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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及此,她趕緊道:“奴婢先下去了。”話還沒說完,人已走出老遠了。宋世安感覺身上燙得厲害,心想真是喝多了。又覺今日風塵仆仆甚是疲倦,便命人備水洗漱。身子浸在熱水里,好一陣舒適,可是腦子里為什么不停浮現(xiàn)床上那個女人曼妙的身姿?為什么身體越來越燙了,好像要著火了似的?等到手觸碰到那昂起的堅硬時,他一個激靈,想起了鄭太醫(yī)來敬的那杯酒,以及他那雙閃著賊笑的眼睛,宋世安意識到自己被算計了。欲/火加著怒火,火勢一發(fā)不可收拾,頭暈?zāi)垦S株囮囈u來,身子簡直都要炸掉了!宋世安胡亂清洗完,披著衣裳出了里間,本想去書房過一夜,誰知走到榻邊,床上傳來了一聲低吟——“喜鵲,渴~”這聲音酥軟嬌柔,聽得宋世安骨頭都融掉了,可那昂起卻愈發(fā)的堅硬了,還跳動起來。宋世安想走,可經(jīng)不住蘇唐一聲一聲的嬌喚咕噥,再聽到外邊傳來腳步聲,只得硬著頭皮強忍著倒了水端至床邊。“喝水。”嗓子干啞生澀,是被火燒的。蘇唐乖乖的側(cè)過身,把頭探出,卻依然閉著眼一副昏沉的樣子。宋世安看她這副慵懶的樣子,知道她是等著喂水了,理智上有些不爽,但此刻他的理智已經(jīng)被蠶食的差不多了,所以也不太介意,端著水就往她嘴邊送??伤粋€大將軍哪里伺候過人喂水,怎么都喂不進去,而蘇唐又因為久不解渴發(fā)出了不滿。宋世安頭疼難耐,暈暈乎乎間想著定是姿勢不對,所以一把摟起蘇唐,讓她仰著頭,再將水往她嘴里灌下。蘇唐真是渴極了,咕咚咕咚連連喝下,可宋世安倒得太快了,來不及喝下的水便從唇邊溢出。宋世安放下茶杯伸出手就要抹去淌下的水,只是手指觸到那柔軟的嘴唇的時候,心先是一窒,而后噗通噗通劇烈跳起來,好似戰(zhàn)鼓不停再敲。而她那張臉,在此時此刻,在紅燭搖曳下,也顯得格外的明艷動人。蘇唐喝得心滿意足,頭一歪,又睡了過去,好像感覺到枕頭不太舒服,又蹭了蹭??粗C在自己懷里的女人,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宋世安咽了下口水,覺得自己好像也口渴了。而此時他也有些神志不清,臉色酡紅,雙眼微瞇,想著口渴,便下意識的去尋水源。女人的唇邊還未拭干,宋世安捧起她的臉,便親吻上去,一點一點吮吸,水是往下淌的,他便也一點一點往下吮,下巴,脖子,再至胸前。蘇唐的衣衫絲綢而制,沾了點水,貼在了身上,便顯出了一點春/色。宋世安嫌那層薄薄的衣衫礙事,手指一挑,便讓它至肩上滑落。蘇唐的半身便暴露在了宋世安的視線里,渾圓的雙肩,精致的鎖骨,還有兩個飽滿光滑的柔軟,真是可愛極了。宋世安的眼里瞬間噴出了火,他將蘇唐輕輕放下,褪下自己身上的衣衫——他實在太熱了,熱的吃不消了——然后一點點覆上去,從白皙修長的脖頸開始,一路吻至鎖骨,他的手也不閑著,輕撫著那個柔軟,揉搓著,摩挲著,撫弄著,然后再在那粉紅色的珍珠上打著圈兒——此時他已忘記饑渴,只是欲/火中燒,想將身下這個女人擠進自己的身體里……喔,當那昂起的堅硬觸碰到她的雙腿時,宋世安一個顫栗,舒適至極,然而不夠,遠遠不夠……作者有話要說:夠了蠻夠了蠻?不夠請大聲說出來?。?!蘇渣對手指:介是倫家的首次BGrou啊~還將是大rou啊~之前都是rou末rou渣??!倫家都介么放蕩【?】了,乃們還好意思潛水霸王蠻?!留言多多,收藏多多,倫家才能“蕩”得更多更遠喂【==,你以為是蕩秋千??!】花徑幾度被客掃蘇唐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覺到自己身子發(fā)癢,好像是被什么東西再舔著,她累的動彈不了了,便只艱難的睜開了雙眼。當她看到一個腦袋正伏在她胸脯上的時候,徹底清醒,眼睛睜圓。?。∵@個男人是誰??!怎么赤條條的啊!?。∥以趺匆彩浅鄺l條的啊!怎么回事啊!蘇唐嚇得三魂丟了七魄,伸手想要推開那人,邊還罵道:“你是誰??!你要干什么!你給我滾開!”可是她如何推得開。而當她看到那人抬起頭時露出的那張臉時,她更是一怔忘了推。只見眼前這人青絲散落,雙目迷離,一張俊秀的臉上緋紅一片……一怔過后瞬間清醒,蘇唐震驚,他是宋世安??!這個色狼是宋世安啊!“你干什么,你放開我,你不是答應(yīng)我不會洞房花燭了嘛!你個混蛋,你個色狼!……”蘇唐掙扎的更厲害,罵得也更厲害。然而宋世安卻是眉頭一皺,而后雙腿一使力,將那亂踢亂蹬的兩條腿夾住,又伸出一手將那亂抓亂推的手束在她的身后,接著湊上嘴將那張吵死人的嘴堵住。“唔……唔……”蘇唐被全身制住,再不能動彈,只睜大眼睛…………【此處省略1000字】宋世安摟著女人的細腰馳騁著。而蘇唐的淚珠不停滴落,她快慌死了!她快痛死了!身子被撕裂的疼,身子被貫穿的疼,身子被狠狠揉戳的疼,甚至到最后他都像是帶著一腔怒火在啃咬著胸前那兩處!蘇唐覺得宋世安瘋了,不然他怎么這么霸道這么蠻恨的對待她!蘇唐快哭死了!……【此處省略1000字】香煙繚繞,羅帳翻飄,鴛鴦被里春/色妖嬈。衣衫盡落,青絲相繞,骨rou相入是今朝。且看那山峰起波濤,且看那花/徑幾度掃,淋淋漓漓幾場雨,好似春來到……這邊紅燭燃燒被翻紅浪,那邊深宮之中卻在竊竊私語。“小鄭,你確定小宋喝下了那酒?”明黃色的掛帳里,透出一個腦袋,面容清秀干凈,眼睛黑白分明透著狡黠。已年滿六旬的當朝太醫(yī)鄭良聽到這聲“小鄭”,嘴角習慣性的抽了抽,但還是恭謹?shù)拇故椎溃骸盎鼗噬?,老臣親眼見著的?!?/br>“那你確定那藥管用?”皇帝興趣盎然的問道。“絕對管用?!编嵙甲焐洗鹬?,心在泣血,他這個當朝第一太醫(yī)被避著研制了一個月的催情藥是怎么回事啊!皇帝狐疑一瞥,“你試過?”鄭良嘴抽的更厲害,“老臣給馬試過。”“小宋又不是馬!”皇帝不滿的嘟噥道,“哎,母后不讓朕赴小宋的婚宴,于是這洞房也看不到,這壁角也聽不到了,哎,人生好生無趣??!”“……”鄭良決定把皇上說的這番話爛在肚子里。皇帝晃了下腦袋,“朕就是想知道小宋到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