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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味,一腔話堵在喉嚨里吐不盡,寧斌招唿服務(wù)員上菜,又回頭對許弄弄說:“你應(yīng)該嘗嘗這里的酸湯魚,很像我老家那邊的味道?!?/br>“哦你是貴州的,我才知道?!?/br>寧斌笑了,他貝齒潔白,笑容還是那么清?。骸翱h城的,不值一提?!?/br>許弄弄搖搖頭,苦笑,又說:“你去北京出的事兒,總歸還是因我而起,我拜托過大王哥幫我調(diào)查,是周昭的朋友肖寅做的局,想必二人早已串通一氣,給你下了套?!?/br>寧斌沉吟片刻,神色忽地凝重了,許弄弄知道他有很重要的話說,不覺向前傾了傾身子。“那個事我不否認,但是終歸還是有原因……弄弄,你有沒有時候覺得發(fā)生在你身上的事很離奇很怪異?”他說這話時,忽然也湊得前了些,唬得許弄弄往后一縮,心頭霍然一跳,忽覺寧斌臉上呈現(xiàn)一種從未有過的古怪,那種詭異感又襲來。“什么……意思你?”寧斌扶了扶頭,似有困擾:“上次那事,就算是肖寅設(shè)了局,我也不該那么輕易上套的,但那天我就很奇怪,我就好像被人設(shè)定好了,一定要出點什么事……那天晚上,一個從來不聯(lián)系我的北京朋友說要找我,還帶來了幾個我不認識的人,他們一邊打牌一邊脫衣服,我就像個過客,就像個觀眾似的,阻止不了,干預不了,直到警察敲門……我從來沒有什么yin穢書籍和電影,也不知道為什么警察會在我的旅行箱里翻出一堆來……最奇怪的是,就算有人要陷害我,我也想不出來他們是從哪里下的手,就在當天早上我還開過我的旅行箱,而且我一直也都待在酒店,沒有出去過,我做事都很謹慎,沒有遺失或者疏忽的地方,而且短短時間,也不能夠那么快掉包……”許弄弄越聽越覺詭異,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寧斌,你是不是查出了點什么?”寧斌頓住,直楞楞看著許弄弄,忽地笑了:“我要說出我查出的事情,你大概以為我神經(jīng)病……我跟警察也解釋過,他們以為我腦子不正?!?/br>許弄弄想到了先前周東巍找的那個趙隊長就跟她說過,這個寧斌表現(xiàn)得有點異常,也正是因為他行為舉止怪異,派出所才拘留他給他驗血,查他是不是磕了藥,事實證明卻沒有,所以只能鑒定這人腦子不太好。許弄弄想起先前那些八卦新聞,不敢問又想問,活生生吞下去,又吐出幾個字來:“寧斌,說實話,我不覺得你不正常,但我也確實很想知道你到底查到了什么?!?/br>寧斌旋即嘆了口氣:“這個跟正常與否無關(guān),只是我來錯了地方。”“什么意思?”寧斌扯了扯嘴角說:“弄弄,如果我跟你說,你并不存在,你只是一個書里的人物,而我是誤打誤撞穿越進了這本書里,你會不會覺得很不可思議?”許弄弄沒明白,瞪大眼睛問:“你說什么?我不存在?我是書里的人物?”寧斌點頭,鄭重地說:“不錯。你還記得夜尋歡那個作者么?”許弄弄聽過此人,點點頭。“他是寫這本書的作者,他創(chuàng)造了你,他創(chuàng)造了你和其他所有人,你正在往他給你設(shè)定的結(jié)局走去,而知道你結(jié)局的人,也只有我,因為我是唯一一個看過這本書的人?!?/br>許弄弄眼神發(fā)直,腦中一團迷霧,但很奇怪,就在她發(fā)愣的瞬間,周圍的墻壁、窗戶、人物都成碎片狀往四周散去,許弄弄低頭,看自己的手也在如沙子一樣緩緩消退……寧斌忽地一把按住她的手:“弄弄!”許弄弄一回神,周圍的一切又回來了,剛才的碎片和沙子都消失了,她的手還是她的手,難道剛才是幻覺?寧斌低聲說:“他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誰?”寧斌一把拉住她的手往外奔:“夜尋歡,他一直跟著我們。走,跟我走?!?/br>二人也不顧點的酸湯魚,只一個勁兒地往外疾跑,寧斌箍住許弄弄的手腕一直拖到胡同外面的大馬路上,許弄弄只覺手腕酸疼,跑得上氣不接下氣,腿肚子都發(fā)顫。寧斌指了指所對的馬路,又看了看周圍穿行的車輛和行人:“這條街沒標注名字,那么應(yīng)該不會從書里莫名消失,我們這樣說話應(yīng)該是最安全的……”許弄弄覺得面前這人一定是瘋了,趴在膝蓋上喘氣,一邊喘一邊說:“寧斌,你在耍我么?這……這到底怎么回事?你說的那個什么夜尋歡,還有我是書里的人物,到底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寧斌上前扶了扶她肩頭說:“我說的話,你可能不信,但是我必須解釋給你聽,因為我……我和你的時間不多了……?!?/br>**********************************************************渣作者的腦洞很清奇的哦~就在這等著各位呢~嘿嘿~(yin蕩臉~)第三話(38)虛構(gòu)不虛“那年,我被黑中介坑去韓國打工,結(jié)果工沒打成,還被人坑了幾百萬……我又不會說韓語,稀里煳涂地跟著一幫人跑,結(jié)果又遇到車禍。當時我被撞暈了,在一片黑暗里,我記得我被人送醫(yī)院,診斷為面部受損,要接受整容治療,也就在那時,我認識了夜尋歡。他同我住一個病房,卻比我動刀的部分多,所以他整日臉上包著紗布,我沒機會知道他長什么樣子,但卻知道他是個寫書的。因為都是大陸那邊來的,也就自然跟他熟識得快。他偶爾會讓我看看他寫的書,說實話,我承認他很有才華,但是按照世俗眼光來看,他就是個寫黃色的,根本算不上什么作家。但他卻跟我說,他在海外有很多出版的渠道,而且,韓國一直在買他的影視版權(quán)……跟他長期合作的就是韓國一個專門制作唯美情色片的公司。一開始我以為他只是跟我說說,但沒想到等我拆線后的一周,他還真帶來那個公司的老板,更沒想到的是,那個老板很欣賞我,覺得動刀后的我,形象氣質(zhì)很符合他們拍片的演員標準,并且承諾,如果我能簽到他們公司,他們會幫我還清所有債務(wù)且讓我獲得永居權(quán)。當時我對表演一無所知,也沒什么興趣,但我也確實走投無路,還不上債我就永遠黑在那里,像個地下影子一樣活著,所以我決定試一試。可我卻并不知道,從那時候起,我就已經(jīng)穿越到他的書里去了,我并沒有沒意識到,我正歡天喜地按照他書里描述的情節(jié)在經(jīng)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