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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一切文明手段發(fā)展殖民地是天蝎星系一向的風(fēng)格。完全沒有感覺到氣場變化的邦哥傻呵呵的往前踏了一步,搓著手道:“啊呵呵,阿墨啊,想不到你還是個高手咧!怎么樣?玩一把?”“你碰的我?”宣墨避而不答。“額,就碰那么一下哈,又不少塊rou。”“我可以理解為挑釁嗎?”“啥……”“嗯,那就是挑釁了?!痹捯魟偮?,宣墨就一步上前,抓住邦哥的左手輕輕一扭,咔嚓聲伴隨著慘叫聲響起,眾人傻乎乎的看著邦哥緩緩升起——他的手被揪到了背后,臉到胸腹都貼著墻,而嬌小的宣墨則揪著他的手,僅借著這一個支點(diǎn)就把他貼墻抬了起來……邦哥雙腳在哪兒亂蹬,他怎么都想不到發(fā)生了什么事,身后那巨大的力道禁錮著他,而身邊那幫子兄弟在一個兩個傻乎乎的圍觀著,就好象看到了一個外星人那樣……張著嘴,瞪著眼。冷冰冰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你是地球人?”“……嗚嗚嗚嗚?!?/br>“回答是不是!”“嗚嗚嗚嗚是!”一只手從后面狠狠的拍了下他的后腦勺,邦哥慘叫一聲,他感覺他的臉都快被嵌進(jìn)墻里了,卻沒想到對旁人來說此時場面更驚悚,宣墨單手撐著他,另一只手竟然還有空拍他?!“好好的地球人不做!染什么毛!?畫什么臉?!穿什么七彩皮衣?!裝什么外星人?!你活膩了?搖什么頭!你就是活膩了!我成全你!”說罷,宣墨一把扯住邦哥的頭往后一扯,然后狠狠的往墻上拍去。“墨墨墨墨墨墨墨墨墨!”還沒拍到,慘叫聲已經(jīng)傳來,宣墨手一頓,怪異的看看掛在脖子上的耳機(jī),她望向墻邊自己座位上的電腦屏幕,上面是一片血紅的字體,都是陸宇宸刷出來的。“干嘛?”她不耐的道,一只手抓著邦哥的頭左搖搖右搖搖,邦哥兩眼盯著眼前雪白的墻壁車點(diǎn)盯成斗雞眼,心隨著每一次被動的搖晃而七上八下,差一點(diǎn)點(diǎn)就要噴淚了。“墨墨墨墨你終于理我了……聽我說,不管現(xiàn)在啥情況,放開,你手里的人?!标懹铄窙]看到這兒的場景,但光聽聲音結(jié)合著宣墨的武力值也猜得八九不離十,一語中的。宣墨扯出一抹笑:“你在命令我?”陸宇宸苦笑:“墨墨,我知道你是有分寸的,但是揍一頓可以,揍出事來就麻煩了,這種小混混不值得你生氣,我不知道他怎么著你了,但肯定不是很過分的行為,以你的實(shí)力根本不可能讓人sao擾到,如果不是那么過分但卻讓你很不爽,就打一頓出出氣好了,別太過了?!?/br>“為什么我覺得我其實(shí)很仁慈?”宣墨困擾狀,“對付這種生物,按慣例來說,都是抓到了以后扒下全身表皮制成標(biāo)本然后空投到他們同種生物堆里進(jìn)行精神震懾的……包括頭皮,說起來,你頭發(fā)真臟!”“是是是!”這時候邦哥卻想笑了,剛才宣墨那段話聽著很血腥,但怎么聽怎么不可能,讓人覺得很有小女孩撒嬌耍賴賭咒發(fā)誓的感覺,再加上有陸宇宸貌似很有些重量的維護(hù),他頓時有了底氣,“你扒皮吧哈哈,做成充氣娃娃空投給我馬子,哈哈讓她每天抱著我睡啊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砰!笑聲立刻變成慘叫,宣墨松開手隨手抽了一張餐巾紙擦著手,低聲道:“我沒有開玩笑?!?