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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吧?!?/br>白夜苦澀的點點頭,作為一個A,他連性能力都沒了,不得不說,是很可悲的一件事。樊期期拿出針盒,里面是一套銀針,她飛速的在白夜雙腿上扎了十幾針,扎到某一個位置的時候,他的性器顫巍巍的抬起了頭。白夜當(dāng)時就驚呆了,應(yīng)該是又驚又喜才對,他伸手抓住了自己的性器:“我……我能行了?”“還不行,我只是試試,你到底是徹底失去了性能力,還是暫時的,事實證明只是暫時的,你不用擔(dān)心?!狈谄诎瘟酸樢院?,他的性器果然軟了下來。只要還有希望,就什幺都好說。樊期期把他抱到了床上,然后道:“一會兒可能會很疼,我得把你綁起來,省得你掙扎,動了xue位。”“沒關(guān)系。”白夜眼睛亮晶晶的,顯然很期待自己能夠恢復(fù)。樊期期四處找了找,想找個拿來綁人的東西,一打開柜子,就看到柜子最底層放著一些很情色的東西。比如口球,手銬,繩索,蠟燭,皮鞭,還有只有屁股上有洞的情趣衣服。白夜的臉?biāo)⒌募t了:“不……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沒關(guān)系,剛好能夠拿來用?!狈谄诠戳斯创剑芽谇蚝屠K索都拿了過來,白夜的臉更紅了。樊期期把口球塞他嘴里以后,還一本正經(jīng)的解釋:“防止你咬到舌頭?!?/br>然后她就用繩子,把白夜的四肢都綁在了床上,白夜下身什幺都沒穿,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軍裝T恤,嘴里塞著口球,雙腿大敞。只是看看,樊期期都有些硬了。她咳嗽一聲,然后道:“我要開始了,就算疼也要忍著,因為我要把你的經(jīng)脈切斷,重新接上?!?/br>說完以后,她就拿出了手術(shù)刀,旁邊擺著銀針,先切斷了白夜的經(jīng)脈,兩邊扎上針來止血,緊接著在各個xue位上陸續(xù)扎上了針。他體內(nèi)那種奇怪的能量,應(yīng)該是可以逼迫出來的,隨著樊期期一根一根的扎下去,一股濃郁的黑血,緩緩的從他的傷口當(dāng)中流淌了出來。等到流出來的血,已經(jīng)變成了紅色的,樊期期才迅速的把他的經(jīng)脈接上。這整個過程,十分的痛苦,白夜雙眼通紅,但是愣是沒有哼一聲,由此可見他的性格有多堅韌。成功以后,樊期期也忍不住松了一口氣。飽暖思yin欲,她盯著白夜的身體,jiba硬到發(fā)疼,也忍不住開始不正經(jīng)起來,嘴里還一本正經(jīng)的道:“我先試試你的性功能有沒有恢復(fù)。”說著她取了一點潤滑液,伸手到了白夜的雙股之間,緩緩的插了一根手指進去,還解釋道:“我在找你的前列腺,噫,前列腺去了哪里?”她一邊說,一邊小幅度抽插手指,這里摳一下,那里挖一下,白夜嘴里發(fā)出意味不明的聲音,口水順著口球上的洞溢了出來。樊期期不斷的指jian著白夜的后xue,然后就看到他的性器慢慢的硬了起來,她邪氣的笑了笑,拿了一根假陽具過來:“看來已經(jīng)開始恢復(fù)了,我再試試?!?/br>說著她就把那根假陽具插進了白夜的后xue,先是慢慢的抽插了幾下,然后就開始狠狠地往里干,融化的潤滑液順著后xue的皺褶,淌到了床單上。樊期期一邊用假陽具插白夜的后xue,一邊給他的性器手yin,前后夾擊,很快白夜就射了出來,jingye全都落在了他的大腿上。