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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格當母親也沒資格享受對方拼搏來的一切?!?/br>“好了,秦仲霖先生,我們的對話結束了,想必您也沒興趣再聽我廢話?,F(xiàn)在,我把鄒小雞小姐還給您,還請您今后費費心了,蔣東原這次沒得手怕還會有下次了。”“小雞勞你費心了?!彼鹕?,向她點頭。康洛回以禮節(jié),“不麻煩的,我只是自私的想要自己的錢罷了?!彼艣]那么圣母心。“請送秦仲霖先生去鄒小姐的房間?!鞭D頭對管家吩咐。送走秦仲霖后,康洛接到電話,皺眉接起:“我換了手機號你還是陰魂不散?!?/br>“你把鄒小雞救走了?一個無用的軀殼你拼了命救她做什么?”蔣東原的聲音。“怎么說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下如此殺手不怕秦仲霖報復么?”康洛來到角落里,聲音壓低了。“怕他我就不會對鄒小雞下手了。你救了鄒小雞,那就用你自己的命來抵好了。”“你準備來上海殺我?”康洛眼眸一黯,手捏緊。“你害怕嗎?”“我一個小老百姓當然會怕了?!?/br>“放心,我現(xiàn)在還不會殺你。因為我還沒殺掉鄒小雞那小婊子。我們來玩?zhèn)€死亡預告吧,看秦仲霖能護得了鄒小雞多久,她活多久,你就能活多久?!?/br>他掛了電話。康洛放下手機,從角落出來,看著秦仲霖帶著鄒小雞回到了車上,他不曾回頭看她一眼。康洛垂下頭,輕聲呢喃著:“死亡又沒什么可怕的……”***鄒佐草草地陪家人吃過早餐,便立馬飛到了別墅,告知康洛出去了。他打電話給她,她說她在逛街。“我來陪你?!?/br>她說了個地址,他立即讓司機開車過去。到達時,康洛坐在花壇前發(fā)呆。鄒佐走過去,高大帥氣的男人一身昂貴的深色風衣,讓過路的人莫不為之側目。他來到她身邊,蹲下,“你在做什么?”問。她低頭看著地上的地磚,“如你所見,發(fā)呆啊?!?/br>“不是逛街么?沒看到你的購物袋呢?!彼鹕碜剿赃叄χ鴨?。康洛回,“放他們店里了,給了地址讓他們送過去。有錢就是好,有錢了我專挑貴的花。就兩個小時,你知道我花了多少么?”她抬頭,看著他,表情并沒有購物的快樂。他從善如流問她:“花了多少?”“花了二十萬,再加一半我就可以買一套小房子了?!彼裆康厝岷推饋?,“但是帳要是這么算的話,我就一輩子不要花錢了,當個守財奴就好!”他隨她笑,他很想伸手摸她頭發(fā),或者拉她手。但是她忍住了。她起身,拉起鄒佐的袖子,“來,小包,陪姐去逛街吧?!?/br>“好?!彼鹕?,盯著她拉著他袖子的手,她沒握他手。康洛的逛街沒什么目的性,她拉著他看那些精美的衣服漂亮的飾品,若遇到喜歡的會買,不問價格。她花起錢來眼也不眨,怎么能看得出之前她可以為超市里的一角優(yōu)惠而挑選許久呢。“康洛,我并不了解你,我現(xiàn)在才意識到?!碑斔掷锾釢M了購物袋時,他神色嚴肅著宣布。她停下逛街的腳步,回頭,笑著問他:“在你眼中我該是個什么樣的人?”這反倒把鄒佐問愣了,他想了許久,才搖頭:“……我也不知道?!?/br>過去她披著鄒小雞的外殼而和他相處,那美貌的鄒小雞更多的是讓人在意她的外表,從而忽略掉她真實的性格。在鄒小雞美麗的外表下,貪財也會被男人看成是一種可愛的優(yōu)點??稍诳德迤椒驳耐獗硐拢澵斁褪且粋€很普通很普通的缺點……這便是美麗所帶來的與眾不同。“所以,鄒小包,你說你喜歡我,我就讓你看看真實的我,如果這樣你還能肯定你喜歡我,我會很高興的?!?/br>她轉過身,邁步便走進了最近一家平價服飾店。他站在原地盯著店里忙碌的她。他聽到她問服務員:“這件多少?”“美女,打完折后只要258一套哦,超級劃算的!”服務員熱情回應。“我去試試?!彼弥路M了試衣間。他站在原地,盯著手里提著的昂貴的名牌,香奈兒,范思哲,普拉達……他真的并不了解她啊。不過……“不管你是怎樣性格的人,我相信我都會愛著你的?!币驗椋还苁撬u小雞的外殼,還是回歸到原身,他和她相處在一起心都是溫暖的……鄒佐要的,只是如此而已。***蔣東原回到家,迎面便是蔣政北的一耳光。他把一份文件甩到他頭上:“瞧瞧你干的好事!我以為你改邪歸正了,結果又讓逮著你泡馬子了!”蔣東原面不改色地把那份文件撿起來,翻來一看,里面夾雜了幾張他和咪莉鬼混的相片。那拍攝角度顯然是偷拍的。“這東西已經讓人給舉報到郭書記那去了,今年換屆,本來已經落實了讓你來接任副書記一職,可瞧瞧你干的好事!”“爸,這事兒我們再找郭叔叔說說情就是了。反正他和你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br>蔣政北吹胡子瞪眼,“這事不用你說!老子已經在請客吃飯了,等下你換件衣裳我們去酒店!我在那訂了席約了你郭叔叔出來喝酒!”“好吧好吧。我去洗澡。”妻子郭芝蘭站在角落里,一臉小媳婦狀,蔣東原伸手拽過她,把她拉進房間里。郭芝蘭的視線盯在他手上的文件上,蔣東原見狀,甩給她,“想看!拿去吧!”把文件甩到妻子臉上后,脫了外套進了浴室。趁著丈夫洗澡的功夫,郭芝蘭拿著文件翻看著那封檢舉信,上面舉報蔣主任作風不正常,家有內室仍外遇長期包小三,附贈了相片。郭芝蘭表情木木地盯著那些相片。這段時間里,從最初的丈夫改邪歸正不在外面浪了她著實歡喜了一段時間,但過了幾個月她就醒悟到他只是將明目張膽轉到了臺下悄悄進行。她父親郭孝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