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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力動作,只是急急地喘息說著渴望。符清宵拉開衣衫,露出身下賁張的陽物,將綿綿的一條腿抬起往自己身上一搭,便挺身入了進去。他一下子盡根沒入,那比花器更粗更長的陽物將綿綿的花道撐得滿滿,登時疏解那難言的痛癢。綿綿忍不住長長地呻吟一聲,花道里的媚rou諂媚地自行吸吮著帶給自己愉悅的陽物,如同一張張貪婪的小嘴嘬弄不停。符清宵忍著,緩緩頂弄了兩下。他是想再磨一磨身下人的,只是那花谷里的酒液同樣作用在他的陽物上,又熱又癢惹得陽物狂風暴雨般的在花谷里動作了起來。這一下倒是兩廂都爽利了。身下得了痛快,綿綿又來了力氣,挺著胸脯往符清宵身上一下一下地蹭著。那不同于她柔軟的男性肌理,柔韌結(jié)實,她蹭著有一種溫暖的踏實之感。由著身下風雨匆促,她只是軟軟地貓兒般的哼唧。符清宵卻又吃到了自己做下的苦頭。他抹在綿綿胸乳之上的緋色膏子同樣蹭了他一胸,他胸前兩顆rou粒因著磨蹭與藥效直愣愣地硬起來。他將綿綿猛地一摟,二人胸前貼得緊緊的,“好你個壞孩子?!?/br>藥效作用在他身上,只不過多激起了了些興趣。他興致起了,惹得綿綿的頭無力地向后仰。符清宵動作不停,嘴正咬上那送到嘴邊的咽喉,磨出一個深紅的印子。命門被制,綿綿本能掙扎,只是毫無作用。符清宵不由得生出一股掌控住人的得意與快意。這是他建立清宵樓,甚至將勢力發(fā)展到權(quán)逾國主,握著千萬人性命之時都不曾有過的。她到底是什么?能惹得他如此……不管是什么,她總是在自己掌控之下的。陽物送的越發(fā)深了,將內(nèi)里殘余的酒液與綿綿花谷中流出的潺潺蜜液打出yin靡的水聲。掌下也越發(fā)用力,只恨不得將人揉到身體里一般。綿綿閉著眼,沉迷地呻吟,身下卻暗自加大了絞緊的力道。無奈先頭她實在失了體力,一下一下不過為符清宵徒增快意。她私心里有些沮喪,花谷里動作卻不停,她總要逼出他的精華來。她的力道也終究沒白用。符清宵叼住那小巧的耳垂,用力一咬,身下也重重一挺,松了精關(guān)射在了綿綿花谷深處。他二人胸口緊緊相貼,他感受到了綿綿胸膛里隔著那綿綿軟rou傳來的熱燙的生命力——她的心跳。而那里只是一顆種子在抽芽。符清宵的陽物還插在綿綿花谷里,受著那春水柔波般的撫弄,加上酒勁未退,漸漸的便又硬了起來。他本不欲立刻起戰(zhàn),無奈那花谷貪吃,悄悄往他陽物上taonong。她偷偷摸摸自食其力他是受用的。只是有心淡定看她游戲,卻抵不住自作孽被那一把酒升起的火燒得心腑騰騰,忍不得便借著那花谷往上taonong的力道狠狠又恨恨地入將進去。這一下沖得她花房松動,無力抵抗,他趁機撻伐,大獲全勝。她那里柔成一汪春水,只是間或一下抽搐施到陽物上幾分刺激,是與平時不一般的風味。不過她體內(nèi)潮水去得快,不一會兒她那里便又不服輸?shù)鼐o緊纏了上來。他更是來了玩興,不停重復先頭的動作——他要看看她的恢復速度快還是他cao弄她到高潮的速度快,他要看看自己能不能將她cao弄到完全無力,甚至昏昏睡去。符清宵眼中流露出興奮之色,便更加賣力挑逗身下人。他甚至取了一點膏子,從那花口往上盡數(shù)抹了一遭。特別是那盡頭的一顆珍珠,更是得了看重,被抹了一層又一。,甚至抹完了手指也不曾離去,撫摸揉弄不停,直摸得人抽搐著丟了一次又一次。他cao干得賣力,卻遲遲見不到身下人無力睡去的模樣。倒是綿綿又得了他一遭精華,覺得胸前滿足了,要好好休息吸收。方做出了昏昏沉沉的模樣,這一遭情事方才罷了。這一遭起事時日頭仍盛,此時罷戰(zhàn)已然月出東山。所幸天已轉(zhuǎn)暖,山中又有溫泉水脈,二人玩耍方不至生病。符清宵抱了人往屋中去了。身后玉席之上絲被凌亂,被液體浸得濕透。那一朵奇巧的花骨朵滾落一旁,從花瓣里慢慢滾落出一滴酒液,濺在其下洇出小小的一朵花。第九章符清宵抱了人往浴池中去,二人身上實在是狼藉難言。將人放在岸邊,符清宵便自己先入了池子。卻聽到身后翻動的聲音,他回頭一瞧,正看到那方才軟綿綿的人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探身取過一個眼熟的玩意兒。一個玉蘭花“墜子”。而接著,綿綿敞開雙腿,花埠卻有意抬高,將那墜子塞到了花谷中去了。符清宵忍不住怔了怔。他盯著綿綿看,目光惹起了她的注意,只見她警惕抬眸眈眈地回望,宛如一只護食兒的幼犬。符清宵不禁發(fā)笑。他淡定地轉(zhuǎn)回去,若無其事地沐浴。唇角卻忍不住上鉤,她啊,小傻子。綿綿飛了符清宵的背影一眼,眼白露出倒似輕視一般。她深深地望著自己的腹部,伸手想撫弄,卻因著手太涼觸到肌膚便迅速縮回——可不能冰到它。隔空虛劃的雙手輕輕顫抖,快長大啊,快長大吧。眼睛閉上,一滴淚倏然滑落。耳邊卻傳來變大的水聲,再睜開眼,她復又一副茫茫然的表情呆呆側(cè)身躺著,只是雙腿不停地絞纏著。而水聲越發(fā)大了,池中的人有意無意地加大了撩水的力度。那聲音招呼著愛水的人“快來~快來~”符清宵留意著身后人的動作,不出意料地見到綿綿露出渴望的神情。無奈之前翻身的力氣似乎都用盡了,掙扎都不成莫要說挪動了,直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他便趁機轉(zhuǎn)身,果然收獲了一個無力到勉強看出含義的伸手要抱的動作,她小小聲說著,“…要…”玉蘭墜子本就是調(diào)教女子花埠的器具,含苞的頭部卡在花口處,下墜的力道逼著花xue拼力收縮,最是鍛煉那花口的緊致。加之綿綿長時間含著,那含吮的力度與時間長度都有所加強。符清宵由著她對于這物什的偏愛。只是花xue總要清潔,于她于他都須要的。他與綿綿嬉水夠了,便喚來侍人為之凈身。這次綿綿倒未多加掙扎,她甚至自行取出了花墜,由著侍人導出花xue中的情液。先頭一次符清宵并未在乎綿綿身子,侍人們自然會將她整理妥帖。這次瞧著她們動作,他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絲不悅——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