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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上次帶向毅去吃過的,那家rou特別大塊特別香的烤rou。自從喝了那杯愛的青桔檸檬汁,她這幾天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尤其愛吃酸的。橘子、菠蘿、葡萄,向毅給買了好幾樣酸甜的水果,她草莓都專挑酸的吃。好在胃口也跟著好了起來,沒再犯過惡心過,偶爾還會自己喊著要吃rou。明明也就一個月而已,孕婦的習(xí)慣竟然全出來了。都是給慣的。但耐不住人家老公樂此不疲,說吃rou立馬帶她去吃rou,開著車跨越了兩個區(qū),因為人太多,排號就排了一個半小時。等待的過程中,孕婦周小姐自然也不甘寂寞,在二十四孝老公的陪同下,到商場負(fù)一樓美食區(qū)逛,買了一份炒酸奶,一份雞排,一份章魚小丸子……她還想去買煎餅豪華套餐的時候,被向毅攔住了。照這種吃法,兩個小時之內(nèi)她就能立刻顯懷。逛到時間差不多,兩人上樓回烤rou店,周姈點單點的豪氣萬千,向毅沉默地坐在她對面,等她點完,找機(jī)會偷偷劃掉了幾個,簡直用心良苦。周姈直到吃完了才發(fā)現(xiàn)上的菜好像少了點,不過反正吃飽了,也就只嫌棄了一句:“真小氣?!?/br>回到家,向毅把箱子搬進(jìn)屋,徑直到陽臺打電話去了。接下來的28天特訓(xùn)營他必須參加,但之后的安排就要好好跟邵成說道說道了。家里有這么個孕婦,他哪兒能放得下心。長達(dá)半個小時的通話,在對方的無奈妥協(xié)中結(jié)束,臨掛電話前,邵成語重心長道:“老向啊,作為過來人,提醒你一句,自己的女人可以寵,但是要有個度,不能捧太高,你明白我的意思嗎?要給她寵愛的感覺,但實際上,是你在掌控她,她對你服服帖帖的。這個需要技巧,有時間咱們哥倆坐下來聊聊……”向毅輕笑:“你家那野貓最近沒撓你是吧?”“……這是情趣,你懂什么?!蹦沁吅耦伒馈?/br>向毅回房間時,夜已經(jīng)深了,周姈正盤腿坐在床腳她買回來的圓形毛毯上,對著一堆無處安放的箱子發(fā)愣。她的東西真的太多了,雖然只拿了一小部分,但根本沒地方安置。向毅頓了頓,走過來,抱小孩似的把她團(tuán)著抱起來,放到床上。“我們換套大點的房子吧?!敝軍栔е^,跟他面對面躺著,“還跟奶奶和三金一起住,算上二傻和小美,將來寶寶出生,地方也寬敞點。”向毅只顧著給她蓋被子,沒說話。周姈沉吟片刻,體貼道:“你別有壓力,我先包養(yǎng)你兩年,那點錢估計就霍霍得差不多了,然后你再來包養(yǎng)我們娘倆兒,大家輪流做主人,怎么樣?”“主人?”向毅被她的說法逗樂,“以后我做主人,你會伺候我嗎?”“現(xiàn)在我是主人,”周姈曲起一根手指,在他下巴上撓了兩下,“你得伺候我。”向毅嘴角輕輕勾起來,眸底閃爍著意味不明的暗光:“你想讓我怎么伺候你?”周姈本來沒多想的,被他這一笑勾得頓時心癢癢起來,腿搭到他身上,蹭了蹭,“你說呢?”“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彼f話時整個人湊上前來,嘴唇在她距她一厘米的地方停住,鼻尖錯開,呼吸交纏。