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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便半點力道沒留,很快便咬破了她的皮膚,深深的牙印子混著鮮血。他聲音很冷,“我真是對你萬分都不能大意??!”也活該自己太放松了,一時忽略了她這個狡猾的女人!她的回應(yīng)只是滿臉痛苦地輕輕抽氣,脖子上的刺痛感實在太難受了。“康洛!”他總算正確地記住了她的名,“你真當(dāng)我蔣東原是吃素的?”她的行為真的是徹底惹火了他。“是你自己要把手機拿給我的!”她不甘示弱回瞪,“你別以為就憑這點手段能打倒秦仲霖,那個男人可沒你想象中那么脆弱!”“你對他倒是很自信啊。但愿他在知道你上了我的床,還能這么癡心地一如即往愛你?!?/br>他的手隔著被單抓握上她的胸乳,那么毫不憐香惜玉地重握之下,疼痛感絲毫不比脖子處的差。他起身把她扛在肩上,往那肥臀上重重一巴掌扇下去,疼得她直哆嗦中,他冷著臉色宣布:“本來我想對你溫柔的?!?/br>說完他扛著她朝臥室走去。他把她再次像沙包一樣重重扔進床里,她被砸得暈眩中,他扯掉了圍在腰間的浴巾。一把拽起她的一條細(xì)白大腿拉向自己。他站在床邊,她躺在床上,他找準(zhǔn)角度沉腰之際,她的另一條腿一蹬之際被他握住,“你不喜歡這姿勢?那咱們換個!”他握住她的腳踝,把她身子一轉(zhuǎn),側(cè)身背對著她。她那像水蜜桃般飽滿的屁股因為側(cè)身的緣故那曲線更是肥得驚人,那雙腿深處屁股之下隱漏而出的艷麗陰戶,白白嫩嫩的稀少的幾根毛發(fā),肥潤的大yinchun在緊閉中被強行扳開。“不要——”她無力的掙扎中也阻止不了他屈起一條腿岔到她雙腿間,這姿勢可以保證她沒法踢動,也可以讓他瀏覽到那大腿深處的肥美。他伸手拔弄著扳開了陰戶,露出里面小小的洞,洞口顏色鮮紅且干燥。他伸進一根指頭,只進了指甲那一截便被卡住了。她痛得直哆嗦,“好痛——住手——”因為沒有濕潤而沒能準(zhǔn)備好的xiaoxue被異物伸入就只剩疼痛。他是故意懲罰她的,手指重重往里捅,隨著他入侵而來的強烈的疼痛感一波高過一波,就算再多求饒他也置之不理。女人痛得渾身都哆嗦也換不來男人一絲一毫的憐惜。他盡根沒入后,便快速抽了出來,那干澀地摩擦下,他輕柔地勸告:“你最好快點發(fā)浪,少受點苦?!?/br>她牙齒咬在床單上,拼了命地忍受與包容疼痛。要對一個厭惡的男人浪起來,那她得多yin蕩?!他的手指因為她的拒絕而更故意快速地反復(fù)插入與抽出,指腹仍是被干澀包裹的。她痛得直掉眼淚并反射地將xiaoxue夾緊,越來越緊而阻止他進入。“MD!”他最終抽出了手,因為干澀已經(jīng)造成了她內(nèi)壁軟rou的受損,他指尖上已經(jīng)沾到血絲了!“你以為我會放過你?!”他短暫地離開拉開了床頭柜,從里面取出了一個小盒子。他撕開了包裝,掏出一顆白色的藥丸,拿到她淚濕的眼前晃晃,“我會讓你哭著求我cao你的!”在她瞪大眼與拒絕中他將那顆藥丸往她陰戶里一塞,她反射性夾緊阻止卻反而讓它更迅速地融化。那藥效來得是如此之快速,她瞬間感覺到火熱麻癢感從花洞里傳達(dá)至四肢——他慢悠悠地解開了她雙手雙腳的束縛。在藥效下已經(jīng)沒必要再綁著她了,被束住的四肢是很影響zuoai的姿勢的。她雙手得到了解放,卻是早無半分力氣掙扎,全身軟綿綿地像躺在棉花里。很舒服,很想睡。“我下的是迷、藥?!彼眯牡亟庹f著,“催、情的作用不大,主要是讓你沒有力氣?!彼麑ψ约旱哪芰π判氖?,可以保證不借助任何催、情藥就能讓她欲、仙、欲、死。她瞇著眼望著他,他的得意洋洋,她的脆弱無助。給她喂了藥后便不急著弄她了,他坐到了她身邊,捏著她下巴說:“你以為拖再多時間就能有人來救你嗎?如果你期待著秦仲霖能突然冒出來,那我必須勸你死心。他現(xiàn)在還在北京。即便他立即起程,這段時間里也足夠我干你好幾次了!”他笑得是那么壞到了骨子里去,“我由著你拖時間,我想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樣。但事實證明,你無計可施?!?/br>他完全說對了,因藥力而感覺疲憊地閉上眼,她已毫無辦法可想。他的手開始順著她身體的曲線而游走。先是胸,那對最引人驕傲的白皙的胸部。“撇開這張丑陋的臉,你的身材倒是生得很吸引我?!彼氖肿ド纤囊恢籸ufang,撥了一只手去把玩那紅似櫻桃的rutou。他手一聚攏,那乳rou便整個充滿掌心。軟綿中又帶點兒彈性,大得男人手感十足地棒。那抓握間鮮紅色的rutou靜靜探著頭,孤高地俏實地硬挺著。他的手指漫不經(jīng)心地摩擦著,直感覺到它愈發(fā)地堅硬時方才滿意。那絲絲麻癢感從rutou上緩緩游走,他溫柔而有力地揉捏著rufang,那被緊握蹂躪的被征服感……她的眉輕輕地皺了起來。在迷藥的強勢攻擊下她的盾不堪一擊,很快四分五裂破碎……她想呻吟,卻強迫自己咬牙??墒沁B咬牙的力氣也沒了……細(xì)細(xì)的呻吟聲在他持之以恒的像面團一樣肆意揉弄那碩大的奶子中奔跑而出。手感真是好啊……他滿足地嘆息中低頭掃向胯間,那小弟弟已充血精神地抬頭繃直著全身要準(zhǔn)備攻擊了。還太早了。“我們上過床,你還記得這東西的味兒么?!彼チ怂?,輕輕地覆在了他腫脹的rou棍上。那么粗那么長,壯實的guitou……他和她上過床,她嘗過他那根rou棍子的味道??墒牵缫淹?。她的身體只記得和秦仲霖的。可當(dāng)手指一接觸到那根硬實的火熱時,她感覺到花蕊深處汁蜜狂泄而出——那因渴望而生疼的花蕊在催促著她趕緊把這根物什送進來,它要一口吞下去!她差點兒就受到盅惑了!“不要……”連說話都是虛弱的好吃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