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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玩物!你高興的時候可以來找我,我給你做飯給你洗澡幫你解決發(fā)情期的需要,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如果可以的話你給我一兩件穿過的衣物就可以了,別的我什么都不要!我不貪心!”童畑的嗓音漸漸拔高,嚙齒在說話間帶出咔噠咔噠的咬合聲,有些瘋魔了。“我沒打算——”“還是不行么?那就把我當(dāng)成你的寵物留下吧,巨型的安哥拉兔在人類中還是很值錢的,我愿意聽你的安排和別的兔子【嗶——】來繁殖后代幫你賺錢!把我裝進(jìn)籠子里,一點水和干的蔬菜我就能存活,要我做什么都行!讓我留下吧,求你了!”“別說了!”安潔皺著眉伸手困難的彈了下他的腦門,在他吃痛條件反射將頭顱埋進(jìn)前爪之間的動作時無奈又溫柔的擁住他,哭笑不得的開口?!澳愦烂矗课沂裁磿r候說要分手了?”“那你為什么今天早晨…”“廢話,你全年發(fā)情不帶停的,我到經(jīng)期了不能那個,當(dāng)然要跑回來了?!卑矟嵎藗€白眼摸摸他背上的皮毛,另一手捏其他一只前爪親吻?!霸僬f我姨媽期就證明這個月的排卵期已經(jīng)過去了,卵子廢掉不能用了,這才不是人類的發(fā)情期!這種時候你纏著我我當(dāng)然要跑了,你到底在自己腦補些什么奇怪的事情???”“這…這樣么…”真的是他…誤會了么?童畑吸著鼻子抬起頭,視線凝在被安潔握住磨蹭親吻的前爪上,因寂寞而炸裂苦痛的心臟和周身沸騰的血液逐漸止息叫囂的瘋狂,那股被厭棄而絕望無依的晦暗逐漸褪下些許。他幻回人形四肢撐地,搖搖鈍痛的頭腦不敢置信的抿緊薄唇,被握住的手順勢攥緊安潔的右手與之十指相扣,俯下上半身將面龐懸在她上方半寸的位置直視她帶著笑意的眸子。“小潔你,不會不要我么?”“目前為止沒有這個想法。”安潔輕松地聳聳肩,沒注意到他凌亂不整的下/身逐漸貼到了自己身上。“以后也不要有好不好?”他又趴低了些,鼻尖蹭著安潔的鼻尖,柔軟的唇抵在她唇畔輕柔吐息,沙啞低喃的嗓音中壓抑著痛苦。小潔,別不要我,別不愛我。比起失去你的寂寞,大概死去要幸福得多。可我既不愿意用這種幼稚而真實的瘋狂束縛你,也害怕傾吐之后你會背離我而去,看不見你、碰不到你,永遠(yuǎn)被隔絕在你的人生之外,只能在人海中追尋著你留下的氣息,跪伏在地上親吻你的足跡。我不要。那樣的人生,我無法忍受。我已經(jīng)擁有你,而現(xiàn)在的這個我,已經(jīng)完全無法忍耐曾經(jīng)沒有你的人生了。你不能走。絕對不能。“什么時候你不想跟我在一起了,跟我說一聲就好?!彼谟H吻中呢喃著,柔軟的話語在兩人的唇瓣之間磨蹭震顫,最終打著旋落到安潔耳中?!拔襾碜瞿愕膶櫸铩!?/br>只要能見到你,只要我還在你的人生軌跡中。“不用了,我可養(yǎng)不起你?!卑矟嵗h(yuǎn)點距離噴笑出聲,伸手揉搓他灰白的發(fā)絲,抓了一綹把玩?!霸僬f雖然對完全住在一起有點抵觸,但是我真沒有跟你分開的想法,別瞎想?!?/br>“…嗯?!蓖x隱忍著因這句告白般的話語顫抖起來的身體,咬著唇忽然離開她,迅速跑到沙發(fā)上抱膝坐下蜷成一團(tuán)。“怎么了?”安潔撐起上半身朝他迷茫的眨眨眼,發(fā)絲因為胡亂的鬧騰而翹起一小撮呆毛。卸了平日冷苛的態(tài)度,那副帶著些微迷茫和呆萌的反差神情狠狠砸中了童畑的軟肋,他在心里呻/吟一聲,夾緊雙腿。“沒什么…”“你不舒服么?”安潔站起來坐到他旁邊,發(fā)現(xiàn)他抖的更厲害了,不禁皺眉一只胳膊環(huán)過他肩膀輕撫。“難受的話要跟我說?!薄安弧薄翱煺f,到底哪里痛?”“……應(yīng)了?!薄笆裁矗俊?/br>“…我又…又有反應(yīng)了…”“……”“對不起,我會忍住的。”童畑從膝間抬起頭露出眼睛,聲音中滿是壓抑。安潔盯了他一陣,最終大嘆口氣拽了沙發(fā)上一個扁平的軟墊放到地上,跪坐到童畑面前戳戳他。“展開?!?/br>“什么?”“行了別縮著了,快展開。”她不由分說的把童畑縮在一起的身體拽開,從茶幾下面摸出個頭繩草草綁好頭發(fā),按著他的膝蓋俯下身?!跋日f好啊,這種事情我只做一次,別多做無謂的期待!”“什?!呃…嘶…”…她絕對、絕對是上輩子欠這只死兔子的,不過看在他今天哀求到這個份上,補償一下就算了。明明有這么多摩擦,她還是無法討厭他啊。無論他黏答答的性格、古怪的習(xí)慣、顛倒的生物鐘還是怪異的性癖她都沒法討厭。等等!說起來…這家伙是怎么進(jìn)到她家里的啊?!等這事結(jié)束,她要好好盤問一下這個跟蹤狂!呃…好腥。【十七】禍兔【一:萬務(wù),珍惜性命?!?/br>【二:人族群眾龐大械斗爭執(zhí)頗多,若不愿妄動族群血枝,諸多忍讓便是。但牢記靈物皆平等無尊,莫焦莫躁莫卑莫亢?!?/br>【三:忘憂山狡兔一脈永是汝身后歸處。】童畑冷笑一聲,將手中窄小的香木牌擦扔回床下的地洞中,仔細(xì)將安潔第一次送給他的兔子布偶、幾件零散的衣服與一小塊沾血的床單整理好后,搬起身邊巨大的陰陽銅鎖拴上地門,深吸口氣站起身將床挪回了原位。細(xì)數(shù)來說,他自從出生到認(rèn)事至明天凌晨為止,就已經(jīng)是不偏不倚無可辯駁的四十個年頭了?!袄现畬⒅涟 ?/br>他撣掉西裝馬甲上的灰塵,推眼睛的手指無意識摸到了眼角的褶痕,苦笑一聲低下頭隨意地靠坐在床邊。窗外黃昏時的斜陽透過窗柩照射進(jìn)來,懶洋洋地趴在同樣慵懶倚著床頭的童畑身上,金暉映著樹脂的薄薄鏡片反射出一片華光異彩,頭顱微偏被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