周姈幾乎沒有猶豫地往前,舌尖在他下唇上勾了一下,又飛快離開,彎著眼角緩緩地笑:“就想吃你?!?/br>短短四個字成功令向毅眼睛暗了暗,輕搭在她腰上的手下意識收緊了。“就這么想要?”他故意壓低了嗓音,配合著羞羞的話,有一種特別勾人的性感意味?!澳愕纳眢w不能亂來。”周姈把手臂放了下來,端正地趴在床上,微微嘟嘴,皺著眉心作出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你明天就走了,可憐可憐我吧……”向毅沒忍住笑出了聲。“可憐可憐人家嘛……”周姈把腦袋湊過來。向毅笑著按住她腦門:“別鬧了?!?/br>周姈就抱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臉上,輕輕蹭幾下,嘴里繼續(xù)道:“真的好可憐的……”下一秒,向毅翻身而起,將她壓在身下,撐在她上方,無奈地嘆口氣。溫柔的燈光鋪瀉在周姈臉上,她得逞地笑。“纏人精……”向毅將手插入她發(fā)間,托住她后腦,吻住那兩片得意彎起的嘴唇。她身上的毛衣寬松,很輕易就被剝掉,吻沿著修長脖頸一路下滑,來到她飽滿的雪團(tuán)前。“冷不冷?”緊要關(guān)頭,向毅忽然關(guān)心起了別的問題。家里有暖氣,但他總擔(dān)心她現(xiàn)在抵抗力弱,禁不住一點寒冷。周姈氣得都想踢他,一睜眼卻瞧見他忽然抬頭,視線投向窗戶的方向,剎那間臉色大變。周姈甚至反應(yīng)不及,向毅已經(jīng)迅速拉過被子將她赤.裸的上身蓋上,同時伸手敏捷地跳下床,大步跨到窗前,打開玻璃往下看了眼。“在家等著,不要出來!”他的表情是從來沒有過的肅穆和冷硬,甚至沒有等周姈回答,疾步跑出房間。兩聲間隔幾乎不到一秒鐘的關(guān)門聲后,四周歸于寂靜,周姈反應(yīng)了一會兒,緊繃的身體放松下來,松開了緊緊攥著被子的手。她在隨著向毅的目光看過去時,只捕捉到了一張臉一閃而過的影子。窗戶是關(guān)著的,雖然沒拉窗簾,但外頭裝了防盜窗,那張臉的角度和距離并不容易分辨。向毅在那樣的間隙里竟然能察覺到。……一道月牙懸在漆黑夜幕,表面像蒙了一層紗,灰蒙蒙的光照進(jìn)小巷子,映出了地上扭動的人慘白的臉色,正是白天還被“記掛”的花哥。“艸你媽的!”他鼻青臉腫一臉狼狽,卻依然咬牙切齒地罵,捂著肋骨痛得根本起不來,一條小腿也扭成了奇怪的形狀,似有骨頭斷裂凸出。向毅自己也負(fù)了傷,胸口、后背、膝蓋皆悶痛不已,手臂上甚至有一道被刀鋒擦過的小口,傷口不深,正以緩慢的速度往外滲血。他就曲腿坐在花哥不遠(yuǎn)處,緩了片刻,起身走向花哥,在他身上翻找?guī)紫?,掏出了一只手機(jī)。手機(jī)設(shè)置了密碼鎖,向毅抓起他的手指,用指紋打開,翻開相冊,第一張只有一片快速移動中糊掉的光影。手指往前一撥,畫面上赫然便是他的臉,正與半身赤.裸的周姈在床上嬉鬧。毫不疑問是剛才拍到的,向毅眉心狠狠一跳。萬幸他發(fā)現(xiàn)得及時,他們倆的照片只有這兩張,再往前,竟然是一臉驚懼的宋菲,洗澡中慌亂拿東西來遮擋自己的身體。另有幾張在她沒有防備之下的清晰照片,向毅草草劃過,眉頭越擰越深。照片一張比一張不堪,電梯上偷拍的裙底、母嬰室中年輕mama哺育幼兒、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