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弧度飽滿肥膩,就連尾巴尖兒能描摹出花瓣玉芽的形狀,因著看不著,便時而刮到時而掠過,點觸擦刮之間,滋味妙不可言。“不……不要!”渾身都是汗水,身體越發(fā)的奇怪,拱著腰不知道是躲避還是迎合,明明是羞恥的,超越倫常的,她的身體卻、卻……極力壓制的嬌吟,越加yin艷,破碎的嗚咽和喘息,歡快流動的汁液,無一不在昭示著她已經(jīng)深入謝長平制造的綺麗幻境中。“?。 。 彼奈舶?,進(jìn)來了……哆哆嗦嗦地,想要抗拒,但那饑渴的媚rou卻是歡快地迎合上去,密密地纏著絞著咬著,拖著往深處鉆去。她又羞又窘,身體的反應(yīng)卻十分誠實,那逼瘋?cè)说乃致轱柮浀母杏X……小小的玉道含吮著靈活的尾巴,絨毛刷著嬌嫩敏感的內(nèi)壁,每次擦過都是令人心驚膽戰(zhàn)的酸酥癢麻之意,眼看著自己又要再一次逼上峰巔,她終於忍不住叫了起來,又嬌氣又委屈,“哥哥!……嗚嗚嗚,我、我不要這樣……我要哥哥!”拼勁全力屈起小腿蹬它,碧清清的大眼兒中滿滿的委屈,“嗚嗚……我要哥哥,哥哥……哥哥,長生錯了……你快變回來嚶嚶嚶……長生要抱抱你……”“??!”雙眸泛白,眼前似有萬千焰火炸裂,尾巴尖兒頂進(jìn)幽深玉池,抵著最嫩的那一窩肥軟反復(fù)摩擦,終於又一次暈陶陶地泄身了。神魂飛向天外,只覺得渾身輕飄飄的無力,耳邊傳來他一聲微微沙啞的輕笑,勉強(qiáng)睜開眼,見赤裸的青年伏在她身上,才松了一口氣,慢慢合上眼。-------------------“美成這樣麼?……”再次幽幽轉(zhuǎn)醒,暖燙氣息便灌入耳心中,磁性酥麻,嬌軀又忍不住抖了抖,懶洋洋地臥倒到他寬廣胸膛中,無意識地嬌哼幾聲,貓兒撒嬌一般。謝長平又一次笑起來,低頭親了親她盈潤額角。指尖一路從她的耳珠、頸側(cè)、乳緣滑過了腰臍。她從來不知道這些地方也這般敏感,被他摸得身子一跳一跳的抽搐,雙腿發(fā)抖。呀,她驚呼一聲。怪不得怎麼覺得身子這般奇怪,原來……他竟然一直插在她里頭,小腹?jié)q漲的,就連昏迷的時候都還感覺自己變成了浪濤中的一葉扁舟。載沉載浮。她到底暈了多久,他又弄了多久?抬起眼瞪他,指尖擰著他胸口,低頭看去,兩人交合處一片潮濕淩亂,無比rou欲,看得她又一次面紅耳赤。“你……”蟄伏在體內(nèi)的熱陽又一次慢慢勃挺,精神抖擻地飽脹起來?;ǖ變阂魂嚺癄C,又是一注春露泛濫而出,兩條腿簌簌發(fā)抖,腰肢慢慢癱軟下來。“這麼嫩,這回哥哥慢慢來罷……”他笑著咬著她耳垂,緩慢地擺動腰肢。一手摟緊她豐盈的胸乳,另一手環(huán)著纖腰,緩緩擦刮著那妙不可言的緊窄嫩縫。這樣的溫情脈脈,她反而更為敏感多汁。哼哼唧唧地嬌吟出聲,輕柔婉轉(zhuǎn),似春日第一朵桃花迎風(fēng)綻放。而身體卻如皮薄多汁的香桃一般,曲線婉約動人,芳蜜甘露汨汨,一身雪肌香汗點點,在他懷中乖乖雌伏。心中情熱,他放輕動作,圓頭深深地探到藕花深處,有力而緩慢地刨犁著,令那沐浴著春露的嬌花嫩蕊紛紛陷落,乖乖地纏繞上來,油潤潤地含吮著他。她意亂情迷,嬌吟著送上紅唇,唇齒相依,說不出的柔情蜜意。好喜歡,好喜歡哥哥……“連哥哥變成那樣你都怕,還說喜歡哥哥?”調(diào)笑著咬了她一口,不輕不重地打了她屁股一掌。“哥哥,再給我一點時間嘛……”不依地撒嬌,面上紅霞更深,絞緊了他,嬌滴滴地說道,“……最喜歡哥哥了……我、我要給哥哥生小黑貓兒……”的確很誘人的提議,差點讓他死在她身上,一泄千里,腰眼處快慰中隱隱酸麻。而身下雪肌豐乳的妹兒,早已經(jīng)昏厥過去,柳倚棠睡,粉面潮紅,渾身上下粉光致致,滑不留手,像是剛吸干了精氣的小妖姬。得了,全給她補(bǔ)了。不過,把她滋潤得美美的,才好給他生小黑貓呀。他可是記住了。不過,在生小黑貓之前,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哥哥,你真的舍得嗎?”諸夭之野綿延千里,最后一絲暮色也被夜幕吞沒。曠野在月色之下顯得分外蒼涼。秋風(fēng)來,長草染了枯黃之色,搖曳似海浪起伏。他們站在曠野北邊一處地裂處,此時暄氣初消,天邊月半圓,灑落一地皎潔,影子被拉得長了,時聚時散,最后一同藏入草木清影中,悄然隱匿。借著清澈月光,依稀可以看見地裂之下,凌亂的是森森白骨,有野獸飛禽,也有……穿著盔甲的軍士。“哥哥……”她拉了一下他的衣袖,像是擔(dān)憂,又有種怯生生的害怕。謝長平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抬眼眺望遠(yuǎn)方。碧波城外隱隱金戈之聲,或許謝玉樹他們已經(jīng)順利占領(lǐng)了。左手抬起彎刀斷月,銀亮刀身反射明光,一聲輕嘆,還是果斷地扔入地裂之中。哐當(dāng)連續(xù)清脆響聲,漸漸減弱,歸于寂籟。長生卻是先哭了起來,抱著他的腰,小臉都花了,“嗚嗚嗚……哥哥、哥哥,我錯了……對不起哥哥……”心下只覺得有些好笑。他曾經(jīng)也以為自己舍不得,無論是軍隊還是這個表彰他身份的神兵斷月。但是當(dāng)他將斷月放到火爐中,淬煉鍛造,抹去自己和它的契約時,一種奇異的感覺溢滿全身。像是周圍縈繞著熏熟的溫香,雨后的密林,有些無可奈何,卻更像是某種新生。看著周圍困得頭一點一點的黑衣少女,冰白面頰映著火光,變幻不息,卻是唯一的實在。心中的空落與缺憾,此時慢慢地被填滿。輕盈而歡悅。“怎么又哭起來?”抬起她的面,拇指輕輕擦去殘余的淚珠,“越來越像小姑娘了,情緒變化得那么快?!?/br>她破涕為笑,繼續(xù)撒嬌,“我不管,有哥哥在,長生永遠(yuǎn)都是小姑娘。哥哥不許嫌棄我?”話雖這樣說,軟嫩蔥指仍舊是揪緊了他衣袖。“長生,我找到了更喜歡的事情,”他并不擅長言辭,只是語調(diào)平淡中見真摯,“或許,以后我會做鑄造師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