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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腳步聲離開了,差點(diǎn)沒絕望。躺在地上好一會兒,又聽到敲門聲,溫柔的男低音響起:“屋里有人嗎?”康洛趕緊用雙腳踢表示有人,被堵住的嘴還嗚嗚鳴叫,只是傳出去的最多就是她踢門的聲音而已。秦仲霖當(dāng)時沒作聲,只是站在主臥室門口數(shù)了下屋里頭有多少人,確定全員都在,便輕輕斂了眉,回浴室里。片刻后出來揚(yáng)聲道:“東原,給我拿件衣服換?!?/br>蔣東原的主臥室還有個小衣柜,正和姑娘玩舌吻又加上喝了不少酒,屋里頭姑娘們玉體橫陳,yin穢不堪。綁架04頭也沒抬說:“鑰匙在抽屜里自己拿?!?/br>秦仲霖便去翻抽屜,很容易就看到鑰匙,然后去開門。門一開,看到的場景可真是香艷。蔣東原只給了康洛一件襯衣罩著全身,她在地板上蠕了那么久,襯衣早掀翻了幾近全裸,又是倒著用腳去撞門,于是秦仲霖推門進(jìn)來看到的便是她那雙修長的雙腿,再往上赤裸的三角地帶和襯衣下若隱若現(xiàn)的椒乳。是個男人他都忍受不了,當(dāng)即喉頭一熱,他低喃:“酒喝得有點(diǎn)多了……”然后上來給康洛松綁,順便問:“怎么會被他綁在這兒?”康洛順著粗氣回答:“被他發(fā)現(xiàn)了,真感謝你來了?!笨磥淼共皇嵌嗪ε?。繩子剛解開,蔣東原終于想起了他還是綁架犯,趕緊過來看,可惜黃花菜都涼了,一見秦仲霖和鄒小雞眼紅,那時頭腦一熱,便大叫:“她是我的!我的!你不準(zhǔn)碰她——”他突然的發(fā)瘋嚇了兩人一跳,秦仲霖有些詫異回頭,便見蔣東原已跑過來把人抓住摟進(jìn)懷里,那小心翼翼的模樣真可像極了守護(hù)珍寶似的。“東原……你……”秦仲霖微微皺眉,今兒的蔣東原有點(diǎn)古怪?!八俏业模≈倭?,你有了尚寶寶,就要一心一意待她好!鄒小雞就是我的了!我的!”蔣東原好歹沒喝醉,說話還及時知道個輕重。被獲救了的康洛可不答應(yīng),狠狠往蔣東原雙腿間一踢,本來男人那里就充血腫脹了給這么一踢痛得當(dāng)即臉色轉(zhuǎn)為青紫??德逵蹩跉廪D(zhuǎn)轉(zhuǎn)手腕說:“不好意思,蔣少爺,SM游戲我不奉陪了!”看得秦仲霖倒是驚訝,這姑娘的性子現(xiàn)在可真不一樣。不過另外兩人都沒空搭理他,這不雖然給康洛踢得小弟弟快斷了,還是伸出雙手把她雙腿給死死抱住說:“你不準(zhǔn)走——不準(zhǔn)走——”那執(zhí)著的表情換了任何一個女人都以為他深愛這個姑娘。康洛也有些微地錯愕,蔣東原這是怎么了?她蹲下來疑惑地看著他,看到他眼底有幾分淚水,神色便是一怔……蔣東原怎么了?只是觸情傷情。剛才秦仲霖抱康洛的情景讓他想起了無數(shù)次他默默凝視著他與尚寶寶相擁的情景。或許是這份絕望,和那快要流出來的眼淚震懾了康洛。只見她一時沒了反應(yīng),蔣東原卻趁機(jī)將她緊緊抱住,然后嘴里不停低喃:“你不能離開我——我不對你用強(qiáng)了——不準(zhǔn)走——”康洛呆呆地被他摟住,雙手僵在半空不知如何是好。