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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突然挺腰,他將一個頭擠進去她緊窄的花xue里。“這叫得寸……那這樣就叫進尺……”他咬文嚼字,將整根都大力貫入進去,撞得她瞬間心魂一震,被他撐得不由自主將雙腿張得更開,緩解那突如其來的刺激。64.過去的真相(捆綁H)“呃……”容靜婉被白季這么猛地一插呻吟出聲,她還沒從那心魂震顫中緩過來,白季就已經(jīng)快速地動作起來,“啪啪啪啪……”的rou體拍打聲在安靜的室內(nèi)顯得格外驚心動魄。“啊……嗚……”她咬住手指,想要阻止自己不停溢出口的羞恥呻吟,可是身體卻已經(jīng)流出汁水,讓白季進進出出變得更加順暢。將她的雙腿反折在胸前,白季壓著她進行了兇狠而毫無停頓的一波攻擊,就像是下山的餓狼,逮著獵物就一通撕扯,不在乎吃相的狼吞虎咽,只為盡快發(fā)泄獸欲。容靜婉被撞得有些疼,眼角都泛出淚花,當白季絲毫不見停歇的持續(xù)抽插約莫十幾分鐘,她終于受不了了,哀求出聲。“唔啊……輕……輕一點……”“怎么,這樣就受不住了?”白季的臉湊過來,在她耳畔低聲笑她。“我只怕太慢太輕了喂不飽你?!?/br>雖然如是說,白季還是放慢了動作,但是容靜婉隱約覺得這貨的仁慈似乎在醞釀著什么的別的壞事。果然,他一邊插在她身體里,一邊將她抱上床,然后抓起一根特制繩子將她的雙手反剪在身后綁起。容靜婉雖然不愿意,但是根本沒力氣阻止。她喘著粗氣看著白季,而對方則將繩子的另一頭纏繞在床上方垂下來的一個金屬環(huán)上,然后用力一扯,容靜婉被迫抬起上半身,被他吊著坐起來,屁股還挨著床。面對白季,容靜婉此時根本懶得說話,她知道自己阻止不了這個瘋子,只能冷眼旁觀,看他要玩什么花樣。將她的身體固定好,白季坐到她面前,親昵地捧著她的臉頰,看著容靜婉緋紅的臉。“不用那根大的,我用這小的好不好,我想看你沉溺在欲望中的美麗?!?/br>容靜婉睜開瞇著的眼,想看清楚他拿起的是什么,可是他已經(jīng)把那玩意兒塞進了她的花xue里。一陣涼意,她身體一顫,那東西如有生命般,在她甬道里已經(jīng)開始動起來,卻不像她曾經(jīng)見識過的,速度極快,震得她又酥又癢,花xue涌出大量的汁液。“啊……啊……”她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可白季卻依然不罷休,還將手指按在她的花蒂上,揉捏著。“啊哈……”完全猝不及防,身體快速被推向高潮,容靜婉腦袋后仰,臉頰通紅,身體瞬間繃緊,極致之后在倏地放松下來。白季將那東西從她xue內(nèi)抽出來,帶出一大灘濕滑的水液。順著她濕滑的甬道,這次他輕而易舉地攻入了進去,雙手控著她的腰肢,又開始啪啪啪地貫入。“把我的手放開?!?/br>容靜婉的肩膀都要僵了,雙手被反剪時間過長,很難受。白季用roubang進出她的花xue,嘴角噙笑地說。“可以啊,不過你要先讓我射出來?!?/br>說完,他竟然躺了下來,倆人姿勢變成容靜婉坐在他身上。白季的手又啪地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力道不重,反而像是情趣。“快動,綁久了被勒壞了可不能怨我。”容靜婉倍覺窩火,心里罵出無數(shù)臟話,恨不得一屁股坐在他臉上將他捂死。可是現(xiàn)在她被綁著,受制于人,只能咬著牙挪動起來。結(jié)果,她這邊正奮力做著,他竟然用手指插入了半寸到她的后菊。“啊……”容靜婉受到刺激死命一夾,白季沒承受住,將那一大波灼熱液體悉數(shù)射進了她的xue里。她連忙一挪屁股,從他身上下來,可是動作扯到了繩子,手腕被拽得疼。“說話算話,把這個給我松開!”白季懶洋洋地起身,把上頭的繩子松開,卻依舊沒解開她的手腕,而是將那長長的繩子在她身上繞來繞去,纏出極其色情的繩結(jié)。將她重新壓在身下,白季打量著她被繩結(jié)捆綁出的胴體,欣賞著自己的杰作,然后手指色情地彈了下她被擠出深溝的嬌乳,捏住那嫣紅的頂端,俯下身含住。“我怎么會那么喜歡你呢,以前還從未有過?!?/br>他一邊品嘗著她,一邊自言自語般吐出感慨。“就連白靜,我也沒有那么難以自持?!?/br>什么?!容靜婉睜大雙眼,難以置信自己聽到的話,她是幻聽了吧,這家伙剛剛說什么?“白靜?”她不是他jiejie嗎?“沒錯,我jiejie?!卑准疽荒槦o所謂的說道。禽獸!白靜可是他親jiejie?。∵@不是……luanlun兩個字進入容靜婉的腦海里,她盯著白季,對方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似乎完全知道她心里所想。“我本來也沒打算瞞你,不知道為什么,我還挺想看你知道這些事情的表情,感覺很刺激呢?!?/br>變態(tài)!!事實再一次證明容靜婉對他的推斷,不僅是瘋子,還是個變態(tài)!“那你們是兩情相悅還是……”你單方面一廂情愿的執(zhí)拗?容靜婉斟酌著措辭問道。“白靜愛的男人是你?”這時候白季的表情變了,不再那么愉悅,而是籠罩上一層厚重的陰郁氣息。“我們從小就在一起,她說過永遠會喜歡我,結(jié)果轉(zhuǎn)眼竟然愛上別的男人,還要嫁給他!”容靜婉看著陷入某種癲狂狀態(tài)的白季,好奇戰(zhàn)勝了恐懼,她覺得自己似乎摸到了什么真相的邊緣,于是大著膽子繼續(xù)問。“小安是誰的孩子?”聞言,白季平靜下來,以一種很是奇怪仿佛看變態(tài)的眼神看著她。“你在胡思亂想什么,我們是親姐弟,我怎么會跟她做?!?/br>媽的,這個人渣禽獸這時候倒是知道二人是姐弟了。65.都在監(jiān)視她從白季的話,容靜婉一下子找不到詞匯定義這兩姐弟的感情了,說luanlun吧好像也不是,看起來白季曾經(jīng)很依戀白靜,所以認為她嫁給穆長安是對他的背叛。這不是孩子幼稚的占有欲嘛?“至于小安么,我只不過隨便找了個穆家人而已?!卑准净卮鹆怂齽偛诺膯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