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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彼f。他看著她半晌,然后說:“你不再憎恨他了。”“嗯。我不憎恨他了。”還有什么好憎恨的?打最初她對蔣東原這個男人就是復(fù)雜的,她總看著他得不到自己所愛,站在旁觀者立場那真是十分同情。然后她憎恨他對自己的殘忍,可隨著時間的流逝,隨著她和秦仲霖的重歸于好,隨著蔣東原對她的坦白,那樣再憎恨起來就顯得自己過于鐵石心腸了。哪個女人不期待一個愛自己的男人?數(shù)十年如一日的愛戀著。“因為他說他愛你,所以你選擇了原諒他?!彼捻⑽⑷旧弦唤z惱。“難道我能怎么做?我原諒了你對櫻桃的傷害,因為我知道你是愛我所以不想讓我受到傷害。我原諒蔣東原,也是因為知道他愛我?!?/br>說著,真是有點兒小得意的心態(tài)。鄒小包那個混蛋,權(quán)衡下選擇了更有利的那一面。而蔣東原,明明知道這樣執(zhí)著最終一無所有,可仍義無反顧……嘴角微微勾起。對面的男人眸色漸冷:“你笑得很得意?!?/br>康洛倏地收斂嘴角,盡量讓自己滿臉嚴(yán)肅,并重配那淡淡的憂郁,“沒有?!笨奢p松的語調(diào)顯然出賣了她真實的內(nèi)心。秦仲霖深吸一口氣,他無奈般地將整個身子后躺到沙發(fā)上:“我就知道結(jié)果會這樣……”當(dāng)發(fā)現(xiàn)蔣東原來這里,秦仲霖就想明白了為什么蔣東原要干出這種綁架櫻桃的蠢事。明明注定不會成功的結(jié)局,可他仍大費周章去繞了個圈子,明知道他秦仲霖不會受威脅,也還是要拿櫻桃的性命來作交換。這一切,為的就是在康洛的心中徹底洗白過去那個劣跡班班的自己!康洛瞪向他:“什么結(jié)果?!”“蔣東原最終要的就是這個。算了,已經(jīng)這樣了?!彼黠@不想多談,這一次是自己疏忽了。真是沒想到蔣東原那個癡情種敢于做到這程度……不過,也真惹惱了秦仲霖就是。“我們回家吧,不要讓家里的老人擔(dān)心了。”“難道你以為我在這里心平氣和和你交談就說明我會很聽話的和你回去嗎?!”康洛瞪眼。“好的。老婆,我們相處了這么多年,有些話一個眼神就知道了。你想怎么做?”秦仲霖投降。康洛伸手:“給我一個億。我會原諒你的所作所為。”“……”秦仲霖嘴角一抽?!拔业腻X本來就是你的。”“所以給我一個億。我會在這里玩夠了就回家。以后孩子長大了我也不會拆你墻角?!?/br>“……”***康洛問鄒佐秦仲霖給了他多大好處,鄒佐只是笑,就看那笑容便知道肯定少不了。為此康洛翻白眼,心頭幽幽一絲愁腸。引得鄒佐皺眉:“你那什么表情?!”她就用一種幽怨的眼神盯著他大半天了,感覺他負(fù)了她似的,搞得他很冤渾身上下怪不自在的。康洛的回答是繼續(xù)一個幽幽的眼神,然后配合著嘆氣:“沒什么。愛情啊……到底會敗在時間的流逝上?!?/br>其實她是個滿自私的女人,一方面對自己外表的不自信,一方面又精分地巴不得愛上她的男人一心一意永遠(yuǎn)愛著她。然后她再圣母地拒絕人家,打著為人家好的借口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結(jié)果吧,等鄒佐真如她所愿結(jié)束對她的愛戀時,可她那虛榮的內(nèi)心就頗有了那么一絲不是滋味兒。就跟調(diào)料罐子打翻了全吞進嘴里的那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酸爽。所以在看著鄒佐時,她雖說心里明境,到底也多少有了幾分怨念。說什么海誓山盟,永不變心。瞅瞅,這才幾年時間啊,就為了權(quán)力徹底變心了!所以到底男人不值得信任……啪!一巴掌扇在臉蛋上,驚得對面帥氣的男人瞪大眼,“你干什么?!”聲音略拔高。康洛淡定微笑:“打蚊子。”說著啪啪雙手,作出拍掉蚊子尸體狀。讓她丫的精分圣母虛榮!該打。鄒佐嘴角一抽,蚊子。開什么玩笑!倏地又宛爾一笑,嘆道:“不知道為什么,感覺我最初認(rèn)識的那個鄒小雞回來了?!?/br>“嗯?”康洛挑眉,滿眼疑惑。“是因為蔣東原的緣故嗎?你整個人比之前都輕松多了?!编u佐輕松一笑,眼前的康洛渾身散發(fā)著一種年輕的活力。是的,年輕的活力。那種感覺就像回到了十多年前,她披著鄒小雞的外殼來到他身邊,讓他的視線永遠(yuǎn)也移不開的那種悸動。“有嗎?我難道之前一直活得很壓抑?!”康洛一呆,從皮包里掏出一枚精巧的小鏡子,左看右看,“你這么一說倒有幾分真相……不過我眼角有一條皺紋了!”她嘴角一抽,微驚恐,“我或許應(yīng)該去做個美容什么的!”說做就做,即刻起身,“我去SPA!”留下一臉錯愕的鄒佐。好半晌,直到女人的背影看不見時,鄒佐輕松的臉上露出一絲淺淺的陰霾,低喃著:“所以說,我和秦仲霖?zé)o法給你的東西,到底是被蔣東原達成目的了……那現(xiàn)在又該怎么辦呢?我萬分期待那兩個男人斗個你死我活?!?/br>***連玉樹因為懷孕的緣故脾氣越來越暴躁,再加上蔣東原最近總是早出晚歸,每當(dāng)她想求愛時,這個男人又以她有孕為由拒絕時,這份暴躁就能變本加厲地施加到郭芝蘭身上。比如打罵。一個花瓶砸到郭芝蘭身上,然后滾落到地上,碎裂。郭芝蘭只是極其鎮(zhèn)定地?fù)焓啊?/br>那逆來順受的模樣兒,真像極了舊社會里的小媳婦形象。連玉樹瞧著便更是來氣兒,怒罵著:“你這個賤人!說,蔣東原是不是出去搞別的女人了?!”郭芝蘭嘴角一勾,脾氣很好,“我怎么知道。你那么有本事兒都留不住他嗎?”“郭芝蘭!”連玉樹怒眼。“不要動了胎氣,要是滑胎了可就完了?!惫ヌm很好心?!拔胰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