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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她覺得自己上了艘賊船?不過,這小賊太合她胃口了,就算死在床上那也甘愿?。?/br>又從白天到了晚上,倆人都膩在床上,靜婉是沒有從床上爬起來的力氣,而沈翟則是不知疲倦地寵她,仿佛要提早兌現(xiàn)她當初說的話。做很多很多次,沾滿她的味道,身上到處都是她留下的印跡。她真的毫不自知的在他身上留下不少掐捏的指甲印,看起來觸目驚心的。雖然如此,事后的沈翟是神清氣爽,容靜婉真的是只剩下一口氣。他每次剛剛好給她留個喘息的機會,等她稍微恢復了點精力,就又掐著她的腰,緩慢而堅定地昂首頂入她的蜜xue,幾乎將她榨干。跟當初她認知中那個,在她高潮后便利落抽身,毫不留戀的男孩簡直判若兩人。“餓嗎?”沈翟坐在床邊問她。原本奄奄一息的容靜婉瞬間驚恐地瞪大眼。不會還要吧?“我去給你做點東西來吃。”沈翟見她那表情,彎唇淺笑。原來是這個意思,容靜婉立刻點點頭。沈翟便起身走向門口,忽然又轉(zhuǎn)身。“要不要我?guī)湍阆丛瑁俊?/br>容靜婉立馬頭搖得像撥浪鼓。“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你去吧?!?/br>她現(xiàn)在寧愿自己爬去浴室沖洗,也不要他幫她。免得他又來了興致,就算他再溫柔,力道再適中,也耐不住他一次又一次來啊。見鬼了,這人是不是吃錯藥了?容靜婉想想廝混的這一整天,簡直就是美夢變噩夢。不管什么夢,一直醒不了,那就是噩夢??!“jiejie,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體力變好了?!鄙虻砸娝菑姶蚓竦哪樱蛉さ?。容靜婉一想,還真是,她似乎變得耐cao了,之前那可能這樣一整天,早就昏死過去了,現(xiàn)在至少還是個半死不活。“采陽補陰,果然有道理??磥硪院笪覀円嘧觯泱w質(zhì)才會變好?!?/br>沈翟分析道,留下這句話,便走了。容靜婉:“……”35.勾搭當容靜婉回到家里,已經(jīng)是深夜了。容父出國辦事,容母跟他一起去了,所以家里只有她跟傭人,因此她才敢如此自由放縱。她換了睡衣,精疲力竭地躺倒在床上,卻一時沒有睡意,打開手機,發(fā)現(xiàn)一通信息,是齊思廉發(fā)的。你在躲我?為什么?齊思廉用的是疑問的語氣,看來他頗為困惑她的態(tài)度變得冷淡。抱歉,我是有未婚夫的人,行事會有所顧忌。容靜婉快速打出一句解釋。沒想到,大半夜的,信息剛發(fā)出去沒多久,齊思廉的電話就來了。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你還沒睡還是醒了?”夜深人靜,讓電話那頭他的嗓音裹上一種朦朧磁性,莫名生出些許曖昧。容靜婉靜默了一小會兒,語氣委婉而又透著疏離。“對不起,齊先生,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聽到她的話,齊思廉卻傳來一聲輕笑。“容小姐可真是會打擊我身為男人的自尊心?!?/br>容靜婉一怔,隨即無奈地笑了笑。“齊先生,我覺得能讓你滿足自尊心的美人很多,真的不必在我身上花功夫。我也不認為自己有這么大的魅力,僅一面之緣就讓齊先生對我如此青睞?!?/br>“那穆長安呢?”他話鋒一轉(zhuǎn),忽然嚴肅。容靜婉心里一咯噔,他怎么會忽然提起穆長安,難道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她的無言以對,仿佛證實了齊思廉內(nèi)心的猜測,他自嘲般地道。“看來長安果然比我更討女人喜歡,連靜婉你也不例外。不過,我并不打算放棄,你應該給我一個機會?!饼R思廉語氣透露著堅持。容靜婉嘆了口氣。“齊先生,你又何必在我身上花時間呢?”“容小姐,通常女人越拒絕一個男人,越會激發(fā)男人的好勝心。如果你不想跟我打持久戰(zhàn)的話,我建議明天我們見面聊一聊。”齊思廉都這么說了,基于他的身份,不能太過得罪,容靜婉只好同意了。第二天,齊思廉直接開車到她家里來接,上了車后,倆人都沒說話。車開到半路,齊思廉忽然將車一停,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她直樂。“我說容小姐,跟我約會而已,你有必要如臨大敵般的緊繃嗎?我這么可怕,會吃人嗎?”他將臉湊近,俊朗的眉眼,洋溢著令人神清氣爽的笑容。容靜婉愣了一下,當即反應過來。的確,雖然赴約她心不甘情不愿,但是既然已經(jīng)上了車,板著臉難道就不得罪人了么?“對不起?!?/br>“別,千萬不要跟我說這三個字,這會讓我覺得很失敗?!饼R思廉一副很受傷的樣子。容靜婉被他逗樂了,笑起來,剛才充斥在窄小車廂里的尷尬氣氛慢慢緩和。讓容靜婉有些意外的是,齊思廉并沒有選擇市區(qū)的高級餐廳,而是驅(qū)車很久到了郊外一家農(nóng)場經(jīng)營的西餐廳。“這里是齊家的產(chǎn)業(yè)?”容靜婉這樣推測,實在是他們一路進來,齊思廉似乎跟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很熟識,對方的態(tài)度友好中又透著恭敬。對她的問題,齊思廉沒有否認。“這里的牛排很不錯,農(nóng)場出產(chǎn)最新鮮的牛rou,要不要試試?”他微笑建議道。這個男人啊……容靜婉心里嘆息,情不自禁地設想,假如當初先找到的是他,會不會就不像遇到穆長安后那么復雜了。36.游走在男人之間齊思廉真是一個讓女人沒有壓力的男人,容靜婉不得不承認,這一餐她很愉快,甚至身心都得到久違的放松。以至于,她一不小心,多喝了點紅酒,酒意上頭,有些微醺。從椅子上站起來,她步履不穩(wěn),被齊思廉紳士地扶住。她靠在齊思廉身上,想起之前她被穆長安搞到頭暈眼花,也是這樣被他扶住。容靜婉嘴角不自覺翹起,覺得這情形真是好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背著穆長安跟他的朋友私會呢?她算是穆長安的女人嗎?那她還是蘇邇墨的未婚妻呢。如果容大小姐回魂發(fā)現(xiàn)自己的清白被她攪成這般渾濁不堪,那位大小姐會不會立刻又自殺?“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