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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腰迅猛地抽送時,她開始尖叫并哭泣地捶打他,而他則自豪地咬上她耳朵低喃:“現(xiàn)在才剛開始,省點力氣和眼淚。等會兒要讓你叫都叫不出來!”尾音是陰狠地威脅,但他的神情卻是那么地溫柔。她迷離著水瞳,視野有些模糊地看著他,他臉上有淡淡地被欲望折磨地難耐,她有些自豪,原來他和她一樣都逃離不開rou體帶來的快樂。她很開心,聽著他嘴里低吼著她真緊,xiaoxue兒夾得他真爽,手掌重重地扇到她雪白的屁股上時,她自豪卻也心酸。因為,讓他欲仙欲死的這具身體,不是她的……有些悲哀,悲哀到心底發(fā)了涼。然后眼淚滾了下來,他看到她的淚水,更是發(fā)瘋了似地重重搗弄,每一次地搗進都帶著陰狠的迫力,她有些害怕,哭得更兇。聲音也透著嘶啞地雙手緊抓著他腰身推助:“霖——啊啊——霖……太快了——慢點慢點……嗚嗚……”可真是,欲仙欲死呢。他嘴角勾起nongnong地自豪,折騰一個大美人,一個有些冰冷的絕世美女,那是多么驕傲的征服!只是,想到她也曾經(jīng)被壓在別人身上,這般哭泣著尖叫著用B夾得死死地,他的眼眸覆了一層陰霾,那是純男性地嫉妒。于是右手更用力,重重拍在那俏美的臀rou上,痛得她直縮著臀繃緊肌rou,然后腰身扭得像蛇一樣。他被她夾得好爽,嘴里便低咆著:“小婊子!夾得真爽!哦——松開你的小B!”啪!他扇上了癮,那彈性的嫩臀已經(jīng)扇出淡淡地青紫色了,她哭得更兇,好痛。小孩子被扇屁股會痛,大人被扇屁股照樣會痛。他的失控下,那一巴掌拍得好用力,痛得她更緊緊地夾緊了xiaoxue。那xue壁的肌rou,絞得他rou根不要命地擠壓吸吮,夾吸得他腰眼一陣陣酸麻——再也忍不住地低咆,腰身極重極快地挺聳,cao得她身子上下起伏哆嗦不已,在最后幾個迅猛地挺沖里,他噴射他的jingye,澆上她的花芯,那被撐開一道小口的zigong入口,將它們猛烈地灌了進去——她被那最后一擊撞得頭腦發(fā)暈,神智一時間回不到腦子里。只覺全身酥酥麻麻地使不上力氣,屁股疼痛不已。在她還沉醉于欲仙欲死的后韻中,男人已將她身子翻了個面,背對著他趴在床沿邊,他站在床邊,抬高了她臀重重插進去,一連串快速而猛烈的抽送讓她身子發(fā)麻到腦海再次糊成一團,哆嗦著身子僅僅幾分鐘又是一波高潮。感受著她的絞緊,那xiaoxue過度縮緊而形成的緊窒,他舒坦地吁了口氣,腰身再度猛烈地幾個抽插下,將欲根深深地搗入,每一下撞擊都全根盡入,兩丸雞蛋般大小的睪丸重重地拍打在她臀上。暖昧的rou體拍打聲,如水蜜桃一樣形狀美好的臀瓣高高地聳起,被男人曬得有點黑的手掌重重地揉搓扇打,女人的雙手再也耐不住地向后揮舞著想要抓住什么,卻因前身無支撐而腦袋埋入枕頭,差點窒息中她不敢再亂揮舞雙手,只能兩只手肘撐在枕頭上支撐著自己。突然間,身后的他停住,將她高高的臀一壓,兩條白細的腿兒便向兩邊滑開使不上力地張大了。她輕叫,筋骨相連被扯得有些痛,畢竟不是練過的,不是人人都能撕出個一字型。上半身因為腰身地下沉而撐了起來,他從她xiaoxue里抽出來,一縷縷體液伴隨而出,濕了床單一團。她如松了口氣似地,在他離開后夾緊雙腿癱在床上,小手抱上肚子,有點脹得難受。他只是轉(zhuǎn)身去取來安全套,有小凸點形狀的安全套套上他那濕淋淋的性器上,紫紅色的性器被透明的汁水涮洗得紅亮,散發(fā)著漂亮而朝氣的光澤度。他很快套上那安全套,但她卻是搖頭,小臉有點白地乞求:“換個套子嘛……我不要那個樣式的……嗚嗚……”今晚的他有些激烈,激烈到才一次她就累癱了。她覺得應(yīng)該換個時間,至少以她這具身體的體力,她最大限度能承受力一晚上三次不暈倒。“上次你不是說很想試試這種安全套嗎?”他挑著眉有些好笑又帶著點邪惡地看著她可憐兮兮的小可憐樣,驕傲地用手擼了擼手中的陽具,那凸點的安全套也跟著散發(fā)著邪惡的氣息。她搖頭再搖頭,縮到角落去,像只純潔的兔子般抱著大枕頭防備地盯著他:“我不要那個套子!我們下次再試好了!”她今兒狀態(tài)不咋地,導(dǎo)致體力也完蛋,他帶這種折磨人的凸點套子,她會暈死的……“不要,你不是總掛在嘴上說節(jié)儉嗎?這個套子三塊錢,可以給你賣支冰棍了……”說著想到什么,眼神有點黯沉,看著那張紅滟的小唇,喃喃道:“下次試試冰火兩重天吧……”隨他話完,她驚愕地看著他的陽具再度腫脹了些,面上紅艷艷一片斥道:“你變態(tài)啦!”她才不要滿足他!他卻徑直下了決定,有些喘息地擼著手里堅硬的陽具邊說:“明天,明天我們來玩冰火兩重天?,F(xiàn)在,先別浪費這個套子。”說完,便大步上前,一腳跨跪在床上,伸手拉離他最近的小腳。她啊地尖叫,枕頭一扔,便翻滾著想下床,可惜雙腿一軟,跌在地上。腋窩下一緊,是他雙手將她托了起來。拖上床,他將她按倒躺臥在床上,他強而壯的身軀壓了上來,讓她動彈不得。兩條白細的長腿兒在下瞬間被他舉高,推向她胸脯壓下,形成一個"M”形。他滿意地折疊著她的腿兒,嘴里說道:“身子有點不夠軟,有空多去練練瑜伽?!彼伤?。他垂下視線看著那粉紅色的花洞大刺刺地暴露在他視線下,剛放一只手想去剝弄戲耍,她卻又開始掙扎。于是他有些惱地拎高她兩條腿兒往那雪白的臀rou上重重一拍,她哇地一哭:“你又打我——”“你再亂動,我保證你明天下不了床!”他語調(diào)有些陰冷地威脅,他生氣了,得不到獸欲滿足的秦獸大人脾氣變得不好,識人眼色的小情婦不敢再傲嬌地放肆,瞬間抽抽泣泣地乖得跟只兔子。他見那模樣兒,又喃道:“去情趣店給你買身兔子裝吧……”身子順著那遐想越發(fā)地火燙起來。她一哆嗦,腦子里試著浮現(xiàn)自己穿兔子裝的場景,不由一惡寒時,卻察覺到一個濕熱的滑滑的物體在她花壺前輕輕擠磨著。安全套很濕,緊緊地包裹著他的欲望,那套子只到他的三分之二處,還是大號的套子。她想他需要最大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