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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能不能留在宮中,是以什么身份留的,還得看內(nèi)院的考試。戚相思愣在那兒,有些迷茫的看著齊鶴年:“太醫(yī)院?我能去那里?”“是啊,只要你想去,二伯就能把你送到那里去,你不是想學(xué)醫(yī),這書上看到的可不全面,內(nèi)院當(dāng)中還有許多醫(yī)術(shù)高明的老師,那才值得學(xué)。”齊鶴年笑呵呵的循循善誘。戚相思低下頭去,她說呢,怎么找她來還叫了父親,原來是想把她送去太醫(yī)院,這才要送女兒入宮為妃,這會兒又把注意打到她頭上來了,該不會是讓她入宮做醫(yī)女,巴結(jié)后宮妃子吧。不過也好,她正愁沒法子進太醫(yī)院打聽,于是戚相思抬起頭,有些緊張:“可我是個女子?!?/br>“你無須擔(dān)心,太醫(yī)院中還有不少宮女在學(xué),你不是先例也不是什么特殊。”齊鶴年笑著安撫她,“不過去了那兒,你可得準(zhǔn)備好吃苦。”戚相思轉(zhuǎn)頭看齊鶴瑞,只見他眉頭微皺著卻不說話,她心中冷哼,嘴上還是疑惑:“那我今后是不是要一直留在宮中?”第061章屋子里安靜了下來,柱子旁架子上的燭火襯的人臉頰發(fā)亮,戚相思是看著齊鶴瑞問的,但回答她的是齊鶴年,答案模棱兩可:“將來當(dāng)然是可以出宮的?!?/br>將來是什么時候呢,十年后,二十年后。總之等她離開的那天,也早已經(jīng)過了嫁人的年紀(jì)。戚相思就算是從沒想過要嫁人,那和他們沒考慮過她的婚事是兩碼事。“將來是什么時候?!逼菹嗨寄樕下冻鲆荒殡y,她抿嘴看著齊鶴年,齊鶴年笑著反問她,“你不想多學(xué)一些么,學(xué)醫(yī)就是為了救人,等你有所成,你也能有所建樹。”老jian巨猾。戚相思心中暗罵了一句,嘴上無辜著:“去太醫(yī)院我就不能時?;丶伊?,我才和戎哥兒相認沒多久。”齊鶴年知道什么能說服她:“宮外有一所私學(xué),專門給貴族子弟念書,離宮中也近,倒不如把戎哥兒送到那兒去,你們也能時常見面?!?/br>再說直白點,那私學(xué)里出來的子弟,大小都能混個官當(dāng)當(dāng),等二三十年后她離宮出來,親弟弟養(yǎng)她總是最安心的。戚相思嘴角微動,這樣往下說就是做買賣了,什么樣的好處她愿意去太醫(yī)院呢,喜不喜歡想不想學(xué)那都是哄騙的把戲,他能把控自己女兒入宮,對她卻得利誘。要是買賣也好,戚相思搖了搖頭:“私學(xué)不適合戎哥兒,二伯若是真的有心,不如把戎哥兒送去渭南書院?!?/br>提到渭南書院,連站在門口的齊彥博都看向了她,那是接連出過兩個首輔大臣的地方,但是距離京都比較遠,在通州南邊的渭城,馬車前去也得十來天。齊鶴年笑了,他是越來越喜歡這丫頭,還能這樣面不改色的提條件。“好,二伯可以答應(yīng)你,明年就能送彥戎過去?!饼R鶴年一口應(yīng)下,戚相思隨后看向齊鶴瑞,二伯答應(yīng)有什么用,得親爹點了頭那才算數(shù)。齊鶴瑞深看著女兒,半響,點了點頭。戚相思這才起身,恭恭敬敬的謝過齊鶴年和齊鶴瑞。看著戚相思出去,齊鶴年拍了拍齊鶴瑞的肩膀:“老三啊,這丫頭的性子不像你。”