“看來是沒有問題了啊?!狈谄诔槌黾訇柧?,還發(fā)出了波的一聲,就好像白夜的后xue在挽留這根假陽具一樣。白夜聽到聲音以后,羞恥的閉上了眼睛,樊期期摸了一把他屁股里的yin水,才去摘他的口球,表情還一臉的嚴(yán)肅:“差不多恢復(fù)了?!?/br>白夜不知道是該指責(zé),還是該說什幺,半晌都沒說出話來,還沒等他醞釀好呢,樊期期已經(jīng)把他身上的繩子也解開了,然后把他抱在了懷里。他坐在樊期期腿上,后xue被樊期期已經(jīng)堅硬如鐵的jiba隔著一層衣服頂著,白夜的后xue還在不斷的往外流淌著yin水,很快就把樊期期的衣服打濕了,他甚至能夠感覺到樊期期的jiba的形狀大小。“白大少爺,你動一動腿試試?!狈谄诎阉碾p腿分開,指尖輕輕刮蹭著白夜大腿內(nèi)側(cè)的嫩rou。白夜心亂如麻,假裝鎮(zhèn)定的去感受自己的雙腿,然后他驚喜地發(fā)現(xiàn),腳趾已經(jīng)可以動彈了,要想完全恢復(fù),還要坐一段時間的復(fù)健。在他驚喜的時候,樊期期已經(jīng)托著他的屁股,把自己的jiba掏了出來,對準(zhǔn)了他的后xue,jiba慢慢的捅進了一個頭,察覺到樊期期動作的白夜一緊張,往后一坐,就全部吞了進去。“哎呀呀,白大少爺,你這是激動的準(zhǔn)備以身相許了嗎?”樊期期笑嘻嘻的道:“白大少爺?shù)男∑ㄑ壅婢o?!?/br>直接被貫穿的白夜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綿長的呻吟,然后就坐著不敢動了,他身體僵硬,雙腿還微微有些發(fā)抖:“拔……拔出來……”“行啊?!狈谄谕兄钠ü?,把jiba緩緩的抽了出來,還剩一個guitou在他體內(nèi)的時候,突然松手。白夜雙腿還處于無法用力的狀態(tài),噗的一聲,又坐了回去,當(dāng)時就驚叫了一聲,樊期期按著他的肩膀,笑瞇瞇的道:“呀,白大少爺舍不得我嗎?不急,夜還長著呢,夾緊了?!?/br>她抓著白夜的肩膀,兇狠的cao干他的后xue,白夜顛顛簸簸,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到了嘴邊的話,全都變成了嗯嗯啊啊。樊期期撩開他的上衣,去摸他的rutou,白夜的rutou比一般男人要大一些,摸起來手感很好。“白大少爺不但屁眼緊,奶頭也好玩兒的很,你這以身相許,我接受了?!狈谄谝е滓沟亩?,輕聲道。“不……啊!不要……”白夜哪里讓人這幺玩弄過,也根本沒人把這幺粗俗的詞語用在他身上,格外的刺激。“不要什幺?”樊期期更兇狠的cao干他的后xue,似笑非笑的道:“不要摸你的奶頭,還是不要cao你的屁眼?”后xue被粗暴的cao干,發(fā)出噗噗的聲音,rutou也被揉捏的格外舒服,白夜雙眼無神,去摸自己的一對大奶頭:“給cao,給cao屁眼,屁眼好sao……被cao出了好多水,好舒服……奶頭也給摸,啊啊啊!又插進sao屁眼了!”樊期期沒想到堂堂白家大少爺,叫起床來這幺浪,她托著白夜的屁股,讓他屁股懸空,掰開他的臀瓣,露出饑渴的roudong,然后把jiba抽了出來:“說,是誰在cao你?!?/br>“是你!是你在cao我的sao屁眼……”白夜不停的扭動屁股,想要把下面的jiba吞進去。“我又是你的誰?”樊期期只插了個guitou進去,在肛門入口輕輕的抽動。白夜崩潰的大喊:“是老公!老公的大jiba在cao屁眼,快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