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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又折回來,讓其他人在外頭等著,自己進了店里頭。眾位從來不屑于陪老婆逛街的高管等在外頭,面面相覷。店里經(jīng)理認得商場老總,連忙跑出來請這幾位一看就不是一般顧客的大佬們進去坐,盡管里頭的座位根本不夠。負責人詢問地看向時俊,他則目不轉睛盯著里頭專心選羽絨被的女人,沒說話。負責人了然,朝經(jīng)理打了個手勢,后者連忙回去,片刻后親自送來茶水。十五分鐘過去,周姈選完一床被子,開始選第二件。外頭幾位高管互相對視幾眼,片刻后有人開口恭維道:“周董果然是用心生活的人,這些小東西都親自來挑選?!?/br>其他人紛紛附和。時俊輕嘲地勾了下唇角。這些人并不知道她平時閑到什么地步,最大的樂趣就是折騰自己的生活,就連床單都是設計師特別定制的,這種牌子,她才不會用。周姈確實不是給自己選的,不過也是為了自己。選好被子枕頭和床品六件套,留了地址讓店家送貨上門。準備刷卡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包在車里,她下意識回了下頭,時俊把杯子隨手塞給身邊的人,走了進來。周姈把臉又轉回來,對收銀的店員道:“先記賬上,晚點回會人來結賬?!?/br>店員收到經(jīng)理的眼色連忙表示:開業(yè)第一位客戶可以享受免單,周姈也沒堅持,轉身的時候時俊剛好過來,她跟沒看到似的,直接越過他走了。兩個小時后,下午生意興隆,連著賣出去三輛車的向老板準備提前關門,回家給老太太做飯。水池邊洗完手站起來,身后有人敲了兩下門。他轉過頭,是一個穿制服的男人。“請問您是向毅先生嗎?”“我是。”向毅拿毛巾擦干手,走過來,“什么事?”對方禮貌地笑著:“您訂的東西到了,請查收一下。”向毅不明所以:“什么東西?”說話間已經(jīng)有人提著幾個深紅色繡暗紋的包裝袋進來,最先進來的制服男拿著單子核對:“加拿大進口白鵝絨羽絨被一件;野生鵝絨羽絨被一件;白鵝絨枕芯四只;長絨棉婚慶六件套綠色織花、紅色織花各一套——向先生,您核對一下?!?/br>向毅大概猜到了怎么回事,看著那些花花綠綠的東西,有些頭疼。從口袋里摸出煙盒,點上一根,隨手指了指屋檐下:“拿過去吧?!?/br>☆、第25章開業(yè)慶典結束,照例有飯局。負責人做東,宴請集團總部來的各位老總。除了慶祝開業(yè)之外,還有另外一件大事——時總與鐘大小姐訂婚的消息已經(jīng)公布,眾人紛紛借機敬酒表示祝賀。男人們喝酒喝得嗨,周姈在一邊安靜吃著東西,絲毫不參與。不過一桌子全是精致昂貴的菜肴,她卻沒什么胃口,閑著無聊,又給向毅發(fā)微信。【[圖片][圖片]你晚飯吃的什么?】向毅最近回消息的速度都很快,很值得表揚:【亂燉,餡兒餅,沒拍】啊亂燉……啊餡兒餅……不知道為什么想想就覺得一定很好吃,周姈隨口往嘴里塞了一塊不知道什么菜,食之無味?!疚乙蚕氤阅阕龅腫難過]】向毅特別不溫柔不貼心不憐香惜玉地回復:【別想了,吃多會胖】“……”周姈把手機收起來,不想跟他說話了。應酬結束已經(jīng)是八點多,按照慣例,還有一些特殊的娛樂項目,那種場面周姈自然是不適合看到的。但會所里同樣有適合女士的項目,負責人委婉地跟她暗示,周姈沒興趣,自己開車先離開,去翻滾吧玩。錢嘉蘇已經(jīng)在臺上,正演唱一首經(jīng)典英文歌,這天酒吧里人不算多,不過還是有一排小迷妹在前頭圍著,甚至自帶應援裝備。不知不覺,他都已經(jīng)有自己的粉絲群了。周姈也湊過來圍觀,發(fā)現(xiàn)每次錢嘉蘇唱到沉醉處稍稍有些動作,小迷妹們在下面就嗷嗷叫起來,揮舞著應援棒和手回應他。唱到副歌最深情的一句,錢嘉蘇睜開眼睛,向粉絲的方向伸出手——剛好對上人群后頭周姈“家有嬌花初長成”的欣慰目光。她笑著揮揮手,錢嘉蘇一個激動,走音了。周姈搖頭失笑,坐在老地方,叫了幾瓶酒,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正在此時,有人朝這里湊了過來,特別親熱特別甜美地叫著:“周jiejie。”這嫩生生的聲音……周姈抬眼,果然是鐘家那位二千金。她暫時把手機擱下:“你怎么在這兒啊,不用上學嗎?”鐘念瞳笑著坐過來一些:“今天晚上要上補習班,我沒去,偷偷跑出來的。”周姈勾著嘴角一笑:“你看見我也不躲著,不怕我告訴你爸媽?”“你不會的?!辩娔钔滞皽惲藴?,“周jiejie,你跟錢嘉蘇是不是很熟啊?”原來是沖著三金來的,周姈翹起二郎腿,閑閑道:“未成年,禁止早戀?!?/br>“你怎么也來這套啊,老土,我們初中就有人成雙成對了好嘛。”鐘念瞳老大不高興地,“再說我也不是早戀啊,我就是覺著他挺有意思的,交個朋友一塊玩玩不行嗎?”周姈一臉認真地問:“你覺得他哪里有意思呢?”“他……”鐘念瞳一時詞窮,很快又理直氣壯地道,“他唱歌好聽,他還長得像陸嘉禾?!?/br>周姈有點無奈:“你追星追陸嘉禾去唄,不比錢嘉蘇帥多了唱歌好聽多了。剛好這個月就有演唱會,我那兒有票,你想去的話我送你幾張?!?/br>“要的!”鐘念瞳回答完,又郁悶地踢了踢桌腳,“但是平時又不是相見就能見的……”能讓你想見就能見的就不叫天王了。周姈懶得跟這種叛逆期的問題少女閑扯,看了眼手表,問:“你補習班幾點結束?”“九點?!?/br>“那你該走了,”周姈果斷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八點五十,你出去隨便買點吃的喝的把你嘴里的酒味遮遮,然后回家,時間剛剛好?!?/br>“哎呀你們都是這樣,好煩!”嘴上這么說著,明顯還是挺怕被父母發(fā)現(xiàn)的,鐘念瞳不甘不愿地站起來,臨走前還跟她放狠話:“我還會再找你的!”周姈敷衍地擺擺手。喝了杯酒壓驚,她繼續(xù)打剛才沒來得及撥出的電話,約丁依依出來玩。這女人最近好像突然改邪歸正了,好久沒出來浪了。“親愛的~”丁依依萬年不變的發(fā)嗲,“怎么想起來給人家打電話了呀,還以為你有向表哥萬事足,都忘記人家了呢?!?/br>周姈被膩歪得皺了皺鼻子:“妖孽!還不快快現(xiàn)出原形!”“滾!”丁依依恢復正常語氣,“打電話干嘛呀,這個點是要約我出去玩嗎?”周姈脫了外套搭在一旁,一邊道:“對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