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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真的,這是一位好老人啊。后來她才知道,蔣母是個精神病患者,犯病了才會待人特別熱情……蔣政北回來得準時,他在外形象一直是個顧家的好男人,進屋時看到康洛,壓根當她不存在。蔣東原倒是習以為常向父親介紹自己的女朋友。蔣政北這才睇了個眼神給她,那是不屑,以及明白地告訴她,憑她的身份,進不了蔣家大門!晚上吃飯的時候,蔣母一個徑熱情地挾菜給鄒小雞,蔣政北則用質(zhì)問犯人的口氣將她祖宗八代都問了個清楚。那頓飯真是吃得名副其實的冰火兩重天。飯后蔣政北單獨召見了鄒小雞,直接給了她一張支票,一千萬。“鄒小姐,你若聰明,應(yīng)該清楚知道自己的身份是進不了蔣家大門的。我們蔣家雖然才為官一代,但好歹也是清白人家,未來配得上我兒子的女孩定然是與他門當戶對的好姑娘?!?/br>康洛拿著那張支票,出了家門后就給了蔣東原看了一眼,然后揣進了自己口袋里。蔣東原嗤笑道:“他永遠只會用錢打發(fā)人。”“事實上用錢打發(fā)人才是最簡單效率最高的方式?!笨德宀⒉慌懦膺@種方式,雖然心里隱約地不舒服。她厭惡蔣政北那種高高在上,那種不屑施舍的語氣。“那么你愿意接受他的條件?”“事實上,從一開始我們就不是真心在交往,這一千萬,我收得理所當然。”車子突然停了下來,蔣東原雙手握著方向盤,兩眼直勾勾地盯著馬路前方,那神情看起來挺輕松,甚至還小小聲地哼著歌。見他莫名其妙停了下來,她問他怎么不走了。他愉悅地說:“鄒小雞,我們從一開始,就是等價交換吧?”已經(jīng)五個月了,他們不知不覺間相處了五個月,夏天已經(jīng)結(jié)束,秋天來臨了。“嗯,等價交換。我讓你愛上我,讓你遺忘掉你的女朋友?!彼膊缓鼗卮?。然后看到他食指輕敲方向盤,說:“但這五個月,你完全沒有讓我感受到你對我的愛,也沒辦法讓我遺忘掉尚寶寶?!?/br>“那恭喜你,如果我釋放出對你的愛,那會變成我危險了。你沒愛上我,證明你真的是個情種?!辈还芩袥]有愛上她,她都能從他那里拿到三百萬。“你沒有心,鄒小雞。真奇怪,為什么明明我們相處那么融洽,卻偏偏還是沒愛上對方呢?”他還是在笑,一點惱意都沒有。一千萬的價值03“因為我們從一開始就把各自的心鎖了起來?!逼鋵嵥髅髦赖?,這場所謂的愛情游戲,最終為的不過是錢,與移情。可惜,她失敗了。“所以,要不這樣吧?我們再繼續(xù)交往一陣子,下個月我仍然將三百萬給你,而你仍然和我繼續(xù)作朋友,作為回報,我每個月給你五十萬?”“真奇怪,蔣東原,不能成為情侶,就當單純的朋友?”他得多可憐才得連朋友也得花錢購買?“因為,我從一開始就走錯了方向……”他輕輕地說,表情帶點兒若有所悟。她表示并不理解,但這筆買賣真的不錯,于是答應(yīng)了。為了她很快就得回到自己的身體里,她選擇賺取更多的金錢。如果當她知道,她得為貪婪金錢而付出極大的代價,她還愿意再和他續(xù)約嗎……會,還是不會?那一直成為她自此一生的謎題……鄒小包回到上海了,已經(jīng)開學一個月。他說,明年的春天他將拿到大學文憑。她對他豎起大拇指并羨慕。雖然她也是高材生,但比起鄒小包的跳級,她實在不能相提并論。沒想到鄒小包是個天才般的男孩??!時間在十月時,鄒小雞一直沒出現(xiàn),康洛仍然心事重重,然后迎來小女孩模樣的惡作劇之神。給了她一只玉鐲子:“這是可以壓抑鄒小雞氣息的東西,你干了件蠢事兒,讓我不得不再次插手?!彼目跉饷黠@惱怒,康洛表示不明白,但她無意多說,只叮囑那只鐲子只要不被碰碎了鄒小雞就出不來。“為什么?!明明你不是很期待鄒小雞回來嗎?她早點回來,你的事情也早早結(jié)束了?!?/br>“所以說你干了件蠢事!”她以一種詭異的視線瞪著康洛,自言自語說:“幸好沒配這具身體給你,要不然真成了禍國殃民的妖姬了……那就這樣,以后你可以安安心心繼續(xù)過小日子,如果你覺得不想過了,就自己打碎玉鐲子回去。我得警告你,玉鐲子一旦碎了,你馬上就會回到自己的身體里去!和這里的一切也將成為陌路。”她手摸上玉鐲子,一時間五味雜陳……當自己已經(jīng)完全準備好回去時,卻突然得到通知,她的歸期變成無期限,由她自己決定……神已經(jīng)走了,屋子里空空蕩蕩的,她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沒削好皮的水果,沒了小包弟弟的照顧,害她懷念起來了……***十月,再一次,秦尚兩家的婚禮被提上了臺面,秦仲霖仍然沉默,尚寶寶卻愈發(fā)地不安起來。秦仲霖幾個月都沒碰過她了,這意味著什么?不是這個男人性欲減少了就是說明他外面有女人了!尚寶寶是一個女人,也會犯每個女人必犯的錯誤,便是找人跟蹤自己的男人查證他是否有了外遇。而結(jié)果證明,他唯一只和他的私人秘書康樂小姐走得近些。而康樂,在十月,幾乎每隔兩天都會由蔣東原前來接送上班。公司里開始認定她在和富家少爺談戀愛了。身份曝光了04尚寶寶覺得蔣東原真惡心。于是去找男人質(zhì)問:“你不是喜歡鄒小雞嗎?不是還帶她回去見父母了嗎?!為什么現(xiàn)在又是康樂小姐了?”本性善良的尚寶寶,對康樂的印象其實還算不錯,再加上雖然調(diào)查上表明她是唯一和未婚夫走得近的女人,但從來沒有照到過一張親密照。所以尚寶寶排除了對康樂的敵意。為了不讓康樂受傷害,她挺身而出,找到蔣東原。于是,得到了這樣一個回覆:“你以什么樣的身份替她質(zhì)問我?”他的毫不客氣讓她當場難堪,終于意識到自己多管閑事雞婆了,所以沉默離開。而在同一天,征信社卻打來一通吞吞吐吐的電話:“尚小姐,這兩天我們又拍到一些相片,這些相片有點古怪……”鄒小雞的身份被徹底地曝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