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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見他們兩個都十分生澀不懂場子的樣子,她還好心帶他們坐上了吧臺、給他們點好了酒。兩個男人都十分感謝她,硬要她留下來再喝一杯,對方長相實在太好、晃得她眼花,便徹底忘了門禁那回事,毫不客氣地坐了下來。這一回是酒過三巡,她真的是徹底喝醉了。“我回家了,再見啊?!彼裰悄D:模沁€是憑著本能朝那兩個男人揮了揮手,跌跌撞撞地朝外走。“我們幫你去攔車吧,你這樣喝醉了危險的?!逼渲幸粋€男人追了上來,抱歉地和她說。“沒事,姐的酒量會醉?別開玩笑了!再說這里是GAY吧,能有什么危險!”她翻了個白眼,推那個男人走,“快陪你男人去吧,乖?!?/br>她大姐大的作風(fēng)迅速感染了那個男人,真的相信她能平安無事,便點了點頭回到了座位上。而已經(jīng)完全醉得不省人事還以為自己比玻璃都清明的沈幸搖搖晃晃地摸索著朝外前進著,一下子不小心地撞到了一個人身上。“我靠!”那人大概手上拿著酒杯,整杯酒都灑了一身,立刻炸毛了,“你走路怎么走的,怎么回事??!”沈幸被撞得都無知無覺了,抬頭便看到了一雙瞪得圓溜溜的眼睛。是個男人,長著一張娃娃臉,眉目清秀,可好像氣得不行似的,眉毛揪起來特別有意思,在昏暗的燈光下,越看越覺得……分外有喜感。“女的?”那男人看到她的臉時一驚,“女人來這里干什么啊。”“干……你……”她其實想說“干你什么事情的”,但實在是有些困了,連話也只說一半,不高興地朝對方擺了擺手,想繼續(xù)朝外走。可那人立刻扣住了她的手臂把她拽回來,眉毛都快跳起來了,“你說你到這里來……干、我?”混濁的酒氣連心智都迷住了,沈幸搖了搖頭,身體沒站穩(wěn)往前一沖,一下子咬住了他的嘴唇。那男人幾乎像被雷劈過一樣愣住了,傻子一樣地站在那里。沈幸親了一會,還伸出舌頭意猶未盡輕輕舔了舔他的嘴唇,才往后退開一步、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繼續(xù)往前走。“你給我回來!”娃娃臉男人臉色紅橙黃綠閃了一圈,騰地一下跳起來朝她追過去,用力扣著她的肩膀往酒吧暗處的走道那邊帶過去。他將她一把扣在墻壁上,撫著她的脖頸,猛地低頭吻她的嘴唇。兩人似乎都有點青澀的樣子,唇舌間的試探難舍難分、又不知誰進誰退,酒氣纏繞在一起,娃娃臉男人吻得欲罷不能,摟著她腰的手越收越緊。沈幸有點不舒服了,掙了兩下掙開,似醒非醒地說,“我要回家了?!?/br>“回家?”他笑了。他說話的時候露出一對酒窩,非常可愛的樣子,她抬起手戳了兩下,笑瞇瞇地,“要不然你還想干嘛?乖,快放開姐?!?/br>“我記得這里好像有個廢棄的天臺……”他松開了手,“你把我襯衫弄臟了,你陪我喝一杯我就讓你回家,我很公平的,不要你賠衣服?!?/br>**燥熱。天臺的風(fēng)吹在身上很舒服,沈幸卻還是覺得渾身上下都燥熱。身上的衣服半褪半穿,卻還是覺得很熱,沈幸揉了揉眼睛,想仔細看清面前男人的臉頰。只感覺到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帶著欲|望卻不知如何是好地摸索,她抬手抱住他的背脊,感覺到他的身體都有一點僵硬。“你不會啊……”她靠在他脖頸邊輕聲笑,“童子雞?”“你才童子雞呢!”男人漲紅了臉,將她的內(nèi)褲輕輕褪下來,手都有些抖,“老子……老子經(jīng)驗可豐富了!”“去你的,我看你就是個雛?!彼淼煤詠y語,伸手捏了捏他肩膀上的rou,“咦?我想了想,你不是GAY嗎?”他的身體更僵硬,憋著氣沉默半響,終于將手探進了她的腿間。她不由自主地輕輕呻|吟了一聲。身體下很清晰地感覺到有一處硬而炙熱的東西抵了上來。“我不舒服?!鄙蛐覔u了搖頭,用手掌打了他的肩膀一下,“你快點!你再磨磨唧唧的當心我咬你哦!”男人身軀一震,手一松、差點把她摔在地上。“你……你知道在哪里嗎?”憋了一會,他聲音比蚊子還輕。她聽到了,皺了皺眉,“什么在哪里!”他不再說話、背靠著墻,托著她的臀,手指不斷地在摸索著,她身體是有反應(yīng)的,漸漸有淺淺的液體觸到他的手掌上。她抱著他的脖子,小聲地喘息著,臉頰漸漸有些泛紅了。可他還是什么都不做,手指有些慌亂地扣著她的臀。“你到底做不做!”沈幸生氣了,手往下一探,握住了他的某處,“煩死了!我……我要睡覺了!”男人的臉色已經(jīng)變得和鐵板一樣青了,似乎做了非常久的心里搏斗,好不容易把自己從她的手掌里解放出來,用力粗喘了幾口氣,握著自己、漸漸往自己猜測的那個地方推進去。她身體這時動了一動,本來他動作是放慢的,這一下,她一下子坐了下去。全部吃了進去。“?。 彼喼卑l(fā)出了一聲慘叫,疼得臉色一下子發(fā)白,“別動!”“很……很疼嗎?”男人大汗淋漓地抱著她,臉色也很痛苦,“我……我也很疼!”“你疼個屁啊疼!”她用力咬了他的脖子一口,疼得都嗚咽起來。他渾身汗都漸漸滴了下來,借著酒意、才大膽地試著動了動。她是初次,幾乎疼得連半點舒服的感覺都沒有,只感覺得到身體里那樣不可忽視的存在,況且所處的環(huán)境是連床都沒有、這樣敞開的天地可鑒的地方,身體更加緊張。“啪”地一聲,她用力甩了他一掌,“叫你別動!聽不懂中文?。 ?/br>娃娃臉男人被拍得某處都快軟了,一哽咽,差點嚶嚶起來。過了不知道多久。“你……你還疼嗎?”男人抱著她,怯生生地聲音都發(fā)抖地在問,“你……你放松點,我疼得都不能動了,你讓我動一動吧……”……**第二天的陽光特別好。本來就是在露天的環(huán)境,沈幸固然一晚上身體像被拆卸機碾過一邊一樣,卻還是很早就醒了過來。她身上披蓋著衣服,而她整個人,正坐在一個男人的腿上,那個男人也是光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