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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胳膊將她壓在胸前,下面那只手則展開在她臀部附近游走,來回曖昧的撫摸。“撒鐸。”她隨便找了個地方掐了他一下,警告性的出聲。該死的莎士比亞,她知道自己為了工作已經(jīng)把他撂下接近兩周了,但是他見到她除了調(diào)情打♂炮就不能想點別的嗎!她聽到他喉間傳來陣陣不滿的嗚嚕聲,猶豫了很久,最后才依依不舍得將手收回,嘭一下坐到了地上。他高大的身影整個遮住了實驗室中透射光影的窗戶,弓著身的后背露出縷縷光線,大部分投射在他頸間雜亂的被毛上,金雙色的雙眸垂視著地面,眉毛委屈的上聳,盤著雙腿縮著肩,冰冷的指尖有一搭沒一搭的滑過科萊門特裸/露的小腿。“mama……”他又擺出了那副表情,好像在大雨中被遺棄的幼犬。…真是該死!科萊門特咬緊牙關(guān)轉(zhuǎn)過身,深吸口氣拉開實驗桌的抽屜拿出個遙控器,背對著撒鐸沖他招招手,聲音竭力裝作平靜。“之前因為新的科研項目一直將你交付在另外的組員那里,抱歉。今天是最后一次測試,我希望你在場。當然,我個人對于成功率是不怎么擔心的?!彼D(zhuǎn)過身,視線在他的喉結(jié)停留。“昨天晚上忽然將你接回來就是為了這個原因,只要它成功了,”她微抬起雙眼,直視著撒鐸琥珀般的雙眸。“你就再不是一個人了?!?/br>“mama…”他與科萊門特對視片刻,敏感的察覺到什么,不自覺地緊張起來,詞語間夾雜了些許微妙的情感?!癿ama,不,撒鐸不?!彼麚u著頭微微前傾,雙手朝圣一樣輕觸著她的雙頰,拒絕著,卻又不知在拒絕什么。可他終究無法抵抗科萊門特牽住他的雙手,高大如山脈一般的身軀就那么輕易被她抓住一根手指牽引著,毫無抗拒的向前走。即使莫名的戰(zhàn)栗著,像條被人扣住咽喉的狗。隨著消毒門此起彼伏的嗤嗤聲,他們不多時便來到了一間巨大的培育室,科萊門特拉著撒鐸站在狹窄的觀察欄后,揮揮手示意不遠處的AI開啟營養(yǎng)倉。輕微的水花和柔和的女聲響起,營養(yǎng)倉周圍的地燈亮了起來,水池中緩慢升起了一個蒼白的軀體。那是個“她”。柔美流暢的身體曲線;比人類多出兩指節(jié)的手指;比例得宜的哺乳器官,不過大也不過小;纖細的脖頸;明顯帶著西區(qū)女性基因的面孔。唯獨緊閉著的狹長雙眸和烏黑的發(fā)與科萊門特相似——那是繼承屬于她這個東區(qū)混血兒的四分之一血統(tǒng)。科萊門特拉著呆滯的撒鐸站到了傳送區(qū)塊上,兩人緩緩下降,直到能夠觸碰到“她”的位置,她按下了按鈕。如同收到什么喚醒指令,原本沉睡在營養(yǎng)液中的女孩緩慢蘇醒。科萊門特小心的后退,將一直沉默不語的撒鐸推到前面,輕聲開口。“我們?yōu)槟銣蕚淞肆硪话?。她同樣擁有四個不同人類的基因,體內(nèi)有500cc你的血液。紀元前的‘上帝’從他的孩子胸膛中截取了一段肋骨,賜予了他一位骨血中的愛人,我們也同樣。她是你的‘夏娃’,撒鐸。你將擁有與她一起生活,一起繁衍的權(quán)力。”“今后,你就…不再需要我了。”她背在身后的雙手捏緊那個小小的遙控器,它因力道過大的擠壓而發(fā)出咔咔的聲音。科萊門特看著池水中那個初生的女孩緩慢攀上來,同樣冰冷的手指小心的觸碰到撒鐸的指尖,微偏著頭,面孔中滿是天真的好奇和雛鳥般的留戀。她看到撒鐸大睜著雙眼小心的接觸這個有生以來遇到的第一個同類,過了一小會緩慢地將頭低下去,與她額頭抵額頭,握住了她濕漉漉的手;片刻后,他拖住她的腋下,如同抱住孩童一樣將她從碧綠的池水中拎出來,她的雙臂則攀著他,滿臉是善意和憧憬。兩個俱都全/裸的人如赤子般坦誠,沒有羞恥、沒有尖叫、沒有爭吵。科萊門特適時地退后兩步,走下傳送區(qū)塊,將自己隱藏在遠離池水的樓梯間。他們擁有相同的溫度,相同的身量,相同的背景相同的來源,甚至擁有相同的血液。他們會如同野獸一般可預(yù)見的繁衍后代,為國家科研機構(gòu)帶來一陣狂潮——想想吧,世界首例人造人繁衍的后代。他們才是最合適的。當然,最合適的。那個小小的遙控器因過大的擠壓力道不斷發(fā)出痛苦的呻/吟,堅硬的接合口啪的裂開,冒出縷煙霧。她太過溫暖,他太過寒冷;他們有在法律上擁有效益實際上同樣擁有效益的血緣關(guān)系,她被他稱呼為mama;她的身份和他相差太大,他永遠沒有可能在她身上找到棲息與滿足的一天;她脾氣太壞,毛病太多,身體太弱,zigong容受力太小,女性生/殖器對他來說太過纖細,她幾乎無法為他繁育后代;她甚至比他大太多。你看,他們是如此的不同,以至于不可能在一起。永遠不可能。【砰——】科萊門特手中那個小小的遙控器內(nèi)部發(fā)出一聲尖叫,爆在她手中,暗紅的鮮血滴答在樓梯間的地板上,她卻完全沒感到絲毫痛苦。可在撒鐸的手撫摸上女孩臉頰的下一秒,她長久撲在試驗中的心臟一陣炸裂般的抽疼。伴隨著刺鼻的焦味,科萊門特落荒而逃。…好累。想去撓一頓C區(qū)同組那個老婆剛過生日的老禿頭一頓,就是這個混蛋提的議案。舉手表決的時候同意的自己也是個混蛋。科萊門特斜倚著實驗室中的沙發(fā),懷抱著活了二十二年生平第一次接觸的酒瓶,醉眼朦朧的胡思亂想。在這種時候,似乎除了實驗室,沒有哪里能給她更多的安全感了。“l(fā)ina.”她將半邊臉埋在松軟的靠墊中,平日嚴肅的聲音軟的像蜜桃果凍?!罢{(diào)出…嗝,調(diào)出完成體一號的…幼、幼年錄像…”“您看上去不太好,您需要清醒藥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