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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豐滿的胴體是最好的發(fā)情劑,他的手輕輕覆上她的裸背,來回?fù)崦羌?xì)滑的肌膚。就算她臉不好看,但身材卻是真的相當(dāng)美麗豐滿。她輕輕地?fù)涞顾?,兩人就勢躺到床上,她的唇已離開他的嘴,甚至將他嘴角的唾液給舔來吃了個干凈。他低笑著將她一把擁?。骸班u小雞,你個婊子,很久沒被老子上了,想我的JB了?!”她低笑,再一次堵住他的唇。男人開始沉迷起來,投懷送抱的女人是他的最愛。這一刻不管是不是她,他都不介意來場激情地大戲。不過雖是如此,他仍保留著那一絲清明,手指順著她的后腰往下滑,那結(jié)實飽滿的臀部下沿是濕潤的一片。他指尖觸到了那令人滿足地濕液,輕輕沾了點往她的屁股縫中一塞,指尖只進(jìn)了一點點便享受到被夾緊的快感。女人柳眉輕皺,菊花受到了攻擊的難受感肯定是她不想要的?!笆Y東原,你的手指放哪里去了!”“抱歉,進(jìn)錯洞了。”男人嘴上無辜,但神情可絲毫沒有歉意?!皼]想到這具身體sao起來也不輸你原來的身體嘛!小婊子,濕得夠可以,很想吃我了?”我只要你陪在我身邊就好“你說呢?”她說完,卻是翻身離開他,而他的一只手不知有意無意拽著她的一只手。“蔣東原,你不能碰她!”她的表情驟冷。他翻身坐起來,捏著她的下巴,“為什么?”“有我鄒小雞在的一天,你永遠(yuǎn)不能碰別的女人!”她霸道地仰起頭。“難道你要讓我像秦仲霖一樣當(dāng)和尚?守著你那漸腐爛的身體打炮?!”“難道不可以嗎?”“現(xiàn)在我確定你是她了?!彼@么霸道又嬌蠻甚至愚蠢的女人。“可是女人,你忘記了,你在這具身體里,我上著這具身體,不就是在上你?”他伸手一把捏住她的rufang,輕柔地愛撫中感受那肌rou帶來的飽滿彈性,手感真是好極了。“你少偷換概念,反正我不會讓你上她的!”她才不上當(dāng)。可是男人卻伸手一拽,又將她拽回床上,然后翻身壓上她,“我們一年多沒zuoai了,難道你不想念這滋味?!”“我說了你不可以上她!”她情緒略激動。他眼神漸冷:“你知道我從來不受你威脅的,而你永遠(yuǎn)只有順從的份!”她眼底閃過一絲快得察覺不到的驚慌,“那你這么苦苦執(zhí)著我干什么?!”蔣東原聽聞,略有懷疑道:“你確定你是鄒小雞?!”“那么你想她會是誰?!”她頭一偏,借此掩飾眼底的心虛。“如果你是她,就不該問這種愚蠢的問題!記住了,鄒小雞,從來不是我蔣東原招惹你的,而你一旦招惹了我,游戲規(guī)則就得照我的做!”話落,他吻上她的唇,粗魯霸道甚至瘋狂。這是他的吻傳達(dá)給她的思想。康洛內(nèi)心慌張極了,這真是個喜怒無常的男人,她完全摸不著頭腦去討好他!她以為自己裝成“鄒小雞”就能騙過他,但顯然的,因為鄒小雞灌輸給他的記憶仍舊太少,她仍無法拿捏住他的脾氣!好不容易取得他的信任讓她以為自己是“鄒小雞”,無論如何都要借“她”的身份來拖延時間——感謝鄒小雞給她的春夢,她了解這個男人在床上該如何取悅。所以當(dāng)他的吻帶著懲罰味十足而來時,忍著強(qiáng)烈的惡心感,她選擇順從配合而不是反抗,甚至主動抬起自己的兩條腿來夾住他的腰身。男人滿意于她的乖順,粗暴的吻漸漸柔和起來時,雙手也捏在她的臀部上調(diào)整著兩人的位置,他想上她的意味已經(jīng)明顯起來了!可康洛怎么能讓他如愿!自然是更賣力地兩條腿兒夾著他,只可恨他腰太厚實,沒夾多久腿根就泛起了酸。一吻結(jié)束,他捧著她酡紅的臉問:“你在反抗?”賤男人要不要這么敏感?!她嬌笑:“蔣東原,你有老婆。”在這一刻,他聽到幾乎快被自己遺忘的黃臉婆時,臉上是明顯的不悅,情欲也減淡了幾分:“那又怎樣?”“其實你根本就沒資格得到我?!?/br>他雙瞳閃過一絲暴怒,霍地伸手捏住她的脖子威脅道:“你再說一次!”她壓下驚慌仍保持面部的笑容:“不管如何,這都是事實。記得嗎?我要你離婚!”就在他手折磨著她時,她感覺痛苦難當(dāng)快要死去而腦袋放空時,一段關(guān)于鄒小雞逼著蔣東原娶她的記憶冒了出來!“我也說過,這是永遠(yuǎn)不可能的!”“那你沒資格再得到我!”“你別忘了口口聲聲說愛我的可是你這個婊子!”“那已經(jīng)過去了!蔣東原,我可以守著秦仲霖那個癡情男一輩子,當(dāng)他光明正大的妻子!而你,我跟著你還有什么好處——”脖子瞬間被掐住,疼痛和無法呼吸的恐慌隨之而來。“你個貪心的女人,你果然是在欺騙我對嗎?!如果我蔣東原得不到的東西,我寧可毀掉它也不會讓別人得到!”他的手勁越發(fā)大了起來,手下的女人臉色從紅潤漸變?yōu)樯n白,最后到缺癢的豬肝色——該死——玩大了!鄒小雞啊鄒小雞你害慘我了——趁還沒死掉前趕緊“變”回來——雙眼一閉,“鄒小雞”“暈死”了過去。蔣東原立時松開了手,一雙眼睛瞪得比銅牛還大。“你不該激怒我的……”他呢喃著翻身坐到一邊,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占有這具美麗身體的沖動。“該死的鄒小雞,你躺著比活著更好……”蔣東原離開了臥室,“暈死”狀態(tài)的康洛立即睜開了眼,揉著脖子輕咳不斷。雖然犧牲了色相去勾引配合這賤人,害她惡心萬分,但好歹是保住了貞cao。她一邊咳嗽著一邊小心地盯著那沒半開的房門,直到耳邊聽到水聲惦著腳尖下床,探出一顆腦袋發(fā)現(xiàn)水聲是從浴室里傳出來的。她略放心地裹緊床單,輕手輕腳地往門口走去。房門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