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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到底借助了那些種方法,可千萬別獨辟蹊徑,那么她處理起來可會很麻煩的。“龍女還未請到嗎?”青袍中年男子面容清癯,炯炯有神的雙目此刻盛滿憂慮,望著鐵欄內被十六根混元金鏈牢牢困住的黑豹,心中焦慮更勝。“使者與龍女正在前來路上,根據(jù)傳信,似是已經接近碧塢城了。還請城主放寬心……”說是這樣說,可是誰能夠真正放下心來呢?黑豹像是精疲力竭,合上雙眸沉沉睡去。皮毛不再光鮮亮麗,沾滿灰塵與鮮血。這是一頭危險的困獸,他們現(xiàn)在只能捆住他,點燃醉夢草麻痹他的神志,暫時安撫他暴走的血液與兇性。--------------------------故事背景是帶有一點神話意味的哈,類似、那樣的金木水火土五族的設定,至于女主為什么叫龍女,因為她擅長御獸,馴服封印了一條龍獸,所以得名,不是因為她是一條小龍哈23333“就是他嗎?”刻意放得很低的聲音,生怕擾到了那沉睡中的兇獸。昏暗的囚籠中,即使已經重新打掃清理了一番,沒有散去的是醉夢草焚燒后的甜香,混雜著野獸的腥氣。好可憐的貓貓,長生皺著眉,無不愛憐地想著。若是周遭幾人知曉,她竟然將謝長平的黑豹獸身稱為“貓貓”,定是要被嚇得下巴都要掉下地來。“龍女,將軍它暫時還沒醒來,您看……”“之前的御獸師怎么說?”她得多了解一些才行,似乎現(xiàn)在的情況有些棘手。“將軍封印的這只黑豹似有些古怪,按理來說戰(zhàn)后應該直接利用將軍的佩刀彎刀“斷月”作為器靈收納黑豹魂靈,恢復人身。但是竟出了差錯,怎么都無法恢復到人身,”謝長平乃是大荒年輕一輩中的翹楚,武功心法已經達到“小神級”,竟也將真氣耗得一干二凈,“……然后就失控了,傷了許多軍士。御獸師曾經嘗試與黑豹溝通馴服,但是皆無功而返?!?/br>“看來是黑豹的魂靈有些古怪,”她微微皺起眉,“這黑豹什么來歷,你們可知曉?”“這,”眾人面面相覷,“只知道是將軍在南荒密林中斬殺的,將其魂靈熔煉后收入彎刀斷月當中……”“不可能,”她拿起珊瑚簫,冷吟如冰雪,“不可能,這樣只能“召喚”,絕不可能融合獸身出戰(zhàn)。看來是沒人知道實情了。”難怪要請她過來。“開風洞通氣,再把鎖鏈全部解開?!彼敛豢蜌獾刂笓]著,一片幽暗之中,她黑袍雪膚,玄素分明得令人心驚膽戰(zhàn)。說不出到底是因她那絕麗的面容,還是傲然的風姿。“龍女,全部解開嗎?”他們領教過這黑豹的兇性,哪里再敢多靠近一步,聽聞這位說要全部解開鐵鏈,一時間也是驚住了。“嗯,”她頷首,“你們后退到室外,哪怕情況多危急,也絕不可大呼出聲?!?/br>看得出來,它曾經是一頭優(yōu)雅又危險的豹子。機警敏捷,身軀修長矯健,一雙金眸充滿野性的光芒??墒乾F(xiàn)在,醉夢草的效力剛剛褪去,晶眸中依稀還有些陰郁與迷蒙。像是突然感到身上的輕松,桎梏自己的鐵索竟然盡數(shù)撤去,不由得試著站起身來多走了幾步。困獸。喉中發(fā)出低低的咆哮,即使身上有傷,心中的野望依舊不停息。他想要逃開,掙破這個牢籠。長生以一種緩慢又奇異的步法逐漸靠近鐵籠,珊瑚簫被在身后,唇角挑起一絲笑。這個鐵籠是上好的北海玄冰鐵鑄造,也被這豹子撞出了幾許凹陷的痕跡。心中默默計算評價著豹子的攻擊力,不免也是一驚。這個完全要達到兇獸的級別了吧?“吼——”它還有點虛弱,吼聲也不太響亮,低沉,像是要打在人心上,令人聞之而色變膽顫。這人是誰,竟然敢這么靠近?刨了刨前爪,躬身做出即將進攻的姿勢——若是御獸師的話,還是趁早走開的好。“哎,你真有意思?!彼孕﹃剃蹋鄣拇竭吂雌鹈髅牡幕《?,一雙碧清清的眼兒也彎成兩弦彎月的模樣,“乖一點?”不出所料地,黑豹猛地撲閃過來,修長前肢詭秘地從鐵桿縫隙中伸出來,作勢就要抓到她身上。“脾氣真大?!?/br>眾人提心吊膽之時,卻不知這位長生龍女是如何閃避的,只聽得一聲沉悶巨響,黑豹獸身又一次撞到鐵桿上,重重摔落到地面上,揚起無數(shù)灰塵。而她早就遙遙地退到一旁,衣衫不見凌亂半分,長及膝彎的黑發(fā)似墨綢披散而下,不像是御獸師,反而如同春游仕女。黑豹身上帶傷,此刻又跌落下地,全身各處更是如同撕扯火燎般的疼痛。卻也徹底地清醒過來。她等的就是這么一刻。“堵上耳朵!”她一聲令下,執(zhí)起珊瑚簫放置唇邊,剎那間一陣金石相撞般高昂激越的曲調在室內響起,音色之高直可穿云裂石一般。那些手腳慢了一步的,只覺得耳邊金鐘齊鳴,嗡嗡亂響,耳鼻之間幾乎要沁出血絲來。這是什么曲子?眾人心中駭然,不由得又后退了一步,惶惶然看著她不停吹奏,隔了上好的天蠶絲棉,音浪猶自一波波地沖擊著周圍,像是汪洋之上的滔天海浪,越拋越高,幾乎要掀到云霄之上。黑豹的怒吼聲在其間也顯得微不足道,心弦仿佛被緊緊地繃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斷裂。這樣微妙的體驗,實在令人膽寒。然而這位吹奏的龍女,像是完全不被自己的樂聲所影響,十指飛速舞動,按著洞簫上的小孔,運氣平穩(wěn),繞著那黑豹不停走動。看來的確有些能耐。她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走進了囚籠里,黑豹怒極,一聲長嘯,撲騰著身子上來就要攻擊她。當那森森利齒就要咬上她大腿時,長生卻極為鬼魅地朝后一翻,輕盈盈地跳開,唇下卻不停,繼續(xù)吹奏那古怪的曲子,手法和送氣卻是越來越快了。眾人只覺得音色越來越密集,越來越高昂,像是出征時那躁動的鼓點。不停地敲擊在心上,強迫他們與之共鳴共舞。密室之后,隱藏在陰影深處的一人卻是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