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名器女配、強制受孕、由不得你、【ABO】女攻的春天、快穿之夏姬、欲望情事錄、雙腿間的液體、H記事(BG短篇合集)、郡主請娶、快穿之十世惡女
一會又低下頭看著安清,舌尖在她半瞌的眼簾上留下些許濕濡?!拔胰ソo你清理一下,好不好?”“…不…不好…”安清稚嫩的身軀因承載了過度的欲/念而深切的疲憊,幾乎無法正常發(fā)聲。“這樣睡下會不方便的?!眲x那將手掌擱到她隆起的小腹上,那大小輕易便能攥住安清的骨盆。“那你…就…一直放在…里面…”她的聲音斷續(xù)著,呢喃的話語輕軟的飄散在空中,幾乎隨風(fēng)而逝。“給…給我…堵著…”“……”剎那下頜收緊,忍耐著憋了一陣,最終還是在她看不到的角度露出個森然而古怪的笑容,琉璃色的雙眸里瘋狂的獨占欲爆發(fā)出來。黃昏的最后一絲輝耀映射在這個地面墻壁俱是一片雜亂的墨綠與漆黑的房間中,客廳暖爐旁懷中摟著白皙少女的剎那扭曲著一張修羅般可怖的面孔,周身散發(fā)出詭異而令人不寒而栗的氣息,笑容像瀕死之人臨終的最后一絲掙扎,帶著窮途末路與抓住稻草的可怕偏執(zhí)。阿清,晚安。早點懷上我的孩子吧。等生下來,它就可以叫你jiejie了。【十二】那剎山脈般肌rou虬結(jié)的軀體,褐色的皮膚琉璃色的眼眸,怪異的聲調(diào),還有被地獄之火眷顧過的大半面孔和脖頸處天生的丑陋觸感。怪物。即使他擁有著掌控數(shù)千人的精英頭腦,幾乎無需擔(dān)心生計的財力,甚至純度極高的靈魂,卻也決然無法彌補這張惡劣的皮囊。一彈指二十瞬,一瞬二十念,一念二十息,一息六十剎那,一剎那——九百生滅。寓意光明的稱呼改變不了任何事實,他甚至無法讓自己這張丑陋的皮囊被更換。即使施行過手術(shù),頸部的皮膚還是會在痊愈長合后被大量詭異的凸起逐漸盤亙,漸漸爬上面頰,最終緩慢的恢復(fù)原狀。像寄生蟲一樣,只要活著一日,便永生都要背負(fù)。沒有誰愿意直視他,即便與他目光相撞也是滿含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緊張與不安,強忍著哆嗦的身軀壓抑住喉間的戰(zhàn)栗和尖叫。除了那個他名下孤兒院【回收】上來的孩子。“又怎么了?”他從公文中抬起頭,陋顏因陰沉的表情更顯猙獰。匯報的秘書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避免與頂頭上司的臉直接接觸,聲音中滿是惶恐。“本…本來這種小事不需要您過問的,但是這個孩子已經(jīng)被五家人送回來了…您是不是去看一看怎么辦…”言下之意,就是要抹掉了。即帶不回生意又無法推出去的廢物,剎那向來都是關(guān)懷一下然后吩咐人轉(zhuǎn)送到別的孤兒院。他是不干那種將孩子送入攪碎機打成rou腸賣掉的事情,雖說也是生意人,但底線總是要有。于是他就抱著純粹休息片刻的心態(tài),見到了安清。初見時的第一面其實并不愉快,剎那皺著眉頭臉色陰沉的站在房間門口,屋中大片的墻體被深色的蠟筆和水彩胡亂的涂成詭異的顏色,縮在房間正中間屈膝蹲著摟緊自己的小女孩瑟瑟發(fā)抖著,蓬頭垢面驚恐萬狀。是受了什么虐待么?可為什么不是墻角,竟然蹲在房間中央…剎那在心里揣踱著,半晌叫了一邊管理的阿姨詢問狀況。【她總是大叫著蟲子蟲子,從五歲大概記事起就一直神經(jīng)兮兮的?!?/br>【從這里領(lǐng)走的時候還挺乖,一被送帶回來就變成這樣。】【聽說她總喜歡把屋子涂成這個樣子,別的孩子都沒法和她一起住?!?/br>剎那緩慢的走近安清在她身旁蹲下來,一只手剛擱到對方的肩膀上就收到了劇烈的反應(yīng),她嚇了一哆嗦,尖叫著向后退著瘋狂地?fù)]舞雙臂,像在驅(qū)趕什么東西一樣,聲音尖利。不過…他受到過的抵觸比這多多了。“你看上去不是很好啊?!彼雎?,音調(diào)怪異而偏頗??砂睬鍏s猛地愣住,呆呆的盯著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怎么了?”他扭曲了一下嘴角,試圖露出一個善意的微笑,他看到對方因為自己的動作而哆嗦了一下,雙眼瞬間滿含淚水,早已千瘡百孔的心依然沉寂了片刻。連孩子都…“你是誰?”她抽泣著,怯生生的詢問,放松下來的聲線微啞,帶著種奇怪的魅惑。“我是…”“你真好看。”“!”對方?jīng)]等剎那說完就接上了自己的話,緩慢的向他靠近了兩步,亂發(fā)下面那雙澄澈的大眼被水霧籠罩著,滿是看到曙光般的真誠。剎那因她的話震驚著不可抑制的火氣,這樣的評價用在他身上幾乎可已全然當(dāng)做是譏諷,可對方只是個孩子。她才十一歲。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誰,又有什么必要說謊呢。剎那凝在原地,等待對面小兔子一樣的女孩一點點緩慢的挪到他面前,柔軟白皙的小手摸上他虬結(jié)丑陋的面孔,眼眶里的淚水撲簌的下落著,臉上滿是壓抑不住的歡喜,身軀依舊哆嗦著,卻是因為身體中澎湃的狂喜。“你是誰?你長得真好看,又干凈又好看…像以前mama跟我講的天使?!彼蚱饳鸭t色的唇瓣在他臉上落下了數(shù)個單純的親吻,微帶著土腥的氣息和女孩特有的水氣環(huán)繞著他,那雙白凈的藕臂抓到稻草一般緊扣著他的頸項,幾乎打成一個死結(jié)。她在他懷中肆意的哭鬧著,像在宣泄壓抑了幾個世紀(jì)的苦痛一般。那掩蓋在臟污之下的艷麗秀美在將他昂貴的西裝當(dāng)作擦臉布一樣蹂躪過后清晰地顯現(xiàn)出來,含苞待綻的蓓蕾初開。剎那本來只是耐著性子哄她,可在那聲聲純粹的贊美中反復(fù)和不帶絲毫陰霾的依戀過后,他改了主意。他把安清帶回了家,以養(yǎng)父的名義。他既沒有妻子更沒有孩子又人近中年,各項條件都符合。更何況…這是他名下的孤兒院。他起初并不是太過相信安清的,心中更多的是對方大概受的刺激過大導(dǎo)致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