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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rèn)真地說道,“多謝殿下之前出手相助?!?/br>“救你的不是我,我就說,你可真是勢利眼?!鄙蛲娴卣f道。她本想說一句狗眼看人低,不過恐傷了蕭王君的臉面,因此忍住了。念玉的臉忽然就白了,雙目閃過明亮的淚光,低聲說道,“我并未不感謝那位哥哥,只是我……”“你怎么想也不必叫我知道,管本王什么事兒呢?”沈望舒見不得有人在自己面前作態(tài),雖然這種感覺依舊非常新鮮,可這是她不喜歡的。她眼睛銳利地看著念玉,低聲說道,“我若是你,還有半分廉恥,就不要繼續(xù)留在皇姐的王府。”見念玉霍然抬頭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她就覺得沒意思透了,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是誰指引你來了蕭王府,本王心里有數(shù)兒,那點兒花花腸子,也別叫本王都給你說出來!”二皇女在念玉倉皇逃出家中的時候遇到他,驚艷他的美貌,卻依舊舍得他,指點他來大皇女的府上。二皇女本是想看看大皇女后院兒怎么起火的,誰知道這把火沒燒著大皇女,卻燒出一個三皇女來。當(dāng)然,別管燒了誰,結(jié)果是一樣兒的,大皇女姐妹都完蛋,這才是重點。“我沒有!”念玉尖聲說道。“有或者沒有的,本王莫非還要和你對質(zhì)?”沈望舒反問道。蕭王君已經(jīng)在一旁聽出了一些端倪,遲疑了一下方才對沈望舒問道,“這是怎么了?從前你們見過?”“前些天見過。只是姐夫,王府里住著妙齡公子這種事兒不靠譜兒,況這兩天我也得常來,以后生出什么閑話來就不好了?!?/br>沈望舒見蕭王君遲疑,便笑著說道,“知道姐夫心軟,也沒有把這少年趕盡殺絕的意思,若姐夫不方便送他回家,那就送到王府的別的宅院去安置,也是為他好是不是?”她再三地說了,見蕭王君點頭,這才施施然地起身笑道,“只怕還得蹉跎幾天,既然如此,我先回王府去了。”她本想住下,不過有別的男人在,她怎么可能留宿。“別!”蕭王君覺得就算走,也不該是鸞王走啊。這可是大皇女的親meimei。“我還得回去叫人給阿玄做滋補(bǔ)的湯水呢?!鄙蛲嫘Σ[瞇地說道。蕭王君再溫潤如玉,聽著這話也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大皇女卻知道m(xù)eimei這脾氣的,欣慰她見了美人還依舊對方玄情根深種,也不勸說,笑著由她走了,沈望舒躲在鸞王府,往朝中告了病假說自己頭疼,因此也沒有上朝。她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的是經(jīng)常的事情,女帝都已經(jīng)習(xí)慣這女兒不愛上朝干活兒,因此也不勉強(qiáng),還命人送了兩次藥材表示愛在家躲著就在家躲著沒問題什么的,殊不知這些藥材都被物盡其用,被沈望舒燉湯了。“嘗嘗好喝不?!焙萌菀椎鹊椒叫ナ捦醺娜兆樱蛲娲┐鞯酶裢饷榔G,興沖沖提著好大的食盒就來了。她見了方玄,眼睛都亮了,幾步到了方玄的面前,才食盒里捧出一碗清凌凌的湯水來,兩只眼睛亮晶晶期待地看著這男人他高大強(qiáng)壯,可是卻并不是粗壯的強(qiáng)橫,而是高挑修長,渾身充滿了力量。沈望舒一雙上挑帶了幾分天然笑意的眼慢吞吞地掃過這男人的身體,看到他今日穿著一件格外閃亮的銀甲,腰間佩劍威風(fēng)凜凜,充滿了叫人仰慕的氣質(zhì),越發(fā)在心里驕傲起來。這可是她愛著的男人,生得這般英俊,叫別人看見他的好跟她搶可怎么辦?沈望舒心里生出幾分危機(jī),就算知道方玄對自己一心一意,不過這個世界的女人太彪悍,不能輕敵。“做什么這么看我?”大皇女正和蕭王君一起坐著,看到沈望舒防賊一樣的目光,不由疑惑地問道。“阿玄太英俊了,我擔(dān)心你愛慕他。”沈望舒老老實實地說道。蕭王君一笑,揉了揉眼角。“胡說!”大皇女頓時被氣得不輕。不是誰都有這倒霉皇妹的審美的好么。況她都有了正君了,對別人有什么好愛慕的。“阿玄這般風(fēng)采,難免令人傾心,我這不是擔(dān)心么?!鄙蛲胬碇睔鈮训卣f道。大皇女氣得說不出話,覺得這meimei打從伶牙俐齒之后,越發(fā)叫人生氣了。“總之是我的,誰也別想搶。”沈望舒牽著方玄的手沒有動作,一扭頭就看到這高大的男人靜靜地看著自己,一雙漆黑的眼睛里全是她的影子。她被他那滿是感情的眼看的心里一軟,越發(fā)把小碗兒往他面前推了推笑著說道,“你嘗嘗好喝不。”她的吩咐仿佛是軍令一樣,方玄伸手把小碗兒一只手拿起放在嘴邊,一飲而盡,那清甜甘洌的湯水在他的嘴里一晃,就沒了。“好喝?!彼麖奈春冗^這樣好喝的湯水。之后,見眼前美貌女子臉上笑出一朵花兒似的,方玄垂了垂眼睛,紅了臉。鸞王大肆搜羅廚子的事情上京中鬧得風(fēng)風(fēng)雨雨,甚至聽說連女帝都驚動,賞了她御膳房的廚子。她之所以搜羅廚子,原因自然也瞞不住。因此鸞王為了方將軍犯了病,這恨不得為了給方將軍張羅一口好吃的翻了天的流言蜚語滿上京都是。這其中當(dāng)然沒有方將軍什么事兒,只都是鸞王的癡心與愛惜。聽起來就叫人羨慕極了,連軍營中的同伴都在打趣方玄,然而方玄心里歡喜的同時,也知道許多男子,該是羨慕這種愛惜的。女子素來涼薄,男子想要得到一點垂憐都需要爭取,可是他卻不費(fèi)吹灰之力地得到。雖然他貌丑名揚(yáng)上京,可是鸞王對他的愛慕,只叫他令人羨慕。丑又怎么樣呢?架不住有天潢貴胄千方百計討他歡欣呢。不過方玄卻不是恃寵而驕的性子,反而恐沈望舒因為對自己太過殷勤而被人嘲笑,遲疑了一下方才說道,“只是叫殿下費(fèi)心了?!?/br>“這算什么費(fèi)心,你身子好了,才能多幫我當(dāng)牛做馬不是?”沈望舒笑呵呵地示意他說道,“還有,多喝點兒?!?/br>大皇女活了這么多年,頭一次聽見這么恬不知恥的話,忍不住挖了挖耳朵問道,“當(dāng)牛做馬?”“我和阿玄說好了,以后大婚,男主外女主內(nèi),他在外面賣力養(yǎng)家,我呢,就在王府貌美如花過日子就好了?!?/br>沈望舒捧臉,有些哀愁地說道,“早早去上早朝,還勾心斗角,這是對一個女人美貌最大的摧殘,左右以后有阿玄,我就不必cao心了。”她笑容滿面地用看絕世寶貝的目光看著方玄,柔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