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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又隱隱有些失落。小年猶豫了很久,終于還是換上了那身舞衣。她用之前買的簪子將頭發(fā)高高挽起,然后將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地去見顧瓊。她想的是在雪后梅林中起舞,她身段軟,身形輕,跳起來自然是好看的。只是會冷罷了。不過她擔(dān)心得早了。顧瓊怎么會讓她在雪地里受凍呢?他領(lǐng)她到了園子里專為賞雪賞梅所設(shè)的一處屋宇。那屋子看模樣像是亭子,建在曲水之側(cè),周遭隔岸盡是梅樹。遠(yuǎn)遠(yuǎn)的就能看到亭子四周委地的紗幔,只是奇怪的是,外面冷風(fēng)陣陣,那紗幔卻紋絲不動。小年懷著好奇走近了才曉得其中玄機(jī),這亭子四周竟然是用許多塊雙層的無色琉璃封起來的,細(xì)看那朝外的一面下端還有著起伏的冰花。入內(nèi),屋里很是暖和。不大的地方竟放了三只銀絲炭盆,待了一會兒甚至?xí)X得燥得慌。小年忍不住多喝了幾杯茶,顧瓊心思細(xì)膩瞧見了,便起身走到小年身后輕輕一撥竟是開了一扇窗。窗下是流水,濕潤的冷氣頓時涌了進(jìn)來,讓人打個激靈的同時也舒適精神了許多。顧瓊適時將窗戶關(guān)了關(guān),他撥弄的時候,右臂貼上來一處暖意,是小年湊了過來。她在看窗外的梅花,“真好看呢?!焙每窗桑炕蛟S是的。不過,她更好看。顧瓊溫柔地看著小年,而小年突然撲在窗臺上將窗子又推開了些。顧瓊被她嚇了一跳下意識就摟住了她的腰,將人往里帶。只是手隔著斗篷圈住那盈盈細(xì)腰后,他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動作過火了。他慢慢松開手,不過手指還未離開她的斗篷,就被一只軟軟的小手攥住了。然后,他被那小手拉著上前兩步重新回到窗臺前,貼得緊緊的,一同探出頭去。他任由她帶著動作,好像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直到他探頭出去鼻尖觸到了些涼涼的東西,冰了他一下,他才回過神。跟她在一起,他總是容易被帶得出神。鼻尖有東西濕濕地滑落下來,他想伸手去擦,只不過一邊被她握著,一邊被窗擋著,動作不得。他不想放開她的手,就不再管那鼻尖的雪水。他方才是碰到了一枝梅花。小年看的也正是這枝花。方才開窗的時候撥動了花枝,抖掉了許多落雪,露出雪下嬌艷的花色來——那卻是一株紅梅,有著鵝黃的蕊。它那樣自顧自伸著,直要將顏色遞送到他們面前來。小年深深地吸了一口梅香,她身子小,另一只手也能拿出來。她想碰一碰那花,卻被那看起來單薄的花瓣唬住了,到底沒有碰上。那只秀美的手轉(zhuǎn)了個彎,輕輕地擦去了顧瓊鼻尖的雪水。顧瓊心頭微微一動,垂了眼感受那輕輕掠過鼻尖的柔軟,只可惜她走的太快。不過他也無需失落,他們相握的手被輕輕晃了晃,他聽到她說,“我喜歡這里?!?/br>他們似乎都忘了今日要做的那件事,只是這般依偎著,她看花,他看她。不覺得冷,更不覺得無趣。似乎有種莫名的溫情縈繞在他們之間,特別是在小年抬頭對上了顧瓊的視線之后。他本來是下意識要躲的,可是躲不開他也不想躲,就與她四目相對。那份溫情就在那糾纏的目光里升溫發(fā)酵,從脈脈的細(xì)流轉(zhuǎn)變?yōu)檎吵淼臐{液。他們看著對方,誰也不舍得移開眼。也不曉得是誰先湊近了,兩雙唇漸漸漸漸地湊到了一起。小年踮了腳,她不知道,顧瓊彎了腰。唇瓣廝磨并不足夠,小年只是試探地伸出舌頭掃過顧瓊的唇扣了扣關(guān)門,那一方便急洶洶地殺將出來長驅(qū)直入。只不過那統(tǒng)帥到底是儒將,骨子里刻著克制,掃蕩都是笨拙的。小年回?fù)粢矡o妨,兩邊教學(xué)相長,是其樂融融,也是旗鼓相當(dāng)。不知不覺的兩個人都側(cè)轉(zhuǎn)了身形,顧瓊空閑的手也終于有了著落,落在了小年腰后。而小年的手,悄無聲息地穿過了顧瓊的外袍,貼到了他腰間皮rou。那小手帶著涼意,顧瓊?cè)滩蛔《读硕?,兩個人都停了下來。小年討好一般地親了親他,“讓我捂捂手嘛?!?/br>顧瓊沒有反對也沒有點(diǎn)頭,他紅著臉眼神直直落在小年唇上,他還沒有嘗夠甜意。將人不自覺地往自己懷里抱了抱,好像叫她伸得更靠里些更暖些。而后他便主動傾身,再次吻住了小年。那相握的一雙手不知何時變成了他把她包在手心里。她被他捂得很熱,甚至她還能感覺到他手心生出的汗意。一只手暖了另一只又怎么能落后?它也懂體貼,不只在一處取暖,四處游走著,不多時便暖了。而后它也沒有停下自己的活動,反正他也不會再被冰到,它就走著走著,順著腰線向下,穿過那松松的衣帶,滑過一丘飽滿,指尖觸到了雙腿之間的一團(tuán)柔軟。顧瓊終于僵住了,他下意識地并進(jìn)了雙腿,卻將小年的手指夾住了。小年緊緊地貼在他身上,他能感覺到她胸前柔軟隨著呼吸而生出的一起一伏。他們的姿態(tài)親密過了。或許他應(yīng)該拉出她的手,他的臉上火燒一片,他放松雙腿,卻不防她又撈了他那里一把然后自己迅速溜走。他猶自傻呆呆的回不過神,小年卻一邊輕佻地在他臀上打圈,一邊微微挺胯磨蹭他衣下漸漸翹起的一根。“公子是不是在衣服下藏了畫筆?噯,硌到人家啦!”小年扭動著身子,嬌滴滴地在他耳畔撒嬌,好似真的不懂那里是什么。她仰慕又歡喜地感嘆,“公子要不要拿出來現(xiàn)在作畫呀?妾身就在這里呢!”顧瓊想推開她,又舍不得。想告訴她不是,又不知道怎么開口。這樣的無措著,他藏在衣下的“畫筆”已經(jīng)被小年殷勤地解放出來。當(dāng)真是好一管筆,頭上似乎已經(jīng)蘸了水墨,閃著亮光,雄赳赳地立著,只圖一卷畫紙。“呀!”小年驚嘆了一聲,不知是因?yàn)檫@筆的不同尋常,還是因?yàn)閯e的什么。顧瓊羞恥地閉上了眼。只不過他等到的是她的撫弄,她輕柔珍重得上下?lián)崤抢铮坪跏謵壑?。閉著眼,其他的感官似乎都被放大了。他緊張又仔細(xì)地體味著她的每一下?lián)崦幌乱幌碌?,讓他臉上的那團(tuán)火已經(jīng)向下燒到了其他地方。他覺得自己輕飄飄的,她的聲音也聽不分明。她好像在說,要在她身上作畫。在她身上怎么畫呢?雖然她很白,她的白勝過最好的宣紙…他忍不住悄悄睜開了眼,看著她握著他的“筆”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