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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辦法?”祁璟一臉地理所當然,道:“圣人雖不是太醫(yī),但是圣人手下能人異士頗多,未嘗沒有一兩個精通婦科的……再說了,久聞宮中有許多年歲長經(jīng)驗足的嬤嬤,圣人何不賞我一兩個?”圣人一拍桌子,怒道:“你這小子想什么呢!那些嬤嬤都是有臉面之人,怎可說賞賜就賞賜?你當你是誰?”祁璟所幸耍起賴,道:“圣人也知道我就這么一個寶貝疙瘩,還請圣人幫我求一兩位嬤嬤吧!”圣人將手中的朱筆一下扔在祁璟身上,怒喝一聲:“滾!”很快外面的御林軍便魚貫而入將祁璟架走,祁璟還不死心,一個勁大喊道:“圣人,記得要懂醫(yī)術、精通婦科的!一定要啊!”小何子上前彎腰撿起那只朱筆交給身邊的小太監(jiān),又取出一支新筆遞給圣人,便說道:“這祁校尉真是貪心。”圣人臉上不見任何怒氣,倒像是放心了許多似得,他微微一笑:“是啊,真是貪心,但寡人就是很喜歡他貪心……小何子,你也聽見他方才的話了?照著他的要求去找兩個身家干凈的嬤嬤送去,順便讓太醫(yī)院的人每隔三日便去請一次脈。還有,讓他們在祁小子離京之前將將軍府修繕好,讓那小子的夫人趕緊搬過去吧……這小子,真是……”小何子躬身應了一聲,趕緊出去吩咐人辦理這些事二,他心中對祁璟佩服更深,越發(fā)覺得此人不可得罪。夫君有點不正常(18)蘇妙音被指婚,圣人和祁璟的報復861270夫君有點不正常(18)蘇妙音被指婚,圣人和祁璟的報復一個月后,圣人下了兩道圣旨。一道是祁璟被任命為三品前鋒將軍,于兩月后東征。另一道卻是為蘇妙音指婚,命她年后與京城林家二房嫡次子完婚。旨意下來之時,祁璟正和一眾幕僚商議大事。要說這前一道旨意,他們還算看得分明,知曉圣人這是有意栽培祁璟,但這后一道卻是令眾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圣人是何意。周先生拱手道:“主上,圣人此舉莫不是要讓這蘇林兩家……坐大?”祁璟輕撫腰側(cè)玉佩,笑道:“圣人自然不會眼瞧著蘇林兩家坐大的,這次指婚不僅不會讓蘇林兩家坐大,還會令他們撕破臉皮的……”眼瞧著幾位先生還是云里霧里,祁璟將其中的關節(jié)一一說明,這也不怪他們不曉得,若不是祁璟此前做了一個奇怪的夢,這個中隱秘往事他也不見得明白,到時定也是不明白圣人此舉之意。蘇林兩家同為京城三大世家,關系說好不好說壞不壞,但壞就壞在如今圣人有意打壓這些世家,為蘇林兩家賜婚便是第一步。林家二房嫡次子在他這一輩當中排行第七,因此人稱林七公子。這位林七公子也是一個放蕩不羈的,在京中名聲大的很,但這名聲可不是如祁璟這般年少有為前途光明的名聲,而是那聲色犬馬吃喝嫖賭樣樣精通的“好”名聲。當然,京中浪蕩公子紈绔子弟多了去了,也不少林七一個,憑著他林家的名頭也是娶得蘇家長房嫡女的,一般人頂多暗嘆林七品德上配不上蘇家女。但,祁璟卻是知道這林七公子的秘密。說來這也是那個夢境告知他的,夢中的他郁郁寡歡借酒消愁之時順手救下一名女子,而后從那名女子口中得知有關林七的秘密,但這秘密當時于他并無用處,卻不想如今正正好派上用場。想他當初醒來時不知夢境是真是假,便循著夢中的線索查了些許事情,這林七公子正正好是其中之一。這個林七公子最為喜好的便是逛那煙花之地,但卻不是去什么青樓窯子,而是去那小倌館。喜歡男人這也沒什么,但那位女子卻說,這林七公子天生對女人硬不起來,便是和男人……也是屈居人下。只不過這林七公子怕家中長輩發(fā)怒,又怕家中長輩斷了他的錢財,故而往房中塞了許多姬妾,有時又去青樓尋歡作樂掩飾一二,這才甚少人知曉這林七公子正真的性向。但這位林七公子還不是喜歡男人這般單純,他還喜歡和自己的男寵一起玩弄女人,尤其愛看男寵虐待那些女子。夢中遇到的女子便是其中之一,祁璟猶記得初見時,那女子已是體無完膚氣若游絲,后來拉去醫(yī)館救治大夫也說傷了根本恐怕此生子嗣無望。這樣一個男人是蘇妙音這般心高氣傲的女人斷斷不能夠接受的,所以蘇妙音一旦知曉林七公子的真實面目……不得不說,有一場好戲可以看。祁璟還知道,圣人布下的手段遠遠不止如此。這林七長得清秀模樣,嘴又甜,他那姑母尤為疼愛他,而恰巧的是他姑母還是宮中四妃之一。所有的人是絕對不會懷疑這樁婚事是圣人有意而為之,只會想到是哪宮中林妃疼愛侄兒而求下的。待到日后蘇家女受了委屈,蘇林兩家撕破臉皮,圣人大可以將事情推脫地一干二凈,坐觀蘇林兩家相爭。思及此,祁璟都有些迫不及待起來,他摩挲了兩下腰間的玉佩,對著周先生說道:“你將這林七的真實情況告知給那蘇家女,我也不忍她受這等委屈啊……不過依著她的性子,她定要親眼瞧見才會相信,是以到時候你們?nèi)ジ嬷制摺?/br>周先生嘴角一抽,他這下是確定自家主上對那位蘇家女只有恨沒有愛,否則又何必這番大費周章?祁璟想了想,又吩咐道:“此事不要告知夫人,勿讓她孕中憂心。”眾位先生也是看中自家主上的子嗣,紛紛應承了下來。隨后祁璟還覺得不保險,又將圣人賞賜下來的嬤嬤喚來,命她們好生伺候夫人,別讓這些外面的事情分了她的心。相聚的時間總是短暫,一眨眼間兩個月便悄然過去,明日便是祁璟出征之日。許是知曉兩人分離在即,也沒有誰不長眼前來打擾小夫妻兩最后的溫存時間,兩人從午后便一直膩在房內(nèi),一步也沒有離開過。蘇妙容近日被養(yǎng)成早睡的習慣,這個時辰她平日里早該睡了,可現(xiàn)下她卻強撐著不肯睡去,生怕自己一覺醒來祁璟就離開了。祁璟也是無奈,手掌在她后背打著拍子,雖是一句話不說,卻溫情無限。好大一會,祁璟才找到話題,他問道:“你覺得這一胎是男孩還是女孩?”蘇妙容眨眨眼,反問道:“若是女孩呢?你歡喜嗎?”祁璟輕笑起來:“當然是歡喜的,只要是容容生的,我都歡喜的?!?/br>蘇妙容聞言心中一甜,嘴上卻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