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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幫從中周旋,從中解除了鄒小包回北京的禁令,現(xiàn)在他可以光明正大回來不用擔心被人砍了。這男孩自然是趁著還沒散元宵趕緊回來找小雞一趟。和小包過年02找小雞做啥?雖然遠在上海仍然是時刻關(guān)注著,良好的表現(xiàn)讓辛姐對這年輕的男孩特滿意,就她話來說:“這年頭肯上進的男孩子太少了,尤其是這種曾經(jīng)墮落過的孩子更顯可貴啊?!?/br>于是多少事兒辛姐都樂意幫他些忙,時常打電話來關(guān)注鄒小雞,讓辛姐甚感欣慰:“這繼兄當?shù)貌诲e啊?!笨德灞皇Y東原攪得沒法安心工作而辭職,鄒小包也第一時間知道了。按辛姐的意思是讓鄒小雞趁現(xiàn)在年輕趕緊多去讀幾年書,以后時間長了漂白了嫁個好男人好好地過一輩子,再不濟沒男人還有知識在身啊。可惜鄒小雞似乎不樂意讀書,學校都開學了還沒見她有啥行動。這不,就在電話里和鄒小包淡淡提了幾句,鄒小包便說要回北京,或許帶她到上海去和他一起讀書。想法是好的,可惜他匆匆趕來注定竹籃子打水一場空。鄒小雞的電話他是有的,平日康洛說了沒事別來找他,他知道她雖然原諒他了還是不敢打電話,三十初一那天他看著這號碼足足三個小時才鼓起勇氣來道聲新年快樂,收到她不咸不淡的新年快樂作為結(jié)束。這次剛下了飛機,雖然想急著去找她,還是按捺住,實在是怕繼妹給他軟釘子碰,于是先安頓好了,再去要來她新居的電話,搭著公交車慢騰騰地轉(zhuǎn)悠了過來。彼時已入夜,康洛剛吃完晚餐慢騰騰地坐公交回來。清酒吧有員工宿舍,就是因為晚上十二點以后難以坐車,不過康洛沒住,為此她總是早退,十點左右就會回去休息。今兒回來得早了些,才八點左右,又去了超市買了哈蜜瓜提回來,便看到自己房屋前站了個男人。這感覺,還真怪,一瞬間眼花又仿佛回到了她和這男孩的第一次相見。那個不學無術(shù)的不良少年,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21歲了。“你怎么在這里?!”看到他出現(xiàn)著實愣了。“來看看你?!币娎^妹回來了,還拎了個哈蜜瓜,他下樓伸手想幫她提。她也沒客氣,將哈蜜瓜遞給他:“你來得真好,我難得買一次水果就讓你撞上了?!?/br>上樓開門讓他進來,這小小的單人間不用脫鞋子,不過她還是找了雙拖鞋扔給他,是男式的涼拖鞋。他一愣,問:“你有新男朋友了嗎?”“沒。我喜歡穿男式拖鞋?!彼钠Ш每烧婀帧?/br>他是釋然穿上那雙鞋,聽她說是自己穿過了,耳根子便有些微紅。她抱著哈蜜瓜進廚房去洗切,讓他隨意。他看到屋子里有臺筆記本,不免詫異:“你也買筆記本了嗎?”“那是辛姐不要的送給我的?!彼派岵坏没莻€錢,把切好的哈蜜瓜端出來,招呼他自便便抓了一瓣啃了起來??械揭话胂肫鸨橇荷系难坨R還沒摘,便放了哈蜜瓜把眼鏡摘了下來。買件衣服吧他這才逮了空問她外表:“你怎么這個樣子了?”黑眼鏡和發(fā)質(zhì)極差的短卷發(fā)。她抓抓腦袋,戴久了假發(fā)頭皮開始發(fā)癢,沒空回答他進了浴室。他習慣她的冷漠,拿了瓣哈蜜瓜慢慢地啃。視線在房間內(nèi)掃視,一眼看就目睹整個房間的布局,二十平方米的大小而已。看到那單人鐵床上還有她沒來得及收拾的胸罩,耳根子又紅了趕緊移開視線。最后視線呀定在那啃了一半的哈蜜瓜上。她出來時,沒注意到他像個雕像似的。只是披散著一頭如瀑布般的濃密長發(fā),換了睡衣特別地居家。又坐在沙發(fā)上開始啃哈蜜瓜,然后問他:“你來做什么?”他這才回神,輕輕地說:“聽說你辭職了,又還沒有找到工作。你想去上海嗎?去上海上高中再上大學……”“沒錢,不去?!鄙狭烁咧性偕洗髮W那得多少年,她吃飽了撐著沒事干。“我有錢!你可以跟我一起去上學,我讀的那所大學只要有錢都能進去?!彼奔闭f。“啊,說來你也上大學了?!彼肫鹚穆斆髂X袋,只讀了高一就退學,因為學校里打架差點打死人。“我剛考上大一,讀的夜大。白天上班,晚上再去上課,你也可以的?!?/br>“都說了我不會去讀書?!彼悬c頭痛,這家伙每一句都扯上讓她讀書,煩。“為什么呢?如果你不去讀書,你沒有文憑,找不到好工作的?!彼y以理解。“清酒吧,我有它的股份,一年都有上百萬的收入?!彼龤舛ㄉ耖e地啃第二瓣。他一窒,倒是從來沒想到她小小年紀已經(jīng)是一家酒吧的股東了。一時間沒話,只好跟著她啃哈蜜瓜,然后又說:“那你不是不想呆在北京了嗎……去上海也好吧。我聽說蔣東原一直纏著你,到上海他就不能糾纏了……”“我不會離開北京。以我現(xiàn)在的情況,到哪個城市都找不到好工作,倒不如就在清酒吧窩著。”“……”鄒小包徹底無言。他是知道她性子,獨立自主決定好了沒人能改變。和以前完全不一樣……現(xiàn)在倒希望她恢復以前的性子了。啃了四塊哈蜜瓜,吃撐了,把其它的推給他:“把它們啃完。如果沒事你就離開吧,我要洗澡,記得給我?guī)祥T?!?/br>***康洛在網(wǎng)上大面積撒網(wǎng)下,終于逮到一條小魚蝦,以網(wǎng)上一對一的遠程教育和一位男孩取得聯(lián)系,以教授數(shù)學收取費用。因為沒有文憑所以相當?shù)乩щy,前期也只是試用期沒錢賺,但這樣已足夠叫她開心。要知道首都的家教非常地賺錢,有知識便是一筆龐大的財富。鄒小包無法久留北京,他是向?qū)W校請了假必須早些回去,于是第二天中午以踐行為由約她出來吃頓飯。以康洛的年紀來算,鄒小包還得是她弟弟。既然年長兩歲也要有長者的大度,便在下午親自送他去了機場。讓鄒小包好生吃了一驚,她深刻反省自己對他可能實在太壞了。這么想著,又摸到包里一塊腕表,便拿了出來送給他:“送你吧,算是謝謝你大老遠地跑過來。”接過腕表的鄒小包臉色很復雜,想說什么又說不出口,她推推他:“上飛機吧?!卑讶粟s進安檢站,他叫?。骸澳銕臀掖魃铣蓡??”大哥的威嚴01“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