感覺到脖子上濕濕熱熱地,才突然醒悟這是這個男人的眼淚……那個時候腦海里便是一片空白了……“好了……我不走行了吧……我不走了……”溫柔嬌柔的嗓音,甜美的安撫聲:“東原……我不走了,你抱得我好緊哦……”遠(yuǎn)處的秦仲霖卻是在見到康洛的表情時突然臉色一變,垂在腰側(cè)的拳頭輕輕地握上了……“小雞……”他輕輕地喚。那個蹲坐在地上的女人眼神有些迷離地望過來,那一刻的眼神讓秦仲霖好陌生……不是他所認(rèn)識的鄒小雞啊……終于來了01那之后是死一般地寂靜,一直到她徹底回過神來,撲在她懷里的蔣東原已經(jīng)睡死了過去。眨眨眼,有些僵硬地扭頭,秦仲霖輕輕地走了過來半蹲下來問:“醉過去了嗎?”“啊……哦,醉死了。”康洛立即把人搬開,蔣東原翻了個身倒在她身邊睡得極沉。“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個樣子。”秦仲霖看著蔣東原微微一笑,將人扶了起來??德宕粼谠匕肷尾耪酒饋黼p腿發(fā)麻地走了出去。秦仲霖已經(jīng)把蔣東原扶到床上給他蓋了床被子,回頭對她說:“去換衣服吧,我送你回家?!?/br>“……好?!庇悬c(diǎn)遲鈍地點(diǎn)了頭去找自己的衣服。拉開門的時候,嚇了好大一跳。偌大的客廳里艾瑞清身上趴了三個姑娘,正在玩4P??吹萌四樇t心跳不已。那邊沉浸于rou體之樂的四個人沒注意到他倆,秦仲霖神色自若地拉著姑娘出去了。進(jìn)了電樓,有些遲鈍的康洛才徹底地清醒過來。再一次眨眨眼睛,然后頭一歪身子一軟,倒在男人懷里,睡著了。等再次醒來,是天大亮,在秦仲霖的4709號房里。柔軟的床讓她翻了個身坐起來,披散的頭發(fā)順滑而下,面孔絕美的女子臉上還殘留著睡眠后的惺忪?!白蛱焱砩稀卑櫚櫭碱^,昨天是一個古怪的一天。帶著一絲不解下床后,掃視了一眼立即認(rèn)出這是秦仲霖房間里的一間客房,偶爾下午困了也在這里午睡的。想通后就去了浴室梳洗,再出來整個人都精神了,只是人皮面具不知道跑哪去了,好久沒戴上自己的那張臉,如今再從鏡子里看鄒小雞那張臉,有種虛幻感。那細(xì)致的眉因?yàn)闆]有修飾過而雜草叢生,臉不施粉黛,倒是有了十六七歲的在校學(xué)生的青春亮麗。床頭柜上擱著全新的套裝,多半是秦仲霖拿來的,他一向體貼。換好后出門,豪華的屋子里空空蕩蕩的,向墻角的時鐘瞄了一眼,九點(diǎn)半。按今天的流程,秦仲霖是出去開會了。她走到冰箱前去找吃的,冰箱里有新鮮的三明治,取了一個倒了杯牛奶站到落地窗前來邊欣賞邊吃。秦仲霖喜歡這樣站著,他說人站高了,居高臨下很有成就感??删退磥恚还苁歉哌€是低,也最多就是一種遠(yuǎn)與近的距離感。果然不是有錢人所以感覺不出來吧?三明治吞完舔舔手,以現(xiàn)在這模樣還是別出去,省得讓人誤會。在屋子里轉(zhuǎn)悠找自己的面具,在秦仲霖的房間發(fā)現(xiàn)了。拿起那張皮去浴室里重新戴上,妥當(dāng)后才再出來,整整裝開始工作吧。***蔣東原那通電話讓鄒小包一直心神不寧,不知道鄒小雞在北京發(fā)生了什么事,后來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