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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只著小內(nèi)褲的胴體。有手指探入她的腿間,那里已經(jīng)濕了,兩根手指很順暢的扯開內(nèi)褲邊緣,直搗蜜xue。容靜婉無法否認(rèn)自己此時心情的復(fù)雜。既期待又畏懼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她的身體早就敏感得極容易動情,他們又是如此了解她的喜好,輕易就將她弄得燥熱情動。她咬緊下唇,安靜的空間里,男人在她身體上的動作沒有絲毫打擾清晰傳到她的感知里。韓離將她的腳踝握在手里,舌尖舔過她的小腿,順著小腿的曲線一寸寸向上,挑逗的,卻又尊貴的,像是寵臣對女王的膜拜。白季的手指插入她的身體里攪動起一浪高過一浪的情潮,他壓在她身上,像是一只巨型犬,壓得她無法動彈,在她光潔赤裸的肌膚上又蹭又揉。“你們確定還要三人行嗎?”容靜婉在白季放出roubang抵著她的花xue外緣,正準(zhǔn)備進(jìn)入之際,這句話脫口而出。上次發(fā)生的尷尬情境她還記憶猶新,在眼前上演的熟悉畫面中被激醒,如果他內(nèi)心無法接受,為什么還要強(qiáng)迫自己在床上跟另一個男人共存。白季抬頭看了她一眼,手里握著的那根硬挺一桿而入,他臉上似笑非笑,隱約有邪氣在他周身彌漫。他一鼓作氣地撞入她的花xue里,抵到最深處,眼眸如深淵,讓人猜不透他的情緒。“如果我不愿意,你又要帶別的男人來氣我,既然如此,那做生不如做熟。況且一回生兩回熟,多做上幾次,興許我也就習(xí)慣了。隔著門猜你在被男人怎么干,還不如放在眼皮底下讓我看個仔細(xì),究竟是誰比較厲害,cao得你更爽!”他連根拔出,又狠狠貫入,搗得容靜婉為了強(qiáng)忍不叫不出來,一句話也說不出。她的每根腳趾頭都繃起來,被大掌握住,干燥柔軟的嘴唇落在她的腳背上,烙印下一個個吻。手指摩挲著她的腳,像是在把玩什么珍寶玉器,從腳底掀起一陣陣酥癢,她想掙脫卻被牢牢握在他掌心里。容靜婉放棄抵抗,軟下去,手背蓋在雙眼上,不去看眼前這場景如何yin靡緋艷,卻阻止不了身體的強(qiáng)烈感受。瘋了,這一個兩個的都瘋了……“啊不要……唔嗯……”軟綿綿的容靜婉被白季抱坐起來,坐在他腿上,那根水淋淋的rou物重新擠入她的花xue里,除了滿足之外,竟然還有種莫名而生的感動。她瞇著眼,眼睛里彌漫的水霧被擠落下來,順著臉頰滑落,被韓離捧著臉,吸掉那些水澤,他的舌在她唇角徘徊,企圖叩開她的唇瓣,卻并沒著急,一點點來回試探。容靜婉在這種前后擠壓中,覺得胸口都濕了,乳汁因為動情流出來,嫣紅的乳尖,雪白的乳珠掛在上面,凝聚,開始往下滑落。“下……唔……下面……”她啟開唇,被韓離趁虛而入,攪動她的舌尖,兩條舌在她口中貼合滑動。她顫了顫,胸口起伏,那是被白季頂?shù)谩?/br>“嗚嗯……”她好不容易躲開韓離的攻勢,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口。那里已經(jīng)濕成一片,胸部卻依然漲得厲害,沉甸甸的兩團(tuán),挺在那里。韓離的視線順著她的往下移動,自然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適來源,他低下頭,傾身過去,一口含住了她的乳尖,用力吸起來。“啊……”他的嘴像是有魔力一般,容靜婉覺得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被他吸得魂都快飄出來,雖然有些疼,卻更多的是爽快。在她胸部被刺激的同時,白季感覺到她那里緊緊絞住他那根,瞬間的咬合力如巨浪襲來,他根本來不及抵抗,就棄械投降。對于這種毫無準(zhǔn)備的丟盔棄甲,讓他打算更持久的用心毀于一旦,白季將這筆事關(guān)男性尊嚴(yán)的帳毫無懸念的算到了韓離頭上。容靜婉轉(zhuǎn)過臉,就看到白季一臉幽怨,她被逗樂了,捏了捏他的臉,說出的話卻火燒澆油。“放心吧,我不會因為一次不行就取笑你的?!?/br>“你說誰不行?”白季伸手就圈住她的腰,將她用力勒在懷里。“韓離,救我!”容靜婉卻向前傾身攀住韓離的脖子,如抱住救命稻草。韓離自然愿意做她的騎士,拽開白季的手,將容靜婉搶了過來。哼!白少爺看這倆人膩膩歪歪的樣子,胸中邪火直冒,加之欲求不滿,可是他還是拉起被子蓋住臉,翻身背對他們,一副準(zhǔn)備入睡的架勢。“你們快點搞完睡覺,一會兒寶寶該醒了?!?/br>韓離卻輕笑一聲。“論快這一點我肯定不如你?!?/br>容靜婉撲哧樂了。快槍手白季當(dāng)場陣亡。124.舊歡如夢在兩美男左右簇?fù)碇邪踩凰?,容靜婉的夢境卻并不寧靜。她做夢夢見前生了,她成為容靜婉之前的那個人生,充斥著rou體屈辱和對人生暗無天日的絕望。于是,她從夢中醒來,一時間分不清虛幻和現(xiàn)實。夢里的一切太真實了,都是她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只是,那時她不是容家大小姐,而是在骯臟世界渾渾噩噩茍延殘喘的妓。像是有心電感應(yīng),她睜開眼沒多久,韓離也醒了,望著她,目光透著關(guān)切和詢問。容靜婉知道自己此時的臉色一定很不好看,她下了床,韓離也隨即下來。她徑直幾步走到嬰兒床邊,小夜燈柔和的光線下,睡夢中紀(jì)瑜的臉看起來真像個小天使。他幾乎繼承了父母五官的所有優(yōu)點,小小的臉蛋漂亮精致的不像話。在醫(yī)院的時候,醫(yī)生和護(hù)士都會情不自禁發(fā)呆。“怎么了,睡得不好?”韓離也望著紀(jì)瑜的純真睡顏,輕聲問她。容靜婉轉(zhuǎn)頭看向他,他此時沒有戴眼鏡,俊秀的臉孔平添一股慵懶迷人的氣質(zhì)。她將臉靠近他胸口,韓離順勢將她擁住。聽著他平穩(wěn)的心跳,容靜婉慢慢平復(fù)了心境。過去了,早就都過去了,她現(xiàn)在不可能回到過去那種生活。所以,為什么她還會夢到那些事情呢?人對于夢境總是有很多解釋,不同的人,不同的處境,容靜婉并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jié)太久,她被韓離抱回床上。他吻住了她的嘴唇,容靜婉環(huán)住他的脖子,兩個人不被打擾的溫存是如此難得,幾番繾綣纏綿,白季在床的另一邊睡得沉。韓離因為有事要晚回來,晚餐后,容靜婉跟白季帶著寶寶準(zhǔn)備去超市,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