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踱了過去。他感覺到身后有人,回頭一看是她,露出淡淡的笑容說:“你來了,很準(zhǔn)時?!彼矚g她的很優(yōu)點(diǎn)之一,準(zhǔn)時。她走到他身邊,學(xué)著他看著碧綠色的湖面,問這個湖是人工的還是天然的。他說:“這里的一切都是人工的。”再美好的景色都是人為的。但是她還是覺得很美麗:“這里人好少。”放眼望去,也就他們兩人。“只有雙休人多吧。”他帶她到旁邊的木條椅上坐著。她微微撇頭看向他側(cè)臉,又很快收回了視線,改為專心地盯著湖面,湖邊種植著花草,夏天的盛開的美麗花朵是她叫不出名字的品種。她盯得出神,也是為了兩人沒有話可說的尷尬。他讓她來,也沒主動開腔,和她一樣盯著風(fēng)景,但明顯心不在焉。就這么干坐著十多分鐘后,他才終于開口:“知道你在北京,大家是怎么傳你和蔣東原的嗎?”“嗯?”她表示疑惑:“我們以前是情侶,中途被他爸一千萬給打發(fā)分手了。”還能怎么傳?不就拜金么。他嘴角微彎說:“你接受了他每個月給你的五十萬吧?是為了什么?”“因?yàn)樗f想當(dāng)朋友,也因?yàn)橛绣X拿白不拿?!彼猿暗剞揶?,也是自己貪財(cái),竟然中了蔣東原的陷阱,吃了啞巴虧也只能憋著得內(nèi)傷。“他是這樣告訴你的嗎?你就相信了?”他輕輕問。她回答:“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有錢拿啊就收下啊。結(jié)果啊,他是不是在外面宣傳我成了他情婦?被他包養(yǎng)了???”“那你被他包養(yǎng)了嗎?”他反問。她心口一股悶氣,表情瞬間冷硬了下來淡淡地說:“反正錢都揣了口袋里,床也上了,糾結(jié)那些做什么?”她的話深藏一絲賭成分,他扭頭一看,微微地笑了。問:“鄒小雞,你喜歡蔣東原嗎?”“眼睛瞎了的會看上那種混蛋!”耍陰耍到不著痕跡,這種男人,也只有鄒小雞那個蠢女人才會看上眼!她美目里噴著火,倏然間臉頰被他轉(zhuǎn)了過來,她的瞳孔里清晰地映射出他的臉孔。他鼻子湊得她極近,她甚至有看到他的睫毛有多長多密。不過沒她的翹。我們是愛人04“在你心中,只有錢才是最重要的吧?”他喃喃問,吐出的氣噴在她臉上,那種火熱的味道,讓她有些恍惚。“……這個世上,只有錢才是最實(shí)用最可愛的……”她誠實(shí)地呢喃回應(yīng)。察覺到他輕輕地笑了,他的唇瓣落在她的唇上,溫柔地輕啃。她身子一僵,他倏地?fù)У盟谰o,將她壓在長椅上,修長的手指插進(jìn)她的烏發(fā)里,是那樣有力地捧著她的腦袋。她張圓著眼睛看著他迷醉地吻著她,他閉著眼,那表情好虔誠……她被吻得不專心,他離開她時問她:“告訴我,如果錢和愛情,你會選那一種?”“你七月要結(jié)婚了不是嗎?”她的白皙手指爬上他的唇瓣,眸底毫不掩飾的嘲諷:“你喜歡和我在一起?就和蔣東原說的一樣,能輕易得到的總不會是真心的……”所以,只有錢才是最好的。他眸底閃過一絲黯然,“我沒有結(jié)婚,這一年里,我一直在思考,你值得我為你放棄一切嗎?”他的手指滑過她細(xì)嫩的臉頰,他們兩人相貼在長椅上格外地曖昧不雅觀,但沒人在意。只有這樣吧,用肢體來表達(dá)他的情意,以及感受她謊言下的真心。憤怒緩緩地升起來,還來不及成長便被又一個吻給擊潰,這一次的吻是火熱而濃重,容不得她走神恍惚,她舌頭被吮得發(fā)麻發(fā)痛時,迷糊地聽到他一句:“我要和尚寶寶分手了……”**沒人懂秦仲霖在想些什么,康洛從來沒懂過他,她所接觸到的他也不過冰山一角。他的表情總是收斂在他淡漠的行為舉止之中,是個不易表現(xiàn)喜怒哀樂的男人。這樣的男人總是高高在上給人高深莫測的,就連他所謂的感情也是收斂到讓人感覺不出。她不相信他的話,卻總有那么一丁點(diǎn)兒期待。如果鄒小雞選擇第一眼喜歡的是蔣東原,那對康洛而言,高深莫測讓她猜不出實(shí)力的秦仲霖才會是她迷戀的對象。但僅此而已??德宓膼?,不需要擁有結(jié)果。**秦仲霖不在七月結(jié)婚,蔣東原說了謊,結(jié)婚的是Alexia,那時尚理智的姑娘居然會選擇閃婚,只能說愛情這東西太奇妙了。自與秦仲霖湖邊一聚后,他沒有多說什么,甚至一句“和我在一起”也沒開口,就像分手只是先說給一個熟人知道一樣,她僅能從他曖昧的態(tài)度中得知他會分手是源于她。為此,康洛這幾天都是面含嘲諷,又高興,矛盾的樣子讓鄒小包甚感疑惑。那天兩人晚上去吃燒烤,鄒小包終于鼓起勇氣牽她的手。她一怔,見他有點(diǎn)緊張,輕輕取笑道:“你怎么這么純情?!”跟個還在學(xué)校的小男生一樣。嘛,也確實(shí)就二十一歲的男孩,快要畢業(yè)踏出校園步入社會的青少年。我們是愛人05鄒小包被揶揄得更是面色羞紅,一個大男孩的耳根子都紅透了??德逡膊辉俅碳にu小雞的記憶里,這兩兄妹可并不相親相愛的,都是各掃門前雪?,F(xiàn)在嘛,她把鄒小包的反應(yīng)歸為男孩子有自覺兄長的責(zé)任。繼兄繼妹手牽手一路逛著夜市,一輛車偷偷跟在后面,是項(xiàng)家大小姐氣悶地嘟著嘴,紅著眼眶直吸鼻子。劉齊看不過去自家小姐愛得這么窩囊,一貫狠話說:“小姐,我去把那丫頭抓起來做了吧!又不是親兄妹就不該走這么近,真是狐貍精??!”劉齊對美麗的姑娘沒好感,他就是典型的那種“越是美麗的越有毒”而堅(jiān)持的人,深以為然張無忌娘的話。項(xiàng)馨瑤咬著小手娟委屈地?fù)u頭:“小包他會生氣的,我不要他生氣——”“哎呀,真是!”劉齊看得憋屈,沒救了,這小姐哪有一點(diǎn)黑社會老大女兒的霸氣?。?!唉,氣人。“小姐,不是我說??!我聽鄒小雞這姑娘,表面上不當(dāng)妓了,私底下還是被蔣家那個公子爺包養(yǎng)著呢!看鄒小包那表情也就知道他是迷上那小狐貍精了。小姐你要是不加把勁,鄒小包就給那姑娘勾引走了,到時這狐貍精可腳踩兩條船啊!”“齊叔你閉嘴啦!別說了別說了,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