/br>地上,邦哥撞墻撞的頭破血流,卻奇跡的沒有昏倒,癱軟在角落里唉唉的呻吟,可宣墨堵在那,沒人敢上前,當(dāng)然包括那兩個不怎么靠得住的表哥表姐。“……你還是動手了,人還活著嗎?”陸宇宸語氣很無奈。“由于你提醒了,所以他活著?!毙唬镁窳ΡWo(hù)住了邦哥腦部里面的重要部位,所以他的頭上看起來慘的像是被人用AK47爆頭了,但是其實(shí)頂多只有一點(diǎn)腦震蕩,不過為了處理頭上的傷,剪掉頭發(fā)是必須的了。“……好吧?!标懹铄分佬徽f謊,所以立刻得瑟起來,“啊哈哈我這個當(dāng)哥的話還是有點(diǎn)分量的吧啊哈哈。”“他畢竟是地球人?!毙幕卮鸷苣腿藢の?。宣墨一天內(nèi)完成了兩個成名之戰(zhàn),網(wǎng)上以黑馬之姿指揮名不見經(jīng)傳的隊伍打敗了種子隊穩(wěn)占以勝利數(shù)為準(zhǔn)的王者榜第四,轟動在整個中國賽區(qū);而現(xiàn)實(shí)中,以暴力冰山辣妹之姿一分鐘搞定馬山鎮(zhèn)小混混小頭目邦哥,其手段之暴力殘忍動機(jī)之撲朔迷離在馬山鎮(zhèn)青少年心中的震撼效果不亞于斬首行動……于是宣墨在馬山鎮(zhèn)這三天都頂著表哥表姐詭異而討好的目光走出院子就看到繽紛色彩一哄而散。這么P大點(diǎn)的鎮(zhèn),隨便溜達(dá)一下都能撞見,而這么P大個女孩子,就因?yàn)楹ε滤腿グ杨^發(fā)染回來那也太沒前途了,于是卡勒星人依然在馬山鎮(zhèn)橫行著,只不過看到某天蝎星人就消失而已。宣墨有時候想,自己算不算是變相的戰(zhàn)勝了卡勒文明?不出所料真正的天蝎星系和卡勒星球的戰(zhàn)役結(jié)果估計也是卡勒星人一見天蝎就跑,這種害蟲一樣的存在本身就是要有害蟲一樣的生命力才能生存下去。唯一的變化就是邦哥,這可憐孩子頭上被撞了個大口子,為了縫合不得不剪頭,干脆剃了個光頭,燈泡樣的往宣墨面前一杵,指指繞著頭好幾圈的紗布似笑非笑:“你丫厲害,你牛逼,你等著,我他媽遲早有一天弄死你!”馬岳在后面暗自嘆了口氣,同在馬山鎮(zhèn),他雖然留過級,但是因?yàn)榧绎L(fēng)比較嚴(yán)謹(jǐn),爺爺奶奶(宣墨的外公外婆)對孩子的教育很重視,所以他雖然比較怕邦哥,見上了不得不討好一下,但是本身對這沒腦子的家伙也是沒好感也看不起的,現(xiàn)在更加鄙視他,這孩子就沒一點(diǎn)眼力見,宣墨才幾歲就能抓起他就往墻上撞,他老幾?只有攤在地上的份……現(xiàn)在還敢跑來威脅,典型的不要命。沒了那濃墨重彩的頭發(fā),宣墨對著邦哥倒沒有橫眉冷眼,只是蔑視的笑笑:“叫我等?你也配!”說罷提著行李上了車,今天是初四,宣媽要回去找朋友拜年了。而她不知道,在中國的北方,正有一群人被她弄得焦頭爛額。中國防大學(xué),信息技術(shù)學(xué)院一個小教室外,幾個年輕人蹲著碎碎念:“老大他們還在看錄像?”“嗯,都看了好幾遍了,再精彩也該沒激情了吧?!?/br>“所以你當(dāng)不了老大,哈哈!”“切……你不也吃不消看……”“話說,剛才鐘軍閥讓老大查abu,會不會是想……”“肯定……的拉!當(dāng)年軍科學(xué)院那小鬼不就是腦子好,被鐘軍閥寵的跟什么似的,給吃給穿給住生病還給請保姆,最后還不是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