但對他胃口,想要什么,直言不諱。“二哥真的決定送她進太醫(yī)院,怕是她幫不上什么忙?!奔幢闶峭饬耍R鶴瑞還是覺得這件事沒有用處。“你啊,想事情總是太單面?!饼R鶴年呵呵笑著,別人沒有,他們有的,那才是籌碼。......戚相思從二房離開后去了佛堂,戌時過半,府里靜悄悄的。佛堂外守著兩個婆子,戚相思在門口等了會兒,等丁香跑四宜院取來食盒,笑著問兩個婆子能不能進去看看敏蘭,說著,戚相思塞了二錢銀子給她們。“姑娘可不能在里面待太久。”兩個婆子收了銀子,臉上態(tài)度好了些。戚相思點點頭:“那是自然,不能讓你們?yōu)殡y?!?/br>婆子給她開了鎖,戚相思走進去,佛堂內(nèi)常年是一股香檀的味道,點著蠟燭還是有些昏暗。聽到動靜聲的齊敏蘭趕忙跪起來,轉(zhuǎn)頭看到是戚相思,眼底閃過一抹怒意,也不知道她跟誰一起來的,壓著聲呵斥:“你來做什么?!?/br>戚相思把食盒放到她身邊,拿起佛龕旁的香在蠟燭上引燃,朝著佛像拜了三拜后插在香爐內(nèi),轉(zhuǎn)頭看她:“來看你笑話。”“你!”齊敏蘭怒瞪她:“你別得意的太早,你根本不是敏鶯。”“你說你這么聰明,我怎么還能留你活在這世上?!逼菹嗨紱_著她一笑,那神情陰測測的看起來特別恐怖,齊敏蘭驚呼了聲,雙手防備姿勢看著她,“我告訴你,我已經(jīng)找到證據(jù)了!”“那我是不是得恭喜你?!逼菹嗨荚谒砼远紫?,給她出主意,“那你可以現(xiàn)在去告訴祖母?!?/br>“你以為沒人知道么,敏鶯早就死了,你們在永州那幾年難道就沒有人認識你們,哼,你想的太天真了,早晚有一天大家會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你干什么......你放開我,啊!”戚相思直接把她按倒在地,捏住她的嘴往里面倒了一瓶粉末,繼而死死的按住逼迫她吞下去,知道她臉色漲紅不能呼吸了才松開,齊敏蘭側(cè)翻在地,使勁的咳嗽著用手去摳喉嚨,可怎么摳都摳不出來了,使勁吐都吐不出東西來。齊敏蘭不禁怨恨門口守著的婆子,卻不知道那兩個人已經(jīng)被丁香請到隔壁吃酒去了,她反嘔著想把吞下去的粉末吐出來,盡是酸水。當(dāng)舌頭發(fā)麻時她就開始怕了,戚相思這時在她眼里就跟地獄里爬上來的人似的,滿臉的陰沉和猙獰,手里捏著個瓶子,另一只手剛剛那么用力的捏著她的嘴巴,像是要捏碎她。“你給我吃的什么。”齊敏蘭聲音顫抖著,越說越覺得舌頭發(fā)麻,喉嚨里還癢癢的很不舒服,她著急的看向門口,“來人啊,殺人了,她要殺人!”“別說話,你越說這毒就散開的越快?!逼菹嗨甲プ∷?,晃了晃手里的瓷瓶,齊敏蘭驚恐的瞪著她,“你瘋了,你到底給我吃了什么!”正如她所說,她覺得嘴巴里越來越麻,快要感覺不到存在,齊敏蘭越想越害怕,她到底給她吃了什么。“你放心,我這兒還有許多,往后你亂說一次,我就給你喂一次?!逼菹嗨甲鲃菀蜷_瓶子,齊敏蘭忙往后縮,她摸了摸喉嚨,慌忙拿起一旁的水猛喝了幾口,試圖用這樣的辦法讓嘴巴舒緩一些,可齊敏蘭驚恐的發(fā)現(xiàn),她連水的冷熱都感覺不出來了。“你給我吃了什么?!笨謶执筮^了其真正的效力,齊敏蘭開始掉眼淚,“你害我姨娘還不夠,你還要來害我,齊敏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