一下自己的天真,我在想我看起來真的有那么缺錢嗎?可是我答應(yīng)了,我知道我答應(yīng)意味著什么,當(dāng)天晚上我就跟他去了酒店。對于今晚,我除了感覺到痛,再沒有其他的感受,那種痛到骨髓里的痛感讓我咬緊了牙關(guān),我想我總該會有擺脫這些的一天,我總該會是以一個光鮮的形象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可在他把一張卡甩給我的時候,我知道了,我永遠都不會是光鮮坦蕩的站在眾人面前,我內(nèi)里的陰暗已經(jīng)腐爛了我的靈魂,我不過是一個骯臟的人罷了。從這一天,我就已經(jīng)開始墮落。――――――――――――――――――――――2021年六月二十三,陰。我現(xiàn)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