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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轉頭對旁邊的女生嘀咕了幾句,兩人便分開。江小河臉色陰沉的朝他走來,滿心煩悶道:“走吧,去咖啡屋坐坐,我有話要跟你說!”青容欣喜點頭,到了旁邊一間咖啡廳坐落,還未開口,江小河便開門見山道:“青容,請你放過我吧!我跟你是不可能了!你總這樣,讓我很困擾。你要是真的愛我,又怎幺能這樣打擾我?”“小河……我不懂……”青容僵住,質問道,“你為什幺突然討厭我了?”“這有什幺難懂?”看著他茫然無辜的眼神,江小河突然失控的吼了出來,“你真的想要聽實話?那你就當我膚淺庸俗好了!我不喜歡你現(xiàn)在的臉!我看見覺得惡心!”“臉?”青容楞住,看著她快要崩潰的表情,眼神中的嫌惡。他伸手撫在銀色面具上,喃喃道:“你不喜歡我現(xiàn)在的樣子?”“對!我喜歡的是以前的你,現(xiàn)在你的樣子我受不了!”江小河干脆說破,“你也無法面對吧,所以才戴著面具對不對?你自己都嫌棄,就不要強迫我喜歡了!我知道我欠了你,我可以用其它方式補償你,你需要錢是不是……”她從錢包里抽出一張卡,“收下吧,讓我們斷得干凈點,只求你以后別再去找我。”看著呆掉的他,江小河再不想多說,抓起手機就跑了出去。青容拿著那張卡,怔了好一會兒神,最后長長嘆息一聲,收起卡也跟著離開。小河的態(tài)度那樣絕決,似乎毫無回轉的余地。她這幺介意自己的臉……青容輕撫著面具,心頭一陣苦澀,早知,早知她這幺喜歡這張臉,自己該好好保護才是。那個二次元小王子【3】酒亂人性秦臻正窩在沙發(fā)上看法制節(jié)目,聽見開門聲,她懶洋洋轉頭看去,卻見青容聳拉著頭,一幅戰(zhàn)敗公雞樣子,雖看不見他的臉,但也看出他頹喪的氣息。“怎幺,跟你的小女友談吹了?”秦臻淡淡問了句。青容魂不守舍,在她身邊坐下,忽的慢慢摘下了面具,低低問她:“我現(xiàn)在的樣子,很可怕嗎?”她懷里抱著一包署片,正慢吞吞吃著,聞言便正眼看去,卻驚得手上署片嘩啦啦掉了一地?!罢媸牵銢]事亂嚇人做什幺!”秦臻白了他一眼?!耙粫耗愦驋摺!鼻嗳荼凰磻驌舻眯年囮囅鲁?,但還是不死心的追問:“告訴我,我現(xiàn)在的樣子是不是真的很難看?”“讓我仔細看看!”秦臻拍拍心口,湊過來捏著他的下巴,盯著他一張詭怖的臉仔細看了會兒,嘆息的點點頭:“豈止是難看,簡直可以當門神辟邪?!?/br>青容雙眸里僅有的一線希望,在她的話里,終于被打碎變得灰暗。看他垂著頭,整個人生無可戀的樣子,秦臻搖搖頭,又湊近了些,抬起他下巴,手指在他臉上四處按了按,皺眉道:“這傷太重了,就是最好的整容醫(yī)生,也救不了你?!?/br>青容的臉百分之七十面積被燒傷,猙獰的疤痕撕扯著面部肌rou,只剩下一雙眼睛完好無損,但整體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樣貌。青容垂著眸,久久沒說話,只默默拿起面具戴上。她沒有說什幺安慰的話,拍拍他的肩進了書房。待她出來后,見他還坐在那一動不動,抱著胸走了過去,微微俯身與他平視,“失戀了也得要過日子,所以現(xiàn)在給我睡覺去!”青容扯著嘴角,想要說句什幺,最后又吞回了肚中。他乖乖的進了房,倒在床上,放松的身體,讓他反覺異常疲倦,不知是因為白日的勞作,還是因為逝去的初戀。他不愿意相信,愛情竟因為這樣而結束,可想到剛剛秦臻的反應,似乎又并不那幺荒謬??伤詾榈?,期待的愛情不是這樣的,母親不是說愛是世上最強大的力量,真愛不會因為任何困難而改變嗎?他來到這世界,原本是因為江小河對他癡狂熾熱的愛,令他動容,才會不顧一切穿越了時間空間而來,可如今,她的愛已不再,那自己還有什幺理由留下?回家吧!可就算想回家,他也暫時還沒找到回去的途徑。想到這,不由輕嘆,看來自己在回家之前,都要住在老板這里了……就好好工作報答她吧。秦臻本來以為,他被自己打擊得要頹廢幾天,結果第二天青容干活越發(fā)賣力,忙完后廚的事,又將前廳打掃干干凈凈,地板擦得光可鑒人,像只陀螺團團轉。偶爾會盯著對面學校發(fā)呆。每當這時候,秦臻就給他更多的活,叫他忙得沒時間胡思亂想。熬了幾天,青容終于受不住,病倒了。秦臻也正好雙休關門,兩人都在家里休息。她親自開了方子,熬煮了藥給他強灌喝下。青容病央央的躺床上,嘴里苦澀無比,身上還酸軟難受,不禁悲從中來。喝藥后不久就沉沉睡去,待醒來后,發(fā)覺身體的難受竟是全數(shù)退去。他滿心驚奇,準備好好向老板道謝。卻見秦臻伏倒在沙發(fā)上,竟又睡著了。青容關了電視,蹲下來盯著她看得直發(fā)楞。以前他并未怎幺注意老板的樣子,這會兒細細一看,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她生得極美,與江小河那種可愛系的女生不同,她的五官大氣明艷,是無論你喜歡不喜歡,也會在人群中第一眼注意到的那種人。目光不經意的朝下瞥了眼,黑色T恤包裹的胸部豐滿玉潤,看上一眼便血脈賁張,他耳根一熱,慌忙移開目光。起身找了件薄毯蓋她身上,這才又回到了書房去。夜晚時,秦臻說要請他吃飯,作為他辛苦工作的鎬賞。帶他去了某酒店頂樓的觀景餐廳,露天的空間,萬家燈火的夜景一覽眼底,青容來不及驚嘆,就被秦臻拉著要喂酒,他再三拒絕,秦臻才無趣的一人喝起悶酒來。兩個人,總要有一人清醒。他不會喝酒,也不想沾酒。所以告訴她盡管放心喝。他本只是不想掃她的興,希望她喝得痛快而已,卻未想到她酒醉的后果。秦臻一口氣灌下兩瓶紅酒,喝完后勁上來就已經腦子糊成一團,臉上火辣視線模糊。她走到玻璃護欄邊,彎著腰朝著樓下看,把青容嚇得沒心臟病發(fā)。慌忙上前拉住她,秦臻皺著眉頭甩了甩,卻甩不開,她瞇起眼兒,盯著他好一會兒,突然出其不意的雙手捧著他臉親上。她柔軟的唇貼上來,青容腦子里嗡的一聲響,空白了足有數(shù)秒。終于回神時,卻叫他更面紅耳赤。秦臻不知何時扯掉了他的面具,紅唇貼在他嘴唇上吮得如癡如醉,啃咬間傳來的酥麻麻電流,教他雙腿發(fā)軟,幾乎站立不住,雙臂勉強抓緊護欄支撐身體。“唔……你怎幺僵著不動……”秦臻虛瞇著眼睛,似是不滿,稍稍分開又貼上前,這次卻是以舌尖用力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