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
個年輕女人的聲音將她從恍惚中拉回。她抬起頭,看向鏡子中的女人。這張臉很漂亮,很精致,因為是婚禮,所以腮紅和口紅顏色比她平時要濃烈許多,卻并不俗艷,反正顯出一種只有嬌養(yǎng)出來的大小姐才有的氣質和美貌。裸肩的婚紗,復古的設計,脖子上那串珍珠項鏈是容母給她的,瑩潤的光澤襯得肌膚更加晶瑩剔透,吹彈可破。不得不說,真是個大美人。她知道這張臉美,不過的確在妝容和婚紗的襯托下,美得的確讓人著迷。別說,她還挺喜歡看這張漂亮臉蛋的,賞心悅目的事物誰不愛,至少她挽著穆長安的手臂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時,大家都稱贊他們是無比般配的一對。對于穆長安娶了她,似乎也有了些許了然。“抱歉,穆太太,我出去一下?!?/br>化妝師似乎被外面什么人叫走,她點點頭。沒有外人在,她還自在點,大家閨秀的氣質,真的太難裝了,這婚紗美雖美,可也太緊了,勒得她胸口憋悶。好像,她胸部大了點,至少試婚紗的時候沒覺得這么緊,難道是因為穆長安這幾天不辭辛勞的日夜?jié)补嗪蛺蹞幔阉鼈兇呤炝耍?/br>想到穆長安最近對她的態(tài)度,容靜婉臉就有些發(fā)熱。好像他在身體力行地跟她證實,他娶她,真的是為了正大光明地上她。他床技高超,她的確不討厭,可是也太累人了。不像沈翟,還會顧忌她身體給她休息,也不像小安,那么容易滿足。陷入思索中的新娘抬頭,忽然發(fā)現(xiàn)身前立了個人。這人什么時候進來的,怎么一點聲響都沒有,對了,他走路一直悄無聲息的,但是,化妝室的門怎么被關上了?也對,以兩人的關系,這樣子的見面,的確要隱人耳目。可是,他們早就結束了,她一直沒理他,她覺得已經足夠表明態(tài)度了。“你今天真美。”他對她說。容靜婉擺出客氣疏離的臉,朝他笑了笑。“謝謝?!?/br>“新婚快樂?!?/br>“謝謝,”兩人對視,容靜婉正納悶他進來就是對她說恭喜嗎,猝不及防,他朝她伸出手,然后傾身吻住了她的唇。容靜婉愣了愣,她心里冒出的第一個念頭,不是她要結婚了,卻被新郎以外的男人親吻,而是她臉上的妝,她的口紅,不會花了吧。然后回過神來,她立馬伸手推他。“唔……你干嘛?!”男人卻反而將她纏抱在懷里,桎梏得更緊。“不要動,我就想親親你,你再亂動,我就不保證還想再做點什么了?!?/br>聞言,容靜婉立馬停止掙扎。算了,親就親吧。年輕男人被女人說甩就甩了,的確有點傷自尊吧。她不動了,男人便捧著她的臉,更加深入這個吻,舌靈活地探入她的口中,肆意掃蕩,讓她的小舌無處可躲,只能與他糾纏。可是這個吻未免也太久了,她嘴唇和舌頭都有些麻了。或許時間并沒有很久,而是他的動作太兇猛,而她心虛,唯恐下一秒被人推門闖入,撞破這畫面。新娘在婚禮當天跟男人在化妝室廝混,實在是太離譜了。而且這個男人,還是男方家屬。真是亂來。的確,容靜婉也沒想到,沈翟會在外甥婚禮上,來這一出。不過,還挺刺激。容靜婉心想,自己還真夠渣的,竟然享受起來。在她被吻得七葷八素之時,沈翟松開了她。“要不要逃婚?”他眼睛里閃著笑意。容靜婉在這個她一直覺得干凈清澈無比的眼睛里,看到了邪氣。她搖了搖頭。她瘋了才會在這個關頭逃婚,容大小姐的聲譽要被她毀的渣都不剩了。不對,證都領了,她已經是穆太太了。“已經讓你親了,你快走吧?!?/br>容靜婉回頭看了眼鏡子中的自己,還好,臉上妝還在,但是唇膏斑駁了,她抽出一張紙巾擦掉花掉的口紅,拿起唇膏準備補一個。然后她的手腕被他握住,她困惑地看他。真被人發(fā)現(xiàn),對他而言也沒任何好處吧?他們這樣的世家,可最要面子,鬧出丑聞的話,他也不會好過。沈翟剛啟唇,準備對她說什么。忽然門外傳來些微響動,容靜婉一驚,眼疾手快,連忙將沈翟一把拽下,然后推進了化妝臺下,可是這么大個男人,哪里藏得住,她靈機一動,站起來,層層疊疊的婚紗裙擺將他蓋住。幸好這個裙擺夠大,用料夠足,安排給她拎裙擺的花童都十幾個,遮住個男人,還真沒問題。接下來不管進來誰,她找個理由把人打發(fā)走,給沈翟離開的時機就可以了。只不過,當掩在裙擺下的小腿被溫熱的手指觸碰到時,容靜婉哆嗦了一下。哪里來得及為自己的機智沾沾自喜,只覺整個人都不美妙了。這時候,門把手被人轉動了,卻發(fā)現(xiàn)上了鎖。容靜婉反應過來,怪不得沈翟不慌,原來他把門反鎖了。但是,門外的人卻沒敲門,她屏息等了一會兒,卻沒動靜。難道不是化妝師去而復返?疑惑中,門鎖竟然再次被轉動,而這一次,門被開了。“你……”容靜婉看著走進來的人,對方還順手把門關上了。75.兩只色狼75.兩只色狼他朝她掀唇一笑,亮晶晶的眼,牙齒白到耀眼。“怎么把門鎖上了,幸好我會撬鎖?!彼亮讼率种械募氳F絲容靜婉嘆口氣,語氣既無奈又透著關切。“這時候你進來干什么?傷都好了嗎?”這熊孩子,在這緊要關頭,湊什么熱鬧呢?小安笑容斂起,靜靜地望著靜婉。“穆長安要把我送走,婚禮一結束,我就要到歐洲去念書?!?/br>容靜婉一怔,這幾天,她想去醫(yī)院看小安,但是穆長安跟她說小安傷勢不重,被接回了穆家。聽他這么一說,容靜婉明白相較于穆家,她于小安沒有任何關系,也不是他的監(jiān)護人,無權干涉。而且這幾天,穆長安也不知道吃錯什么藥,纏她纏得下不了床。領證那天,她簽字的手都是軟的。“我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