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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是說好了只來一次嗎?似是看懂了她眼中的神情,祁璟只是無恥道:“我何時說過只來一次?乖,夾緊點……這天色還早呢,乖乖讓我弄個盡興我?guī)闳タ匆咕?,嗯??/br>作者的話:翻了翻,上一章居然有個成語用錯了?。?!_(:з」∠)_好討厭POPO不能更改收費章的設定啊……話說,潛水的都冒個泡行嗎,寶寶這兩天要放腦洞出來投票了哈哈哈,才不會告訴你們我又他媽存了好幾個腦洞,減去寫了的兩個估計還有15個哦(保守估計的結果,這還是我控幾了我自己的后果哈哈哈~)(??????)??哦,我才不會告訴你們rourou和衫衫很嫉妒我呢?<( ̄︶ ̄)>夫君有點不正常(08)初至寒山關,蘇妙容初顯能耐~~~850092夫君有點不正常(08)初至寒山關,蘇妙容初顯能耐~~~寒山關實際上就是卡在寒山峽谷最窄處的一道門,實屬易守難攻之地。就因著這道門,中原地區(qū)整整一百年免遭蠻夷的侵襲,是以寒山關向來是帝皇最關心之地,一旦寒山關失守,后果將不堪設想。要知道蠻夷之人多數(shù)生活在艱難之地,體能上天生比漢人有優(yōu)勢,騎射之術又十分了得,更兼全民借兵,就是一個十來歲的孩子都知道騎馬射箭上戰(zhàn)場,在寒山關建立之前,漢人與其之戰(zhàn)所勝不過十之一二,實屬不易。所幸的是,百年之前祖先有遠見的建立了寒山關,利用地利之便將蠻夷之族擋在寒山峽谷之外,百年之內(nèi)也算是寧靜。只是這寒山關實在不是一個好地方,此處因常年冬寒糧草不生,物資實在是匱乏,若是遇見雪崩等天災,寒山關內(nèi)還會斷水斷糧,到時更加艱難。是以朝中多數(shù)臣子都不愿來守寒山關,這樣一來二去,寒山關反倒成為了“貶黜之地”,但凡有人得罪了一些得罪不起的人,便會被調(diào)任至寒山關,這一上任便要足足待夠五年方可離開。在外人看來,祁璟會來寒山關是多半是因忠王懲罰的緣故,卻是沒有多少人會相信祁璟是自愿前來的。當然,祁璟回來寒山關是有很重要的原因的,原因之一便是在夢中,他成婚一年后圣人會因病駕崩,十幾位成年皇子爭奪皇位幾乎將朝中多數(shù)大臣卷入奪位之爭,死傷可謂是不計其數(shù),相較于性命朝不保夕而言,還不如在寒山關受苦幾年。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他想要一圓自己的夢想。即便是忠王如何不喜祁璟,也不得不承認一點,相較于幾個嫡子,祁璟不管是性格還是愛好方面才是最像他的。忠王祁尚天出生草野,雖說沒有讀過幾本書,基本上只會寫自己名字,但是他卻是在開國將臣當中唯一被封王的,憑的便是他一身蠻力,天生會打仗,以及數(shù)十次的救駕之功。但也正是因著他出身不好,忠王妃一個書香世家出身的女子怎么可能任由幾個兒子女兒跟著他們老子學大老粗那一套,是以幾個嫡子包括忠王世子都被忠王妃往讀書人那個方向教導,反倒是不管不顧的祁璟和他老子最為相像。祁璟也不喜自己老子,但他不得不佩服崇拜自己老子,打小最為向往的就是在沙場上馳騁,而后知曉忠王祁尚天是他親爹后,他又多了一個目標,那就是超越他父親,讓不喜他的父親睜大眼瞧一瞧誰才是他最出彩的兒子。只是在夢中,他卻沒能實現(xiàn)這一夢想,一切源頭還是因為那個女人。那女人自己不愿來寒山關受苦,又不愿被京中的婦人說她不愿吃苦寧愿獨守空房也不愿陪夫君一起去寒山關,硬生生地讓他選了在京中做一個文職。只是當時兩人也沒有想到奪嫡之爭會那般嚴重,甚至于……祁璟每每想到此處都忍不住冷笑,獨守不獨守的又有什么關系呢,兩人不過是名義夫妻,她就是既舍不得京中奢華安逸的生活又不想被人說三道四下臉面罷了……只恨他當初沒看清她的真面貌,顧念幼時之情反將自己的性命搭了進去!他不禁偏頭看向近在身邊的小女人,目光中滿是柔和,現(xiàn)在他倒有些想要謝謝那個女人了。若不是她,蘇妙容也不會嫁與自己……蘇妙容似有所感,抬頭瞧了他一眼,道:“看什么呢?”祁璟勾唇道:“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蘇妙容似嗔似怒地瞪了他一眼,也不說話,繼續(xù)埋頭做自己的活計。她正在給祁璟做里衣,來之前她也沒想到祁璟是奔著上戰(zhàn)場來的,所以這方面準備的甚少,直到祁璟昨日說自己不日便要上戰(zhàn)場才恍然想起很多東西沒有給他準備,這才匆匆忙忙起來,又因著人手不夠,她只能是親自動手。但凡上戰(zhàn)場是會發(fā)送一套盔甲之類的,但發(fā)放的里衣太過輕薄,偏生兩人帶來的里衣也是偏輕薄的,而寒山關又氣候寒冷,不得已之下只得另做里衣給祁璟。不止是里衣,就連那些戰(zhàn)靴也是被蘇妙容給嫌棄了一番。她可舍不得讓祁璟這樣寒酸穿上戰(zhàn)場去,萬一凍出什么毛病來怎么辦?不過好在的是這些東西都是現(xiàn)成的,只消拆了外頭的線往里面塞些棉之類的即可,但這厚度也是有講究的,不能過厚,不然就影響動作,動作不便在戰(zhàn)場上可是致命的,所以蘇妙容只得試了又試重做好幾次才放心。祁璟見她全服心神都在那里衣上,心下微微有些不滿,不由地伸手去攬她的腰,又是摸摸又是捏捏的,攪得人好不安生,即便是蘇妙容這般綿軟的性子也怒了,伸出手重重地打了他手一下,斥道:“別鬧,正給你做里衣呢!”祁璟順勢又靠過去了點,語氣里帶著微不可聞的委屈:“我這一去可是要好幾日呢,你難道都不想我么?之前在路上待我如此熱情,怎地來了寒山關就這般冷漠?我可是好幾日都沒有碰你了……”越是說到最后,男人的聲音便越輕,最后一句幾乎都成了氣音??陕暳侩m低,卻是打著轉兒往蘇妙容耳里鉆,初嘗情欲的青澀身子哪里經(jīng)得起這般撩撥,當下半邊身子一麻就要倒在男人身上。只是中途她瞧見了手中的里衣,心一狠,重重咬了下舌尖,逼自己清醒過來,騰出一只手將男人的臉扳過去,道:“你真的別鬧了!”祁璟知曉今晚又是什么都做不了了,不由地嘆了一口氣,道:“容容待我著實無情了些,明明之前在馬車上……唔唔……”蘇妙容慌忙舉起手捂住他的嘴,不讓他說出那些羞人的話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