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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揉弄把玩一番。“這么軟的身子啊…”他將手按到她的腰上,惹得她凹身扭躲,彎出美妙弧度,“沒有來歷,便沒有名字,那就見你綿綿好了。綿綿?”綿綿自然是聽不懂的,她只顧躲著癢,連方才的張慌也忘卻了。倒真像是健忘的幼兒。符清宵頗有耐心地一聲聲對她喚著,“綿綿,綿綿…”他若是有心溫柔,自是柔情萬種,溫情無限,哪里有人能抵得住。綿綿也安靜下來,一雙清泉般的眸子乖乖地瞧著他,張張嘴學(xué)著他說話,只是開口卻仍是先前喚過的,“生,生…”符清宵挑了挑眉,看她神色乖巧,全無之前的慌張焦灼,她的“生”喚的是云生嗎?“云生?”他倒是有些想看到她變臉哭泣了,便壞心念出了云生的名字。不過,出乎他意料,她絲毫要哭的跡象也無,反倒隨著他又笑著叫了兩聲,“生,生!”這下子,倒是更有趣了。第二章得入清宵樓的女孩子們,莫論前程,在樓里的日子是公侯家的女兒都難以比擬的得意。因此,哪怕是清楚地知道入了清宵樓往后的大概營生,還是有那許許多多的女孩兒一心求進(jìn)。她們在樓里的待遇依舊是按等次而來的。而被認(rèn)定為是絕品、被賜名為綿綿的女孩子,她要受到的照顧自是比公主更甚。只不過,好與壞,在她那里也都是沒有分別的。她洗浴的溫泉湯池比之前朝貴妃的華清池【注一】猶佳,她卻只因能夠嬉水而歡欣。名貴的香料冉冉出悠長淡遠(yuǎn)的香氣,那輕紗織就的衣衫上也沾染了味道。侍人們無聲退下。只留下新浴更衣后的懵懂佳人與榻上津津有味賞畫的風(fēng)流樓主。綿綿茫然地站了一會(huì),大眼睛往四周看了看,腳下輕輕挪了挪。她使勁嗅了嗅,做出皺鼻的動(dòng)作,舌頭也伸出來,調(diào)皮地掠過鼻尖。那模樣俏皮招人,貝齒紅唇與靈蛇般出沒的舌更是透著幾分色氣。符清宵瞇著眼瞧,便看到綿綿竟是往自己的方向走來。她走路還有些不穩(wěn),似是初學(xué),似是不慣。只是那輕盈的步態(tài)不顯狼狽,反讓她如同翩躚舞動(dòng)的蝴蝶一般飛到榻前。她有些好奇符清宵的動(dòng)作,雙腳動(dòng)了動(dòng),一雙眼直直地望著符清宵,似乎流露出一絲想要試試的期盼。先前她對于符清宵的畏懼莫名地散去了,就如同她對于云生的依賴——在云生離開她視線之外后不久也便消失了。她唯一會(huì)說的“生”,符清宵已然確定不是云生。至于是誰,他不急知道。“來,趴到這里?!彼噶酥干砬埃d綿上前走了一步,又停下無辜地看他。符清宵輕笑,伸手扯住她的衣帶便把人帶到了榻上,她輕飄得直如風(fēng)箏一般。絲質(zhì)的衣帶松松系著,在他用力之下已然被扯開,兩篇衣衫隨風(fēng)蕩起,露出其下白玉般的身子。待人伏在榻上,將胸前兩處渾圓擠出深深的溝壑,兩點(diǎn)櫻紅半隱半現(xiàn),更是好風(fēng)景。似是有些不舒服,她扭著身子將胸前兩團(tuán)在單子上磨了磨,更使得其中一顆不甘寂寞嬌嬌立起,顫顫地宛如招客,要人品嘗。符清宵伸手拈住,漫不經(jīng)心地?cái)Q了擰,惹得綿綿嚶嚀一聲,她有些痛。他卻沒有安慰她,指尖向下,大掌合攏便將一團(tuán)雪球包在手里。不過她那渾圓飽滿非常,指縫里擠出的雪白與指頭擠壓出的紅痕交織出有些yin靡的風(fēng)情。她的嘴里也忍不住吟哦出聲,細(xì)細(xì)嬌嬌不知是哭還是歡愉。只見她嬌軀微戰(zhàn),胸前輕輕挺著,便知她那聲音是因著歡愉了。那雪團(tuán)兒特別是那紅尖尖竟是分外敏感。她的肌膚嫩滑無比,饒是符清宵閱美無數(shù),也不曾見過如此天生的冰肌。入手微涼,加之宛如幼兒般的細(xì)嫩觸感,他竟有些丟不開手。他身上也不過只穿了一件寬大的袍子,松松披著,將她拉過來一蹭便敞開了。他將人一提置在胸前,與那一身溫涼皮rou相貼,他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喟嘆,倒是真舒適。綿綿很是乖巧,任由他動(dòng)作。直到趴在他胸前一會(huì)兒也不見其他動(dòng)作,她方悄悄抬起頭,微露舌尖,試探著他脖頸附近的空氣。只不過二人幾如交頸的姿態(tài)讓她一伸舌頭,舌尖便舔上了身下熱燙的肌膚。符清宵不動(dòng)聲色,盡管那一舔惹得他忍不住一顫。他在注意她的表情,伸舌頭的時(shí)候她的小鼻子同樣微微皺起,似乎又是在嗅味道?只見她抬起自己的胳膊,聞了聞垂落的袖口,便一臉滿足地埋首在他胸前安靜下來。他不喜歡雜亂的味道,既然他決定親手帶人,侍人們自然為她的衣衫上熏好他慣用的香。她便是聞出了這個(gè),只是那伸舌頭的動(dòng)作卻不知是為何。她安靜地伏在自己胸前,若非那綿軟微涼如玉的觸感,他都有些無法察覺她的存在。她太輕了,輕得奇怪。更奇怪的是她的氣息,他覺得莫名熟悉,絲毫排斥也無。哪怕他知道她來歷不明,也無法生出半分警惕之心來。便如同伏在自己身上這一動(dòng)作,他經(jīng)手的女子不在少數(shù),卻從未讓人如此過。他的心情似乎回到了情竇初開的少年時(shí),雀躍而歡欣,他無從探知原由,便對引發(fā)這一切的源頭——她——越發(fā)好奇起來。至于面對她時(shí)不同以往的情緒,他并不在意。他實(shí)在無聊太久了。有些變化是很有趣味的事。清宵樓的地位在這東境已然隱居王權(quán)之上,清宵樓的絕品美人在這東境之中除了他已無人消受得起,她若是旁人精心安排來的,目標(biāo)自是自己無疑。想到這兒,他忍不住用力捋過掌下皮rou,引得她一聲哼哼。她竟在他胸前睡著了。符清宵瞇了瞇眼,眸色深沉,對于她是個(gè)算計(jì)這一點(diǎn)只不過稍稍設(shè)想,他便有些不悅。他似乎有些低估了她的影響?只不過就算是算計(jì)又如何?天降的尤物又怎樣?他好奇便把在手里查看,他想要便叫她逃不出掌心。“我倒是挺想瞧瞧你別的模樣了呢?!彼⑽?cè)頭在睡著的人耳邊曖昧吐聲,神情似親昵似冷漠,唇角微微勾起,“我會(huì)挖出你的一切?!?/br>注一:雖取楊貴妃典故,但本文朝代架空,背景架設(shè)與主線無甚大關(guān)聯(lián),比較關(guān)鍵的一點(diǎn)便是天下在此分作東南西北四境,一方一人,其他的暫時(shí)無需深究。第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