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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玉樹瞇著眼,嘴角一勾,嫵媚一笑:“秦夫人真是個氣質(zhì)型的人兒呢,怪不得秦二少那般迷戀你。”說來康洛這只野雞飛入鳳凰殿也是圈里聞名的事兒。秦家出癡情種,娶了老婆幾乎不曾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令女人好生羨慕。康洛壓下心里的雞皮疙瘩,假笑:“謝謝。連小姐才真真是明艷多動,懷了孕還是如此艷光四射?!?/br>兩個女人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亂聊,康洛全心身防備著,但連玉樹聊的話題都是些完全不著邊際的。直到約莫一個多小時后會談結(jié)束,連玉樹熱情地擁抱了康洛一下,說:“我討厭我的男人和別的女人糾纏,尤其是一個完全不如我的女人?!?/br>在康洛詫異挑眉中,她離開了。所以,這個女人到底是來干什么的?!康洛不明白。其實連玉樹來,只是來看一眼,看看這個女人哪點讓蔣東原喜歡。而事實上,這個女人很平凡,連玉樹一離開微笑便再也掛不住,化為冰冷的寒氣。如果不是這個女人頭上頂著秦家二少夫人的頭銜……可那又如何!她連玉樹照樣敢動她!***康洛給秦仲霖打了電話,“郭芝蘭來找我,她說鄒佐告訴了他我的真實身份。我給了她一千萬,她帶著孩子離開了?!?/br>“小洛,你相信你弟弟,還是相信郭芝蘭?”秦仲霖問。康洛眼里帶著迷茫:“我不知道相信誰。但是鄒佐沒理由會害我。而郭芝蘭卻知道我的身份……或許是蔣東原告訴她的?!?/br>“那你為什么要拿錢給郭芝蘭。一千萬呢,我的寶貝。你很舍得?!彼?。康洛略心虛,說:“我覺得她還真是可憐,被小三欺負到那份上了為著兒子也一直忍著……”“就算如此,你花了這么一大筆錢,你怎么舍得呢?”“我想以連玉樹的性格,殺了她和她兒子也是很有可能的吧?”“對?!?/br>“所以我給她錢離開也無所謂吧?!?/br>“可你用的是我的錢?!?/br>“咳,都是夫妻了不分彼此吧……”“難道不是因為蔣東原的緣故?”“干嘛扯上他?!”康洛不解。“這個男人可是你最癡情的后胎第一人選。不是出于這個理由你才愿意拿錢幫對方的嗎?!”“呃……那個,我明天回北京……還有,你幫我確認下郭芝半說的是真是假!沒證據(jù)下我是不會隨便亂冤枉人的!”其實康洛不信鄒佐會這樣做,對他毫無好處。“你更傾向于相信是蔣東原告訴的真相。那樣的話,又何必去查答案?!鼻刂倭卣Z氣很淡。“可萬一郭芝蘭說的是真的,確實是鄒佐告訴她的……那樣的話,怎么也要防著一點是吧?!”“想來你還沒那么傻,我以為你會一直維護這個男人。”“什么意思?!”康洛一呆。“不,沒什么。明天我回北京了,回來再具體說吧?!?/br>“好。”可到底康洛還沒能回到北京,因為她于當(dāng)夜凌晨四點酒店廚房忽然起火的混亂中給人從屋里綁走了……***拉著他們同歸于盡(結(jié)局倒計時開始)我們回到當(dāng)夜十點左右。郭芝蘭在帶著兒子搭上直升機離開成都的天空時,蔣東原也從出差中抵達家門,然后發(fā)現(xiàn)了保險柜被翻動的異常。家里沒有女人們的氣息。他撥打郭芝蘭的手機關(guān)機。于是給連玉樹打了電話時接通了。“你去哪里了?”連玉樹正在讓傭人給她吹頭發(fā),“親愛的你回來了?”“家里一個人都沒有。你和郭芝蘭到哪去了?”“我們在成都。”連玉樹心情美美地觀賞著自己才做好的美甲。即便懷孕她也總是把自己打扮得光鮮亮麗。“旅游?”蔣東原手里握著相片。“嗯?!边B玉樹微笑。“那什么時候回來?!?/br>“應(yīng)該再過兩天吧?!?/br>“玩得開心點?!?/br>“好?!?/br>掛了電話后,蔣東原給康洛打了個電話。“告訴我,現(xiàn)在你在哪里。”開門見山直接問。康洛沒好氣回:“成都。被你家小三追得門都不敢出了!”“慶幸秦仲霖給你配的保鏢當(dāng)初是為了防止我,現(xiàn)下我該感謝他了。千萬不要離開保鏢的視線。”“放心,我可不想遭遇你老婆的待遇!”她很愛惜自己的生命的。“我會盡快趕過來,在我來之前,但愿她還沒動手?!?/br>“你家的瘋情婦你管不了是吧?即便她想殺了你老婆孩子你也無所謂?”“我不會讓她動任何人的?!彼皇遣恢肋B玉樹的算盤,可郭芝蘭也絕對不傻,她掌握著他們很多秘密,連玉樹沒到萬全之時必然不敢出手。“呵,你可對自己真自信?!笨德宄爸S。“就這樣,我最遲凌晨四點會來成都?!笔Y東原穿好外套拿起鑰匙。“早點把你那瘋情婦帶回去。”別墅門一開,門口站著位意想不到的男人。蔣東原一愣,在對方的招呼聲中:“或許我們該和秦仲霖做個了斷了。”鄒佐微笑著朝他揮揮手,然后把淚眼模糊的郭芝蘭給推到他面前。蔣東原皺眉,走出來:“怎么?”“我就不該相信這個小婊子,沒想到她真是扶不起的阿斗!”鄒佐笑意不達眼。郭芝蘭哆嗦著走到丈夫身邊,在丈夫冰冷的視線下縮下了頭。“她向康洛索要了一千萬,準(zhǔn)備帶著孩子離開你呢?!编u佐十分好心替她解釋。郭芝蘭低著頭,呢喃著:“與其讓連玉樹動手殺了我的孩子,我寧可帶著他脫離你們……”蔣東原是沒興趣理會妻子的叛變,他本就不信任何人。“你把真相告訴了連玉樹?!”他眼下最擔(dān)心的是這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