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0
康洛回去的時候,無盡的疲憊讓她一點力氣也沒有。北京城這么大,從機場出來的時候她卻找不到丁點兒歸屬感。就像霧里看花,都是虛幻的。秦仲霖來接她,她上車時,掩不去眼底那一抹憔悴,探手撫過她臉頰問:“怎么這么憔悴?有煩心事?”她輕輕地閉上眼睛淡淡地說:“我只是覺悟了,現(xiàn)在要是讓我出家當(dāng)尼姑,我也不會說二話?!?/br>他輕笑,當(dāng)她在開玩笑:“耍什么寶呢?這幾天有想我嗎?”他還記得她的借口。她嘴角微勾,卻沒有睜開眼睛,答道:“怎么不想???想得連人都憔悴了?!?/br>他淡淡地掃了她一眼,她面色似笑非笑,淺藏嘲諷。想念嗎?他專注地開著車,沒有再接話。晚上他駕車帶她去吃了頓西餐,回了高級公寓,她癱尸般大字型癱在床上,他隨之壓在她背后,她輕哼:“你要壓死我啊……”他從背后摟住她,抱著她翻了個身,調(diào)整好位置變成了她窩在他懷里。他打開電視,掃蕩節(jié)目的同時,鼻子還窩在她脖間輕嗅:“這么多天沒見,你想我了,我也想你了……”那聲音透著沙啞,她多半知道他想要什么,心底一抹黯然,手指摸上他唇瓣喃道:“你們男人都是急色鬼……是想我身體是吧?”他就唇在她手心里一啄,說:“想你,也想你的身體?!?/br>她恨他的誠實,但更多的愛他的誠實。于是嘴角微勾,腳心滑上蹭上他的褲襠輕輕磨蹭,他瞇眼輕哼,她卻在將他的火熱完全硬實地說:“但是人家大姨媽來了……”他倏地睜眼,看到她臉上毫不掩飾的捉弄。算算時間,是該來了。她得意,他瞇眼輕哼,有些不悅。她知道,她憋了他四天,是久了些。于是小手掏進褲襠里,眼神嫵媚地湊上他耳邊呢喃:“我用嘴兒給你吸好不……”伸出舌頭輕舔耳垂,感受到男人喉節(jié)上下滾動,得意的笑容透著涼薄,她咬上他耳珠……這就是金主和情婦的關(guān)系,他們之間只存在rou體的欲,不能帶一絲真心啊。***康洛醒得很晚,她有時候喜歡男人把她累得沉沉睡去,那什么時候也不用想,對失眠最好的法子。所以她挺喜歡zuoai的。秦仲霖還在屋里是她有些意外地,見她醒來,擱下手里的圖稿,他的工作她從來不去過問。“要出去吃還是在家里吃?他走過來親吻她的紅唇,淡淡地問。她伸伸懶腰,腰部有些漲,出去吃難受,在家里吃她不想做,于是說:“叫外賣吧?我才不要在床上伺候了你,還要進廚房伺候你!”她這個情婦,當(dāng)?shù)糜行┨Q職了些。他淡笑,捏捏她俏鼻,去打電話。她翻了個身,如絲綢的床單非常地舒服,她很愛呆在這上面,睡久了,她連公寓那張床都忍受不了了。四肢在隨意地伸展,她沒想到她這模樣很像一條蛇,美人蛇,在深藍色的床鋪上誘惑著男人。他的吻又落了下來,咬上她唇,輕輕地啄,重重地吸。她抽空喘息抱怨:“我還沒刷牙……”“你又不臭……”第二波吻再下來,伴隨著他的雙手伸進她薄被里,她的肌膚是絲綢的質(zhì)感,上等的溫玉。今天的他欲有些重,她感覺到他的雙手透著深深的rou欲,迷糊地疑惑著……“我想你了……”他啃著她耳朵,淡淡地呢喃著。她輕哼,沒有放在心上。“我要去換衛(wèi)生巾……”他連人帶被一起撈了起來,將她抱進浴室,她眨巴著眼,無辜地問:“你要幫我換衛(wèi)生巾?”他挑眉說:“如果你不介意?!?/br>她撇嘴:“才不要,這世上只有一種身份的男人能幫我換!”他好奇地問,她說:“那身份是你不想知道的。出去。”她把他推了出去,燦爛的笑容卻在眼底盡是冷意。門板阻隔她的冰冷,能為她換衛(wèi)生巾的男人,只有她的丈夫而已。他不會想知道,只會生氣的身份……鄒小雞有痛經(jīng)的情況,每回必備紅糠水。有些男人愛碧血洗銀槍,以鄒小雞痛經(jīng)的情況是不可能的。倒還好,秦獸是不曾強迫她這樣過的。出來的時候,臉色是蒼白的,睡著了還好,感覺不到痛。他一碗紅糖水端過來,她一怔,意外地看著他。他說:“前幾個月我就發(fā)現(xiàn)了,你痛經(jīng)是吧?”柜子里有備有紅糖水。她點頭,有些感動接過。“寶寶她也痛經(jīng),每次痛得死去活來,脾氣非常大?!?/br>“哦?!彼娌桓纳睾韧辏以易?,TMD地甜?!拔也粫l(fā)脾氣?!?/br>“嗯,好孩子。”他贊賞地摸摸她頭:“所以我現(xiàn)在才知道你也痛經(jīng)?!?/br>那是因為她知道發(fā)脾氣只會讓自己更痛。撇撇嘴,餓了。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外賣,豐盛的三菜一湯,湯是老鴨湯。他牽她過去,為她盛飯,一副溫柔樣。她想起那張溫和的臉,“她”選的丈夫,一定具備了這條件。“尚寶寶一定很幸?!编?。“嗯?”他抬頭。她嘴角勾起:“有錢又帥又溫柔的男人,秦大帥哥你,以后尚寶寶小姐嫁給你肯定的幸福喲!”淡淡的揶揄沒有任何的異常,聽不出她是否吃醋。他淡淡斂眸,輕聲應(yīng)道:“嗯,或許吧……”不再吭聲,沉默吃飯。她對秦仲霖的了解,越相處久了,越心驚,猜不到的男人。“你的心思好難猜?!彼緡?。沒想到他也很快回了一句:“你的心思不也是?!?/br>“我的心思這么透澈,怎么會難猜呢?!”她喊冤。他從菜里抬頭,淡淡微笑又復(fù)存在,說:“不難猜嗎?不難猜那就不難猜吧。”“看吧看吧,你這句話就說明你的心思有多難猜了。還說我的心思難猜!哼!”她生氣地伸筷奪走他筷子上的菜。他沒惱,再一筷子,她又孩子氣地去搶,如此三番四次后,他搖頭放下筷子,無奈問:“還讓不讓我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