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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挺好的?!?/br>“那小沁你去挨著仲霖哥坐,女孩子別怕羞,主動(dòng)點(diǎn),都是二十一世紀(jì)的人了……”姜沁羞得直搖頭,然后拿眼偷瞄了秦仲霖身邊的康洛一眼。她是知道這個(gè)女人何等身份的存在的,但她并未將對(duì)方放在心上。一個(gè)下等的女人,有何資格與她相爭?!康洛沉默地看著秦老太爺?shù)男袨?,他絲毫不給她面子,□□裸的行為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就如同當(dāng)眾扇她耳光似的。雖然不覺得痛,卻也臉上火辣辣的……她不由得低下了頭,眼里劃過黯然……那個(gè)叫姜沁的小姑娘,打她一進(jìn)來見到秦老太爺時(shí)就看到了。水嫩嫩俏生生的跟在老太爺?shù)纳磉?,一身華美的禮物和適當(dāng)?shù)闹閷?,挺拔的身姿宛如公主般的耀眼?/br>當(dāng)時(shí)就恍惚著以為是鄒小雞出現(xiàn)了……也唯有昔日風(fēng)華絕代的鄒小雞方能與她一較高下……可是,鄒小雞卻少了與外表相匹配的家世!所以,縱然如鄒小雞見到這個(gè)少女,怕也得自形慚愧,恍若東施撞上了西施——這樣一比,由不得她臉不火辣辣地?zé)浦?/br>“抱歉,我上個(gè)洗手間?!笨德迤鹕恚皖^道歉,抽椅離去。洗手間,水嘩嘩作響。康洛低著頭捧著水洗臉。待抬頭時(shí),臉上淡淡的妝早已花,她便盯著鏡子里的那張臉發(fā)著呆。眉形是細(xì)柔的,深淺適中。眼皮是雙的,眼睛不大不小的,鼻型是挺直的,嘴是薄厚適中的,乃至臉型都是鵝蛋的。每個(gè)五官分開來都是令人欣賞的,但組合在一起卻無出彩之地。絕稱不上是個(gè)丑女,但也稱不上是個(gè)美人兒。化了妝,略有三分姿色。脫了妝,清秀罷。怎么比?她發(fā)著呆撫摸著自己的五官。怎么比?指腹間沾染著粉底液,濕濕的順著指腹蜿蜒而下。怎么比……深吸一口氣,拿出手提包的化妝包,不管比不比得上,也不能頂著這副臉出門呀。蔣東原慵懶地倚著墻壁瀟灑地吞云吐霧,他的眼微微半瞇著,英俊的臉上nongnong地享受。男人熱愛尼古丁和酒的味道。也深愛它們給予在身上的男性魅力。待到煙見底,熟練摁熄對(duì)準(zhǔn)垃圾桶指尖一彈。康洛推門而出,一根煙頭扔到了肚腹間,頓住嚇一跳。煙頭掉落瞬間,她盯著蔣東原,皺眉:“沒功德心。”他聳肩,輕笑:“我累了?!笔Я藴?zhǔn)頭。她彎腰將煙頭撿起,扔進(jìn)了旁邊的垃圾桶。轉(zhuǎn)身離開時(shí),他叫住她:“你看到了嗎?”她不想搭理他。“那一桌子里,就屬你最不配?!?/br>不配。這詞像根針一樣扎進(jìn)她心,疼得她瞬間僵住。回頭,她的眉皺得死緊死緊,失了慣有的淡然:“然后呢?”卻又努力裝得云淡風(fēng)輕。他一臉惋惜,嘖嘖搖頭:“看看你的模樣,再精心打扮,也不過草雞裝鳳凰。到了鳳凰身邊,即便鳳凰不介意,旁人的眼光你還能厚臉皮?”“所以你守在這里就是為了打擊我?!”不得不說她的臉皮沒那么厚,原本在廁所里灌滿的油已經(jīng)被他的針扎得漏得差不多了。“我只是來好心提醒你。你與他們多不配的事實(shí)?!彼p輕地說,邁開腳步,走了過來。他在這里蹲守著她,這一晚上他的視線從來沒有離開過她,她或許知道,也或許不知道。那與他并不重要。他想要的,目標(biāo)就那么一個(gè)。“我真是謝謝你的好心。如果你說完了,我可以走了吧?”她一直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他的湊近。不是期待著他的到來,而是還未從他給予的打擊中恢復(fù)。“鄒小雞?!彼褋淼搅怂媲?,伸出了手,將她禁錮在他的胸膛與墻壁之間,將英俊邪氣的臉湊到她耳邊。外人看起來是親昵極了的行為。他低低地在她耳邊宣告:“你個(gè)女表子,我和秦仲霖決裂了!”聲音是那么咬牙切齒,臉上卻是那么溫柔淺笑。她的身子一顫,來自于他語氣中的怨恨,內(nèi)心升起了淡淡的恐懼??蓮?qiáng)自鎮(zhèn)定,她仰起下巴,盡量讓聲音自然流暢:“那是早晚的事!我以為懦弱如你一輩子都不會(huì)讓這結(jié)果出來!”他的一只手作掐脖子狀湊到她下巴處,她幾乎是下意識(shí)一縮脖子,盡量保護(hù)著它。可他的手沒下來,只是作掐狀。瞧著她懼怕他的反應(yīng),他低低地笑了,將掐改為輕柔撫摸上她的臉,他的聲調(diào)溫柔似情人間的呢喃:“怎么就挑了這么張不出彩的臉蛋呢……既然可以跑到別人的身體里,怎么就不知道挑具美的呢……或許?!?/br>他再度將臉湊到她耳邊:“試著附身到秦言誠喜歡的孫媳婦身上,不就可以永遠(yuǎn)和他雙宿雙棲了么!”話落,她驀地感覺耳朵刺疼,尖叫聲出口的瞬間,一只巴掌捂住她的嘴。他重重地咬住她的耳朵,發(fā)了狠似地咬了下來。疼痛讓她眼眶里迅速堆積了淚水,第一反應(yīng)便是僵住默默承受他的暴力。沒有推開他,沒有反抗,只有逆來順受。他終于松開了她的耳朵,如愿而滿意地盯著那被自己咬出血的耳朵,他嘴色彎出了很滿足很滿足的弧度。然后邁開腳步瀟灑地后退,最終背抵著墻壁,看著她安靜地捂著流血的耳朵順著墻壁緩緩地滑坐在地。狼狽痛苦的她,滿足愉悅的他。“我就知道你不敢出聲?!彼前愕靡獾匦?。她顧慮著這里太多的人而不敢反抗,而他也享受著她的顧慮。她連瞪他的力氣都沒有,只內(nèi)心嘆氣,輕聲問:“蔣東原,你就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嗎?”“為什么怕?”他的表情不可思議,“如果被人看到了,我就會(huì)說,這是你勾引我的。想想,秦仲霖名義上的‘老婆’勾引他的‘好兄弟’,得讓多少人看笑話?!你該大叫的,叫出來讓旁人來幫忙。雖然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