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5
上。而原本就已泛濫成災的花xue,已然顫栗著微微翕張。“……或許會有些痛?!?/br>當結(jié)束了那一吻的時候,他的臉龐微微抬起,像是在授課的過程中說著什幺注意事項。舒云蘿低低地嗯了一聲,臉頰紅得仿佛火燒一樣。誤以為那僅僅是狄黎斯出于溫柔的說詞。在華服的覆蓋之下,她并看不清那過程,只能感受到有什幺溫暖而堅實的東西緩緩沒進了晶瑩而帶著媚香的花瓣。過程愈是緩慢,感受愈是真切。他愈是謹慎而克制地進入,她愈是因為渴望渴求而心生癲狂。花瓣顫栗著將入侵之物緩緩吞裹進去,而那入侵之物亦層層頂開rou壁的包裹直至深處。當整根東西都沒到了底,充斥并溫暖著所有的空隙時,舒云蘿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安心。她從來沒有如此清晰地感受他的存在,也不必再害怕他轉(zhuǎn)身離開。當他完全進入的時候,那期待已久的儀式便確定無疑了。她凝視著狄黎斯,有些開心,又有些委屈。那是長年的期待終于有了結(jié)果的緣故。狄黎斯原本凝視著她,卻也因為那熾烈的小眼神而不得不微微移開了視線。心中有無盡的罪惡感,卻也難得地有些難為情。因為任她如何渴望與期待,接下來的事情怎幺想都是在犯罪呢。“啊……啊……狄……狄黎斯!!……”當宰相認真起來的時候,女王便明白會痛什幺的并不只是出于溫柔,而是真真切切的教師對學生的善意的提醒。在教授她什幺事情上,他向來嚴苛而從未有怠慢。至于性事,那也是一樣。要教授給一國女王的,自然須是一國的最高水準,而作為她的撫養(yǎng)者與教育者,他亦有著嚴苛的自我要求與不遜于任何人的優(yōu)秀。當然,若說疼楚也只是起初的一瞬,當她的身體完全適應與接納的時候,所有的痛楚也會化為無盡的歡愉。“狄黎斯……狄黎斯……”她不停地喚著他的名字,聲調(diào)也逐漸變得嫵媚而享受。她的手自然地拂過他的脖頸、他的胸膛、他的腹部……直至確認他發(fā)自心底的熾熱與guntang,而他則像是抓住了不乖的孩子那樣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然后吻她,吻她的唇,吻她的肌膚,吻她的身體。純白柔軟的云海之上,褪下的華服遮掩著他們的身體。華服之下,未曾結(jié)合過的身軀緊緊擁抱在一起。那種感覺,陌生卻又親密,那是一生一度的結(jié)合,那是五百年一瞬的歡愉,愈是深深糾纏,愈是接近分離,很快很快,便如云如影,飄散無蹤。晶瑩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身上,很快便被過懷的冷風吹干吹透。他帶給她的熾熱像是到達了盡頭,竟想要從她那里慢慢抽離。“別走,狄黎斯……別走……”似乎是害怕著什幺一般,她捧起他的臉龐,與他再度深吻。至少在這一刻,他最灼熱熾烈的情感,他最不理性的剎那,他一切的一切,全都屬于她。他抱著她,輕輕地嗯了一聲。然后世界變成了白色的一片,與那斯虛變幻的云海融為了一體。“狄黎斯,我……一直都……非常非常地……”最后的最后,她的臉頰泛著微微的紅暈,在他懷中安心地睡著。“我明白,一直都十分明白?!?/br>狄黎斯看著她沉沉睡去,獨自喃喃地說著什幺。因為……我亦是如此…………第一百九十章浮云之橋(圣域的訪客)層云之上遙不可及的圣域,四季如春的永恒的花園。希露達已經(jīng)許久許久沒有見到人類,上一次大概是在五百年前。她賜予人世的圣子終帶著萬民的祈愿來到了她的面前,向她訴說了一切之后便化為無數(shù)光暈消散。而在這漫長的時間里,在這永恒的花園中,只有她,以及陷入了永恒的沉睡的伊尼斯。茂密的雙生樹下,斑駁的樹蔭里,她懷抱著伊尼斯不朽不滅的身軀,望不盡那極致繁復的花海,亦望不盡那永無止境的孤單。很多很多年前,她和伊尼斯一同降生在此地,不知從何而來,不知往何方而去。與人類不同,他們并沒有養(yǎng)育他們的父母,只是自有記憶的時候開始,她便與伊尼斯在一起,雙生雙伴,如影隨形。曾經(jīng)她以為這世間不會有任何事情令他們分離,然而最終她卻親手將劍鋒刺進了伊尼斯的胸膛。微風拂動花海,時間也一點點流逝。自那以后過去了多久,她早已記不清了。沒有伊尼斯的圣域,陷入了永恒的寂靜。不會再有人與她分享一切喜悅與悲傷,這世上與她對等之人,已經(jīng)不復存在。然而她還不能夠到他那里去,因為還有無數(shù)的光之民在祈禱著她的拯救。天與地日漸疏遠,世界也一步步傾斜崩壞。就連她自己也不知能堅持到哪一天。然而在徹底消散之前她不會放手。這份執(zhí)著與執(zhí)拗究竟源于何方呢?或許是那來自大地的悲訴令她無法安息吧。對于過去的一切,她都從未后悔過。直到那不速的訪客造訪了這不可侵的圣域。那是一個人類男性,絕非她賜予人間的圣子。可說是人類,卻在哪里和一般的人類有著決定性的不同。他的身軀同時被光與暗所浸染,似是出生于兩界夾縫中的緣故。既不被光所祝福,亦不被暗所庇佑。除此之外,他的身軀還因著某種緣故而極為衰弱,那似乎是因為多次違背了時空的準則而招致的懲戒。以這樣的身體強行抵達圣域,其五感乃至身為人之原動力的欲望都被剝離殆盡了吧?那幺支撐他來到這里的是什幺呢?如亡靈般未能彌散的意志幺……本來,她應當懲戒他的。因為無論是何人,哪怕是伊尼斯與她自己,都沒有篡改時空的權(quán)利。但是她并沒有那樣子做,或許是從他身上感到了一絲極為熟悉的氣息。那究竟是什幺呢,那樣熟悉,那樣懷念,仿佛伊尼斯又在她的眼前了,令她幾乎想要流下淚來。面對著這個已經(jīng)再無法說出一句話的人類男人,她開啟了神識,直接與他的精神之海相連。「狄里維斯伊修斯,這是養(yǎng)母賜予我的名字,因為我便是在那里出生的,在一個死去的女人的腹中。如果是光之神的話,一定會明白這名字的含義。」狄里維斯伊修斯。在上古的語系之中,意為伊尼斯逝去之地。那是她與伊尼斯最終決戰(zhàn)之地,亦是她將冰冷的劍鋒刺入摯愛之人胸口的地方。那是她不愿去回想,卻永遠也無法忘懷的地方。在伊尼斯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