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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他如何能走?這施不城的冷靜的一句話倒是瞬間也讓莊槿沾染了些冷靜,能夠這樣冷靜沒了氣勢的等著施不城開口。莊槿雖然多年跟施不城不見,但是他卻也深知這施不城一貫做事的態(tài)度。這個時候說這話,莊槿也是差不多的感覺到,這施不城應(yīng)該也不太會再這么沉默著不說話,該說些能夠表明自己態(tài)度的話了。這感覺沒錯!雖然莊槿是為一莽夫,可到底在戰(zhàn)場上那也是戰(zhàn)無不勝,英勇善戰(zhàn)的,也算有些謀略。只是平日里卻總是將這些謀略給忽略到一邊去了。施不城也不瞧莊槿是如何閉了嘴的,也不看莊槿,也不知那垂著眼臉的雙眸中到底裝著怎樣的狡黠,反正他只是用方才那樣平淡的語氣說:“你信不信,沒了我,那龍座上坐著的人下一個要對付的就是你?!?/br>施不城這話,莊槿自是心中有數(shù)。只是他一直遵循著君君臣臣如此道理倫常??v然下一個要對付的是他,縱然現(xiàn)在對付的是他。可是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難道還能去反抗不成?反正莊槿是從來都想著,若是哪一日這小皇帝叫他解甲歸田,或者來一個什么杯酒釋兵權(quán)什么的他都會照做。古往今來,素來如此。只是莊槿卻沒說話。莊槿這人動起腦子來也算是個有些腦子的人。他覺著他此時心中想著什么,這施不城應(yīng)是能夠猜到的。而這施不城自是知道這莊槿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心思。微一停頓,這施不城繼續(xù)說道:“你是個什么心思我心中清明的很,你且走吧?!闭f完便是要起身要去侍弄那些花花草草去。施不城很善于去逼迫別人,不管是在氣勢上還是在什么上。莊槿在施不城面前根本從來就沒什么能夠抵擋的能力。所以這素來霸道性子的莊槿也是尤為不喜歡這個一肚子彎彎腸子的施老頭兒。此時便是如此的情景。本來一位這施不城還要說些什么,可是竟然就這么突然不說了,還要攆人。立時,也有些忘了這施不城點到為止的功夫,立馬火了:“你這是何意?你的意思是你施家那些不懂君臣為何意,把書都念進狗肚子里的狗東西你不管了……”莊槿當真是有些急不擇言了。只是施不城又哪里是個好惹的,這邊話音剛落,那邊一個茶壺便是砸過來了,莊槿雖然年邁,可是躲這飛過來的東西倒也還算靈敏。躲過了,還不放過的繼續(xù)罵人:“你這老不死的施老頭兒,居然還敢砸我。我算是知道了,如今施家這一切都是你這個老不死的在背后cao縱的……”院子里頭發(fā)生了這么大的動靜,外頭的一應(yīng)家仆必然是趕忙趕來了。施不城倒還是那副看不出什么神色的臉龐,只是一邊瞧著自己的花草一邊對家仆們說道:“把他給我轟出去?!闭Z氣還如平日里的樣子。方才家仆們到底還是顧念著這親家老爺?shù)拿孀?,可是如今自家老爺子都這樣說了,自是拼盡全力的把人往外攆。莊槿也不是一個好惹的,雖說雙拳難敵四手,可是到底是武將,這個時候又是正在氣頭上,又愣是在如此的情況下又是撂翻了幾個家仆。可是家仆勝在人多。于是便這么一眾人推推嚷嚷的,顯得好不亂七八糟。只是不遠處的施不城卻好像根本沒有察覺這不遠處的亂七八糟似的,還是那副樣子伺候著自己的花草。外頭一些的亂七八糟,充耳不聞。就像是身處鬧市,卻依然可以專注。莊槿最終還是給攆出了施家大院。施家把那大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顯得好不沉重又滑稽。院子里頭倒了一眾‘哎喲’的家仆,關(guān)門的家仆們奮力推動厚重的大門,而按著莊槿的家仆們則是奮力按著,然后等大門關(guān)上了又一擁而散,四下逃竄。只等這莊槿離開了在回府去。再看那莊槿,一把年紀怒氣滿滿的樣子又哪里像個年邁的人。如此被趕出來了還是破口大罵著。只是這施府巋然不動的就像是院子里頭那充耳不聞旁邊事的施不城一樣,安靜淡定的像是什么都沒聽見似的。莊槿罵了幾句覺得也是沒了興致,最終起身回莊家去了。莊家和施家鬧出了這樣大的笑話,在朝堂上,皇城內(nèi)是很快的傳開了。皇城內(nèi)是一下子炸了鍋了,朝堂上瞧著倒是還算平靜,這自是因為早便私底下不知猜忌了多少回了。所以如今才有的格外平靜。京城內(nèi),朝堂上,如今大抵都知道這施家的不臣之心了吧!就連故交莊老去府上,竟都是這般的給趕出來了!皇上聽了這消息在御書房內(nèi)卻是沒吭聲,只是垂了一下眼臉。☆、第22章莊槿此番也算是試探出這施家這位老風骨的態(tài)度了。本來,莊槿也就想著,這施不城肯定是允諾了這施家那幫狗東西的作為的。雖然是自告老便養(yǎng)在那院子中,幾乎不出門,就像是跟外界隔絕了一般。但是莊槿想著,施不城這天下間難得有幾個人能精明的過他的老東西,就算養(yǎng)在那院子中,也必然對天下事是了若指掌的??v然不是他允諾施家人那般做的,那施家這樣做他也必然知道。施不城素來精明非常,年輕時在朝中為官時他便是深知這一點。文官那些小肚雞腸,爾虞我詐的態(tài)度他十分不屑,所以對于施不城這樣的人自也是不屑。但是他卻也從心底里覺得,施不城這老東西,應(yīng)該是怎么也不會做這大逆不道的事的。可是今個兒這施不城的那一句話,也算是叫莊槿徹底明白這施不城的態(tài)度了。‘你信不信,沒了我,那龍座上坐著的人下一個要對付的就是你?!@老頭兒是不滿皇上如此待他們施家,所以才會有如此的作為的。這莊槿其實也算是個聰明人,雖然皇上從未做什么不利于施家的事兒,但是他也知道,皇上大抵是對施家不滿的,不滿的最后不就是除去嗎?可是無論如何,卻也是不能就此造反。而如今施不城會有如此的態(tài)度,莊槿也是覺得一絲絲都不驚訝。憑著施老頭兒的那副精明樣兒,他做出這樣的事,當真也可謂是意料之中的。這是莊槿莊老爺子氣匆匆的回到了莊家,又再大發(fā)脾氣的罵了一通解氣冷靜過后想明白的結(jié)果。施不城那句話已經(jīng)是結(jié)果了,所以那老不死的之后才會攆他走。不過莊老爺子也沒覺得自個兒的心思不夠用,隨之便是又開始怪罪起這當今圣上了。一想起來就又是怒火中燒的,隨之一邊罵一邊又砸了幾個擺放在書房的花瓶。這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蠢貨!他娘的,如今鬧到了這種地步。改換君主,生靈涂炭??!此時,莊老爺子那大老粗的人倒是在書房里為天下黎民心痛的惋惜了起來。惋惜這大好的江山,感嘆這大涼先祖怎么生下個這么不爭氣的玩意兒。一個在戰(zhàn)場上看慣了生死,手中不知有多少人命的武將在自己的家中為這天下黎民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