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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罷。她便在旗子下瞥見了周昭的側(cè)面,他立在門邊,緊緊盯著這房內(nèi)的一切,卻遲遲不進(jìn)。許弄弄瞇著眼睛,沖他微微一挑嘴角——是她勝利的笑。周東巍背對著門口,看不見,當(dāng)然他就算聽到了一模一樣的聲音,也懶得回頭,不屑回頭去看,他連停頓都沒有,直接掰過她的小臉兒,吞——啃——吃,津液晶亮,抽絲撥拉,許弄弄攀緊了他,扭擰腰臀,嬌媚吟喘——“爸爸,你可真會cao,比你那無能兒子強(qiáng)多了,你把你兒媳婦cao得真舒服……”周東巍眸色加深,一伸手把她撈了來,再一推,把她整個人推向門口的方向,她剛爬起來,腿間就流下一股水來,是他和她交融多時的情液,他轉(zhuǎn)到后面,抓住她大腿,直接伏下去,對著腿縫喝,喝不到,舔,舔不夠,吸吮,嘶熘嘶熘從他嘴巴里發(fā)出,像嘗盡了美味。是鮮,是美,那鮮嫩粉汁的鼓蓬蓬一xue一菊,怎地就生得那么美,嘗著那么嫩。他那一物還懸在外面,一跳跳的,紫紅脹龍,莖身油濕,他上面吃了不夠,還要下面一起享。托住豐臀,攏了龍頭,對準(zhǔn)xue門,咕嘰一聲,許弄弄向前抻了一下上身,媚顏向上,情神狂蕩,看得門外的周昭兩眼發(fā)直,都快忘了自己褲襠上高凸的一物正撐脹得難受。用手撫弄,又隔靴搔癢——不夠勁兒,又不敢貿(mào)然闖入怕?lián)p了老爺子興致,只得躲在門口暗暗觀戰(zhàn)。二人都對著他的方向,一個跪在床上,一個趴在底下,像男人征服一匹野馬,馳騁原野,肆意妄為。從周昭這方向,他看得見許弄弄垂下的兩顆碩乳,白圓饅頭,梅花尖兒,來回?fù)u晃,他越看越癡,恨不得現(xiàn)在就趁熱爬過去吃上兩口。可他沒那個膽子,看了半晌,實在受不住這刺激,趕緊掉頭下樓去了。他一走,那周東巍就把她翻了過來,撩起她兩腿,掰到她肩膀上,他從上而入,xue心吞物,xue皮張開,兩片rou翕翕而動,水涌淌出來,許弄弄又酸又癢,他入也停,停了還入,反反復(fù)復(fù),許弄弄又酸又癢,不得爽,嚶嚶起來:“爸爸……你又折磨我這是為了什么……”周東巍不理她,仍然按著自己的節(jié)奏,一邊入一邊停,又一邊抽:“小sao媳婦……你剛才在他面前說那些做什么?”許弄弄一驚,萬萬沒想到這周東巍也注意到了周昭。“你……你看見了?”許弄弄心思混亂,臊得就差鉆了地縫。“不僅看見了,還看你對他發(fā)sao……”“我哪有……”周東巍冷笑一聲,狠狠一刺,刺到xue心底兒了,許弄弄差點叫出來,他揉了她奶子說:“還說沒有?別以為我沒見著你對他使媚,是不是看他見你被我cao,你興奮???”又一挺,穩(wěn)準(zhǔn)狠,許弄弄的聲音都碎了:“沒……沒”“你故意勾引我就是想報復(fù)他對不對?就因為他給你那個小男朋友設(shè)局?”許弄弄被說中心事,竟一句接不住了。周東巍又說:“你早知道那事是周昭做的對不對?”許弄弄被他干著,還發(fā)狠說:“你兒子是混蛋!”周東巍不氣反而笑,底下刺得更深了:“他是個混蛋,那我是什么?”許弄回答不上來了。周東巍又說:“你是看準(zhǔn)我不能讓他跟我一起cao你是不是?別忘了,他現(xiàn)在可是你丈夫?!?/br>許弄弄被他這么一說,嚇得都縮了身子,攥起小拳頭捶他:“爸爸,你可不能那么欺負(fù)我!”周東巍笑了,揪了揪她小臉:“你聽話,我就不欺負(fù)你。”“怎地聽話嘛?”“給我cao?!敝軚|巍還想說一句——只給我一個人cao,忽然又覺得這不太現(xiàn)實,只能忍住后半句。但一想到她還是有機(jī)會被周昭壓了,他心里就又冒酸水,恨恨起來,一伸手撐著她兩腿兒,分開又闔上,讓她緊緊夾了自己的xue,夾緊自己的rou頭。酥爽差點讓他斷了口氣,也讓許弄弄在一陣強(qiáng)烈的摩擦里得了幸,小腿兒直打擺,xue心大開,rou褶緊縮,腰腹一顫,直接從xue心里滾出一包水汁兒來,沖刷他的rou頭,直把那莖身在xue心里抽了兩轉(zhuǎn)兒。“cao,你這小逼怎么那么得勁兒?”他自知自己也受不住了,在她兩腿兒里來回抽插,緊抽緊插。快速深抽了二三十下,他低聲一句:“爸爸要射了……”剛把她腿放下,要抽出去,卻見她環(huán)了腿兒把他臀部箍住,緊壓于自己,半明半昧低說:“爸爸,您不是要我給您生孫子么……”這一下,周東巍可受不了了,低吼一聲,全股盡埋,陰陽交接,二精交接,rourou交融,各自顫抖。他覺得,自己得死在這小sao媳婦身上。**************************************************************渣作的rou菜……其實還并沒有完,嚶嚶,后面還有rou的盛宴,不過這個故事也快進(jìn)入收尾部分,我爭取在下周結(jié)束!再次感謝所有賞收的客官,渣作下一本是本校園甜寵rou,希望各位繼續(xù)捧場!第三話(29)報復(fù)周東巍把許弄弄壓得緊實,不像上次的姿勢,容她有踹他一腳的機(jī)會。一槍入xue,便沒了回頭路,男人提了一口氣,精血?dú)庥?,奔流腹下,腦中早沒了其他,只剩本能。許弄弄被他這一腔滾熱也感染了,越躲越?jīng)]路,反正也抗不過,索性迎了他去,恥骨相撞,大腿微張,讓他進(jìn)了個暢快。越抽越送越歡,她全身都撞得激烈,卻又纏了他膠著,捧其頸顱,撫弄其背,咂咂回吻。然而,女人是不同的,許弄弄覺得,女人在性愛的過程中,是打通了七竅六脈,耳口鼻嘴,全身細(xì)胞都激烈得震顫,變得格外敏感。她明明聽到了樓下開門的聲音,也聽到了周昭上樓的腳步,她抖得厲害,也不知道是底下那物直搗得兇勐,還是因了別的,她把兩腿抬高,那腳踝上還懸了她的小內(nèi)褲,在每一次承歡送迎的動作里,那小內(nèi)褲也跟著一蕩蕩地飄揚(yáng),是勝利的小旗子罷。她便在旗子下瞥見了周昭的側(cè)面,他立在門邊,緊緊盯著這房內(nèi)的一切,卻遲遲不進(jìn)。許弄弄瞇著眼睛,沖他微微一挑嘴角——是她勝利的笑。周東巍背對著門口,看不見,當(dāng)然他就算聽到了一模一樣的聲音,也懶得回頭,不屑回頭去看,他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