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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神還敢沖擊大乘期的天狐,沈望舒樂見其成。她摸著懷里懵懂哼哼的毛團子,若有所思地說道,“只可惜妖族示弱,人族內(nèi)部就要有紛爭。”妖族強盛的時候,人族修士為了生存當(dāng)然聯(lián)合在一起,一些齟齬也不會在意。可是如今妖族勢力被削減,只怕人族的內(nèi)部矛盾就要不停歇地出現(xiàn)了。沈望舒翻看自己修長的手,低聲說道,“正道魔宗從前聯(lián)手,只是為了抵御妖族。若沒有妖族,正魔當(dāng)勢不兩立?!?/br>她一想到靈霄被魔宗宗主之女給暗算,就心生惱火。“掌教也有這個憂慮?!濒宋嗟谰櫭颊f道。正魔相爭,不僅高階大修士們勢同水火,就連各自門下的小修士之間都會爭斗不休。也不知該有多少的小修士,隕落在這些紛爭之中。他壓低了聲音有些黯然,顯然自家門下的弟子若是生出什么會叫他非常難過。不過他而是心性堅韌之人,因此只將這些都丟在一旁,堅持將那些歌舞傀儡送給沈望舒之后,又和她請教一些修煉上的問題。沈望舒的修為境界比他高,擁有的感悟也比他多得多,因此有些晦澀的疑問,問過沈望舒之后就會豁然開朗。羲梧道君和靈霄從前是經(jīng)常如此,沈望舒也耐心地回答他。羲梧道君的天資本就驚才絕艷,得到這些回答,會在修煉之路上少走很多的彎路。她慢吞吞地教導(dǎo)了一番,覺得今日說得差不多了,就將羲梧道君踹下了山。懷里的毛團子看見這俊美青年轉(zhuǎn)眼就消失,頓時喜笑顏開,用力地拍著自己的毛爪子表示開心。它的眼睛樂得瞇成一條縫兒,毛茸茸的大尾巴呼扇呼扇地擺動,沈望舒看著這沒心沒肺的狐貍,想到之前羲梧道君對自己說起的倒霉的那只天狐,便笑瞇瞇地揉著它的毛耳朵說道,“看看你,可比天狐差遠(yuǎn)了?!?/br>天狐一心修煉,心智必然堅定??墒沁@只狐貍卻只知道玩耍,一點兒都不知道修煉。似乎是聽到沈望舒對自己的小嫌棄,狐貍急忙扭頭討好地舔了舔她的指尖兒。它擺著尾巴叫了兩聲,似乎在說自己比什么天狐強多了。天天修煉不知道玩耍的狐貍,一定不是好狐貍!它得意得抖著毛耳朵,似乎很驕傲。沈望舒看著這活潑的小東西,心情果然愉悅了很多。她到底對毛團子更另眼相看,唯恐它在自己的冰峰上寂寞,因此許它可以隨意下山玩耍。唯恐它被宗門中的弟子傷害,還在它的脖子上掛了屬于自己的標(biāo)志。可是這只狐貍卻不肯離開她,哪怕在冰峰上萎靡得無精打采,也不肯一只狐貍下山玩耍。沈望舒看到它舍不得和自己分離的樣子,心里又忍不住生出莫名的異樣。她不明白為何心緒總是在顫動,便帶著這狐貍下山游玩。她本是大修士,素日又清冷淡漠慣了,突然抱著一只吱吱叫的狐貍出現(xiàn)在同門面前,幾乎嚇掉了無數(shù)修士的眼睛。幾乎所有的同門,都知道靈霄道君看不上絕世的天才弟子,倒是更喜歡一只昂著小腦袋耀武揚威的狐貍。沈望舒從來不在意什么流言,只帶著狐貍天天在宗門打轉(zhuǎn),看它發(fā)出驚訝的叫聲,就覺得心里愉悅極了。這一日她帶著興致勃勃的狐貍飛過一處宗門的藥園,卻突然收住了靈光停了下來。下方正有兩個女弟子發(fā)生爭執(zhí),其中一個,一耳光就把對面嬌滴滴的少女抽在了地上,得意洋洋地指著她罵道,“少往臉上貼金!羲梧道君都說只把你當(dāng)成晚輩,你還真以為自己萬人迷,迷住了道君的心呢?!”她一口唾在那個仰頭的少女臉上,哈哈地笑了。第72章論種馬男主的倒掉(三)那少女被打得抬不起頭,努力爬起來,卻又被踹倒。“當(dāng)初說著你是道君的未來道侶,你是怎么扇我耳光的?”那女修將少女一腳踏在地上,臉色扭曲痛恨,雙目赤紅地說道,“那么多同門面前,你扇了我二十個耳光!你覺得今日自己被我侮辱,可有想過那日我的痛苦?”她的臉在同門面前丟盡,卻無處訴說自己的委屈。因為那時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驕傲得如同一只小鳳凰的少女,都有隱隱的傳聞,說她要嫁給羲梧道君。那是宗門的驕傲,是真正的天之驕子,連帶著這個女孩兒也雞犬升天。連對她的侮辱,都被那些諂媚的修士說成是性情灑脫直爽。她那時被無數(shù)同門譏笑的眼看著,羞憤欲死。“你也有今天!”她惡狠狠地看著突然哭了起來的少女。沈望舒就抱著狐貍站在云端向下看著,本以為那少女是在羲梧道君退親之后墻倒眾人推,沒想到短短時間,她就給自己修下一個大仇人,這其實是來報仇的。她摸著狐貍軟乎乎的皮毛,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笑意。從云端跌落,被人踐踏再無從前的眾星捧月,滋味兒一定不好受。慢慢兒受著吧,不然豈不是辜負(fù)了羲梧道君從前的一番真心?狐貍歪著腦袋看著沈望舒,看到她的臉上有笑容,探頭探腦地伸出小舌頭舔了舔她的嘴角。沈望舒僵硬了一下,無奈地垂頭看用毛爪子捧臉做可愛狀的狐貍。從開始養(yǎng)這只狐貍之后,她就敏銳地感到,這狐貍特別喜歡舔她的臉,還一副很美味的樣子。難道這是最近修真界普遍靈獸表達自己對主人的愛的方式?她無奈地擦了擦嘴角,往狐貍的嘴巴里塞了一枚靈丹,看它一邊抱著靈丹,一邊對自己憤怒地叫了起來。“吱吱吱!”沈望舒沒聽懂,就當(dāng)做沒聽見,不過除了上輩子阿玄喜歡舔自己的臉以外,她還是很少與活生生的生物親昵,叫她很在意地再次擦了擦自己似乎癢癢的嘴角。狐貍氣得把靈丹往一旁一吐,對著沈望舒更加生氣地叫起來,奮力揮舞自己的毛爪子。狐貍大人的口水,怎么能擦掉?!應(yīng)該留著!它叫了幾聲,見沈望舒雖然總是很喜歡自己,卻似乎有些嫌棄自己,頓時垂了自己的小腦袋,垂頭喪氣地把自己的腦袋塞進了爪子里不吭聲了。沈望舒一只白皙的手好笑地壓在它微微起伏的小肚皮上,暖融融叫自己感到心里都暖和起來,不由笑著親了親它的小腦袋妥協(xié)說道,“真是個磨人精,心里不高興了?回頭我?guī)愠鋈ズ煤脙和鎯汉貌缓??就咱們兩個,不帶別人?!?/br>這仿佛是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