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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嵐的目光一言難盡。“聽我解釋……”沈望舒有一種被人撞破jian情現(xiàn)場的心虛。可是天知道,她方才目的是多么的純潔。她只是想給喪尸脫褲子!“喪尸你都不放過?”南嵐在沈望舒弱弱的聲音里沉默了很久,她撇了撇嘴角,看著沈望舒下意識地給喪尸提上了褲子,用無法表達的表情慢吞吞地說道,“小心點,別流血?!彼f了這個,又從自己的衣裳口袋里摸了摸,什么都沒有摸出來,喃喃地說道,“竟然忘記帶回一點套子。”她似乎十分遺憾的樣子,對沈望舒叮囑地說道,“保護好自己,別玩兒得太厲害?!?/br>“不是……”沈望舒想說自己真的沒有要和阿玄真的怎么樣。阿玄偏頭看了看臉色扭曲的南嵐,再看了看糾結的沈望舒,嘶吼了一聲。他利落地把沈望舒的手抓起來,壓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他對南嵐露出一個威脅的表情。喪尸就喜歡被摸下肚子怎么了?!雖然沒有什么感覺,可是他覺得很開心。好好做喪尸的食物,不許嘰嘰歪歪。“這真是一個誤會?!鄙蛲娓砂桶偷貟陝恿艘幌?,沒有一點表情地說道。南嵐沒有和她刨根問底的意思,見沈望舒臉都歪了,哼了一聲。她從口袋里摸出一根煙來叼在嘴里,含糊地說道,“我過來這一次,就是想和你說聲謝謝?!彼α诵?,目光溫柔地看著沈望舒說道,“我總是說要保護你,保護伯父伯母,可是如果沒有你和你家喪尸,想必已經(jīng)死了?!彼m然是強大的異能者,可是卻沒有從喪尸海里沖殺出來的能耐,市里的一行,已經(jīng)叫她充分地明白了這個事實。喪尸進化的速度遠遠超過了人類的異能者,這對于人類來說,真的是一場巨大的災難。因為人類怕死,而喪尸完全不知道害怕。“這別墅咱們也待不久,有什么重要的東西,你提前收起來?!币呀?jīng)進化的喪尸是何種強度,南嵐雖然沒有親眼看見,不過看阿玄的狼狽就知道的。她的心里有些發(fā)堵,不過還是努力地忍耐著沒有叫人看出來。她笑了笑,看沈望舒抱著阿玄對自己微笑,她不是一個能坦率說出心情的人,因此叼著香煙轉(zhuǎn)身,臨走前,沈望舒含笑叫住了她,抬手飛給她一包香煙笑道,“我這里有不少,沒有什么用處?!?/br>收集物資的人大多只會看重食物藥品這樣可以活命的東西,香煙與酒水雖然為人喜愛,不過太占地方,誰會多余帶這種東西回來。有這個閑心,還不如多帶回兩包泡面填飽肚皮。如果不是沈望舒有一個巨大的空間,香煙真算得上是奢侈品了。南嵐準確地接過,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走了。她走得利落瀟灑,沈望舒笑吟吟地看著自己最要好的朋友離開,轉(zhuǎn)頭無奈地看著阿玄。喪尸用無辜的表情看著她,握著她的手在他的小腹上來回揉搓。“為了你,我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蹦蠉癸@然誤會了什么,沈望舒用力地掐了這喪尸的小腹一把,看他依舊一臉茫然,嘆息了一聲收回了手。她叫阿玄坐在一旁的床上,把他的臟兮兮的褲子給脫掉,用濕潤的毛巾給他擦干凈腿上的污濁,探身去取干凈的褲子,卻被喪尸從身后撲倒在床上。他嘴里發(fā)出小聲的嘶吼,把沈望舒壓在自己的身子底下這兒嗅嗅那兒嗅嗅,嘴里發(fā)出嘰里咕嚕的聲音,蹭著沈望舒的脖子。他的衣裳被向上蹭開,露出精壯的胸膛,幾乎是不著寸縷地把沈望舒壓在自己的身子底下。他好奇地戳了戳沈望舒的衣裳,看了看自己,動手去撕沈望舒的衣裳。沈望舒嘴角抽搐著握住他的手。他的力氣雖然大,卻不會和沈望舒拔河,老老實實地壓著沈望舒,扭動自己修長有力的身體。“也不怕感冒?!眴适_實是不擔心感冒的,沈望舒喃喃了一句,自己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她伸手把床上的床單掀起來,蓋在自己和阿玄的身上,抱住了他精壯冰冷的腰肢。她把自己溫熱的臉貼在他的胸膛上,感受著他沒有跳動的心口,蹭了蹭低聲說道,“睡覺!”她今天很疲憊,感到阿玄可靠地在自己的身邊,就覺得自己可以安心地入睡。她抱著這個喪尸,嘆氣道,“為什么不抱抱我?”之前的幾個世界,阿玄總是會抱著她睡覺。可是喪尸是懵懂的,只會老實地保持一個姿勢被自己抱著,從不會那么貼心。除了他占有欲十足地把她扣在懷里時候,可那卻并不是溫柔的撫慰。她的心底正有些失落,卻感到身邊的僵硬的手緩緩地抬起,慢吞吞地把自己整個圈在了這個冰冷的身體里。她正以為喪尸又要蹭蹭咬咬自己,卻感到自己的背上,一只冰冷的手試探地,猶豫地拍了拍。她一怔,仰頭看向阿玄的臉,就見這個喪尸的臉上帶著幾分迷惑,卻小聲嘀咕著,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手拍著自己的后背,仿佛是在叫自己好好兒地睡覺。她的眼睛有些濕潤。阿玄拍著她的后背,又摸了她兩下,這才把她抱在懷里。她和他糾纏著相擁在被子里,和從前沒有什么兩樣。沈望舒忍不住露出了一個輕柔的笑容,把自己的頭枕在阿玄的手臂上,沉沉地睡去。這一覺安心又香甜,沈望舒一夜好夢,夢里總是有人在小心翼翼地照顧著自己。她覺得這確實是個夢,可是在快要清醒的時候,微微動彈哼了一聲的時候,就感到自己的背上被輕輕地拍了拍。她一下子就清醒起來,覺得自己是感覺錯了,停頓了一下,試探地動了動自己的身子,這一次,又感到自己被人拍了拍后背,輕柔小心,似乎是在安撫。她張開眼,就看到喪尸一雙灰白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他全神貫注,目光都在沈望舒的身上。看到沈望舒睜開眼,他偏了偏頭,湊了過來。沈望舒沒有動作,由著他靠近。冰冷的嘴唇,印在沈望舒溫熱的額頭。喪尸的嘴里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音,似乎在和沈望舒問好。“阿玄也早。”沈望舒不知道阿玄是從哪里學到的這個動作,或許是活著時候的記憶,也或許是沈望舒這些天經(jīng)常對他親親抱抱學到的。可是不管什么,她已經(jīng)覺得很滿足了。她下意識地摸了摸阿玄赤裸的胸膛,看他用無辜的表情看著自己,突然捂著嘴無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