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5
她不覺得自己有錯,他次次誤會自己,懷疑自己是細作,從不相信她的辯解。大婚四日,她交付真心,但他卻數(shù)次離殿,赴含嫻殿狹玩臠婢,惹她傷神,讓她只能在宮中走動,轉(zhuǎn)移注意力,排解難受的心緒。他自己許諾過要給她東宮治權,即使她并無意彰顯自己的地位,但以太子妃的角色整頓東宮不也是天經(jīng)地義?況且她從來無意與其他嬪妃爭寵,進宮前便做好了清冷一生的心理準備。一開始,他意外的溫柔與細心,讓她動了心,以為可以期待,或許嫁給他不是壞事。可是她現(xiàn)在覺得自己錯了。此次,她只是無心撞破他的丑事,他便如此發(fā)火?錯的是他。她的心中如此吶喊著,雖她個性溫柔沉靜,隨和甜美,但他不該在臠婢前羞辱自己。他若沒有硬要她入殿,硬要與她爭執(zhí),她也能從容離開,視而不見,自己舔傷便罷了,如今他如此步步進逼,咄咄逼人,那往后她還要不要以東宮后妃之主的角色治家?兩人各懷心思,憤怒充滿兩人之間。江行風瞪視著眼前被指婚為他的太子妃,他的正妻,她的眼神從原先的清澄無辜,驚慌失措,轉(zhuǎn)變?yōu)榫髲姟:卧腥艘赃@種眼神看他?只讓他覺得更加不快,只想折磨這雙眸子的主人,銼去她的銳氣。「那是什么眼神!你不服氣?」江行風疾言厲色,抓住行歌的力道更重了,疼的行歌冒出了淚花。見到她的雙頰已開始泛紅,被他扼住之處也開始紅腫,她含在眼眶的淚珠就要落下,心里突然有些憐惜,松了手勁。「不要忘了你自己發(fā)的誓言,你是我的禁臠,我床上玩物,收回你的憤怒與倔強,別以為頂著個太子妃,就以為自己是鳳凰!我要拔掉你的金冠,怎樣玩死你,鏟除你秦家,易如反掌!」江行風在她耳際低聲恐嚇著。行歌一震,眼神一暗,一眨眼,淚珠便滑落在江行風的指尖上,燙的他忍不住縮了手。正要開口要她退下,行歌卻先開口了。「我從來都不想嫁給你!」行歌握拳咬牙說道,說的如此決絕,但卻覺得自己在說出這句話時,有什么東西碎裂了,什么東西崩塌到幽深的黑暗之中。她沒有???,咬牙繼續(xù)說道:「我并不稀罕當太子妃。既然倒霉嫁給你,我也認了。但大婚才四日你便狹玩臠婢,本來就是你的錯?!闺S著冷絕的言語出口,她的眼淚汩汩淌了雙頰。為什么她嫁的人必須是皇太子?為什么她嫁的人只是把自己當玩物?為什么她會對這樣的男人…心動?在握住他那雙手的那一刻,她便交付了自己的心,期待他,對她好?不稀罕?倒霉?后悔嫁給我?江行風怒目瞪視著他眼前嬌小人兒居然如此忤逆自己,說著根本不想嫁給自己,也不稀罕,充滿蔑視的話語,又提及大婚四日他便狹玩臠婢,指責歷歷。她以為他是誰?她又以為她是誰?內(nèi)心就如同一座火山爆發(fā),怒不可遏!他揣住行歌的手,向后一折,行歌不堪如此疼痛,踉蹌地跪在地上,他又將她推倒在地,壓制于地上暴怒吼道:「你說什么?。吭僬f一次!」行歌金枝玉葉,從小深閨嬌養(yǎng),哪遭遇過如此暴力的對待,痛得她輕呼出聲,可是平時個性溫雅的她,只要鬧起別扭,卻可以比任何人要固執(zhí)倔強。雖然理智告訴她,不要再跟他起沖突,她還是忍不住回嘴。「…是…是你來招惹我的…不是我要…爬上你的床…我才不稀罕…當太子妃!」行歌悶聲忍著痛,硬是要將這些不需要告訴江行風的話,說了出來。「顛倒黑白!明明是你在織錦園蓄意撞入我懷中,明明是你到蕭皇后面前說我強暴了你!你自導自演,毫無羞恥!殘花敗柳也敢想要當上太子妃!也想要母儀天下!秦行歌,字鳳儀!有鳳來儀!可別以為秦家老頭的話沒人知道!如此野心,其心可議!」江行風手勁更重,怒氣已完全失控!「嗚…啊…」行歌只覺得手臂要斷了一般,發(fā)出痛吟,一出聲,又咬緊自己的牙關,抿起唇瓣,硬是讓這痛楚呼痛的聲音吞到了肚里。「你別以為我說過太子妃享有東宮一般治權,你就可以挾著我給你的權力到處囂張!你以為你是誰!?膽敢來含嫻殿縱容宮女叫囂!這種好妒德性憑什么治家?你口口聲聲臠婢!不要以為你自己是太子妃就勝過了誰?。课腋嬖V你!在你心中,你和臠婢無異!你是我的玩物!我要怎樣玩死你,你就得受著!」江行風語調(diào)如隆冬寒霜冰雪,每一字每一句擲地有聲。聽在行歌耳里,更如冰錐,狠狠地插入了她的心臟!「…我…沒有…以為我是誰…在你心中…我不過…就是…你的禁臠…不是嗎?」行歌額頭冒著冷汗,沁濕了云鬢,明明已經(jīng)快疼的暈過去了猶自嘴硬。江行風見她已冷汗涔涔,嘴唇發(fā)白,居然還如此要強不認輸,怒氣更盛,暴吼道:「知道就好!我要干誰就干誰!我要玩誰就玩誰!你管不著!你不過就和他們一樣!沒有高低之分!」「你要…玩誰…關…我什…么事?」行歌雖然這樣說,卻覺得自己的心好痛,眼淚不斷地流淌下來。她多希望她的夫婿只愛她,不會愛別人,一世一雙人,歲月靜好地過下去,為什么這么難?為什么他要這樣待她?如果不是嫁給太子,該有多好?「好!那你就給我看著!」江行風怒極反笑,松了手,甩開秦行歌,大步走向床榻上驚疑的奉晴歌。剛剛江行風說秦行歌什么?殘花敗柳?她的身子不潔?那為什么她可以登上太子妃之位?奉晴歌眼見江行風情緒失控,暴怒動手,原本還幸災樂禍,但見江行風下手不知輕重,她從未見過江行風如此狠虐,驚懼地連身子跟著心驚抖了起來。江行風翻上了床榻,拉過了奉晴歌,扯開了覆蓋在她身上的單衣,掰開了她的腿,此時晴歌才驚慌失聲叫道:「殿下?…殿下你要做什么?」江行風不回答晴歌,低吼:「張開腿!」晴歌明白了江行風的意圖,覺得不可置信,原來自己在他心中也不過是個可以拿來狎弄刺激其他女人的玩物嗎?心里一寒,卻又抵不住江行風的蠻力,蜜xue被江行風一舉插入。「殿下…不…不要啊…」晴歌尖叫推拒,覺得羞恥又心寒。江行風居然為了氣那個女人,在那女人面前干她?在他心中,自己到底算什么?難道真如他們的對話,自己是孌婢。自己多年苦心取悅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