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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至少要等幾個時辰才能買到新鮮蒸出的甜點,若是他沒在這里守著……“可是我想吃熱的嘛,要派沒有輕功的丫鬟去買,送回來早涼了?!彼久迹坪跏挚鄲?,“既然你不愿意,那么……”“我去!”明知道是她故意遣開自己,無法拒絕任何要求的言耿還是不情愿地說道,恨恨地看了無忌一眼,這才走出錢莊。第6章沒有了言耿攪局,工作的進(jìn)度變得很快,剛過正午便將所有工作都完成了。“姑娘,接下來您是……”無忌問道。“去找言耿。”她小小地伸了個懶腰,站起身往外走。餅鋪在城西,言傾城走到那里的時候已經(jīng)餓得不行了,老遠(yuǎn)就看見一身黑衣的言耿站在店外排的長長的隊伍里,初夏的陽光毫無遮擋地照耀在他身上,顯得格外地……熱。“算了,”她走到言耿身邊,拉著他的衣角往外走?!拔矣植幌氤粤恕!?/br>他安靜地跟在她的身后,并不抱怨言傾城的反復(fù)無常。“吃過飯了嗎?”她問道,隨即搖了搖頭,“看你的呆樣也不像是吃了的?!?/br>自然而然地牽起言耿的手,她看了看附近的店鋪,最后買了兩顆rou包,帶著他在街角的墻邊坐下,“……rou餡真少?!辈贿^兩塊銅板一個,有rou餡就不錯了。她皺眉撕開包子,啊嗚一口先把rou餡吃掉。重生在成大首富,她對這種蹲在街角吃東西的感覺已經(jīng)久違了,即使沒了rou餡的‘包子’硬邦邦的不好吃,她的心情還是很好,一邊咀嚼一邊東張西望,考慮著一會還去戰(zhàn)哪一家的美食。被她硬拉著蹲下的言耿安靜地聽著她嘰里咕嚕地說話,用手撕下包子的邊慢慢吃,突然感到肩膀一沉,轉(zhuǎn)頭看去才發(fā)現(xiàn)是言傾城靠了過來。“蹲著好累?!彼α诵Γ荒槦o辜。少年眼底閃過一絲緊張,但臉上卻還是什么表情都沒有,只是耳根慢慢地變成了粉紅色,微微側(cè)過身讓她靠得更舒服,還一言不發(fā)地取走被言傾城咬得變成新月形的無餡面皮,將自己手中只剩下rou餡部分的包子遞給她。“你……”沒想到他竟然會這么做,她愣了愣,看著手心里那顆比葡萄大不了多少的rou餡。不遠(yuǎn)處有兩個賣菜的婦人見到這個情景便議論起來,內(nèi)容大概是如今道德日下,連吃包子也要把rou搶走,就沒見過這么虐待兒子的,說不定是后媽……盡管知道自己比言耿大了十多歲,但直接被不明圍觀群眾當(dāng)成后媽還是頭一遭,她抽了抽嘴角,扭頭去看言耿,卻發(fā)現(xiàn)此時他臉上的表情比她還要恐怖。她將手里的rou餡塞進(jìn)嘴里嚼嚼咽下,就站直身子將他拉起來?!盎厝グ?!出門前讓春桃燉的肘子應(yīng)該能吃了?!?/br>見他自覺站到她身后半步的位置,言傾城轉(zhuǎn)過身去正對他:“背我回家?!?/br>他迷茫地眨了眨眼。“我走不動了!”她耐著性子說道。這是實話,從錢莊到這里的路程并不近,加上她做了一上午的腦力活動,早就餓得頭昏眼花,踮腳一跳,她像沒有骨頭的章魚一樣將手腳都纏到他的身上。少年猶豫了一下,將兩手扶在她的大腿處,運(yùn)氣縱身,在一個個屋頂上跳躍。她雙臂交疊,從后面將他的脖頸摟在懷里,帶著笑意輕聲說了一句:“跑快點,乖兒子!”言耿沒有如她預(yù)料的一樣炸毛,只是平靜地說道:“我從來沒把你當(dāng)娘?!?/br>“為什么呢?啊,一眨眼小耿兒就長大了,我還給小時候的你換過尿布呢?!彼炎齑綔惖剿亩叴禋猓皩α?,那時候的耿兒穿著開襠褲對言jiejie咧嘴笑的樣子可好玩兒啦!”言耿把頭扭到另一邊,硬是不愿意理睬她,言傾城玩得興起,趁人不備湊過去,輕輕咬了咬近在眼前的耳廓。“你——”他呼吸一滯,差點沒從屋頂上摔下去,踉蹌了幾下好不容易才站定了身子,“言傾城!你想干什么?”這是他第一次直呼她的全名。“呀呀,生氣啦?”她調(diào)笑道,死巴在他的背上,無論被怎么甩都不愿意下來,“難道耳朵是敏感點?”她覺得更有趣了,干脆張口將言耿的耳垂含住,用牙齒和舌頭輕輕挑弄,故意發(fā)出滋滋的水聲。“呃……”他不由自主哼了一聲,又羞惱地用手背捂住嘴?!肮媚?!別這樣!”這弱弱的聲音帶著求饒的意味,言傾城摟緊了他的脖子,舔=吸得更起勁了,還不時用舌尖去掃他的內(nèi)耳廓,“耿兒不喜歡嗎?”“別叫我耿兒!”這句話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言耿把手伸向身后,點了她的xue,身體立刻變得酥軟無力的女人被他拉到身前打橫抱起,難得安靜地被送回了家。中午的事情大概刺激了純情小少年,接下來一連半個月,他都躲著不愿意跟言傾城正面相對,只有在七跟她距離過近的時候才冒頭,虎著臉面對他老爹擋在兩人中間。雖然看他害羞的樣子很有趣,但連著十多天都沒能在睡前調(diào)戲一下小少年又覺得相當(dāng)?shù)牟涣?xí)慣。翻來覆去好不容易才睡著的言傾城夢見自己正穿著久違了的比基尼三點式站在懸崖上,張開雙臂感受海風(fēng)的涼爽。一個大浪打來,幾點水花飛濺到了她的胸前肚子上,熱乎乎黏答答的……嗯?熱乎乎黏答答?哪有海水是熱乎乎黏答答的!?她猛地睜開眼睛,正對坐在床邊某人那黑亮亮的眼睛。“……!”言耿正用手掌捂住嘴,嫣紅的血從他的指縫中流出,滴在她衣衫大敞的胸前。“怎么了?”她被這個景象嚇得完全醒過來,連忙坐起身去拉他的手,“受傷了?誰干的?疼不疼”“……”他搖頭,死活不愿意放下手,這把言傾城嚇壞了,兩眼一紅寬面條淚就往下噴,“我去叫大夫!很、很快的……”她慌慌張張地站起身,又被言耿拉住扯了回來、“我沒事……”他說話帶著鼻音,悶悶地。“真的沒事?”她疑惑地瞇起眼睛。仔細(xì)想想言耿的確不可能會有什么事,她的房外有熟男(現(xiàn)在平均年齡四十五歲真正熟透了!)暗衛(wèi)團(tuán)輪班守著,有什么事情也會通報,不可能……除非……“你受傷了?”言傾城冷靜下來,突然想到他說話的鼻音。“……沒有?!?/br>“讓開,給我看看!”伸手去拉他的手。“不、不用,我該走了!”這是第一次,由言耿提出要離開。“確定不讓我看?”她皺起眉。“……”他為難地猶豫了一下,硬著頭皮放下了手。言傾城這才看清流血的部位不是嘴,而是鼻子。“你、噗……你流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