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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極限的昏厥(H)“好……好脹……嗚嗚……好難過…求求你,放過我嗚嗚…”她已經(jīng)放棄了思考的能力,只能誠實無比的乞求著寬恕。男人堪稱溫柔的捧住她的臉頰,俯下身以吻封緘,將她嗚嗚地低語統(tǒng)統(tǒng)吻在唇內(nèi),身體親密至極的交纏著,他用了緩慢的抽插翻絞旋轉(zhuǎn)著抽動,腹內(nèi)的液體被激蕩著刺激著內(nèi)壁,即使是最輕微的動作,也會讓她控制不住的顫抖著痙攣。溫柔的親吻徘徊在肩頸臉側(cè),柔軟的唇溫和的拂過眉眼鼻梁,含住那顫抖的唇瓣溫柔的吮吸挑撫。一只手溫柔的捧住后腦,大拇指輕輕的擦刮在耳后,另一只手則安撫似的游走在周身,這一刻,他的動作充滿溫柔的愛憐,然而已經(jīng)幾近失神的少女絲毫不能體會。緩緩的,那溫柔游走的手握住了一只胸乳,溫和的揉搓挑弄了片刻,而后轉(zhuǎn)移到鼓脹的小腹,不過輕輕的按揉,就讓可憐的小人兒尖叫著收緊了身子,將身體繃成了弓形。修復(fù)著身體的查克拉不間斷的運轉(zhuǎn)著,始終濕熱窄緊的xiaoxue拼命地收縮,尖銳的夾著痛的快慰一波波沖刷著,讓她仰起脖頸幾乎痛苦的呻吟。于是身下暴漲的欲望再也克制不住,他低下頭,咬住她細嫩的耳珠,將粗重的欲念嘆謂在她耳廓,便就這樣一手捧住她的后腦,一手扣住那腰肢,用力進出起來。進出之間,結(jié)實的小腹貼合在那鼓脹的小腹上,便就讓她顫抖的驚叫不已。一種控制不住的,想要排泄的欲望一分分堆積在小腹,帶出異樣的酸麻,并隨著那可怕快感的堆積愈發(fā)變得難以控制。整個后腦一片麻木,她睜大了眼睛卻看不清任何東西,仿佛灼燒一般的快感可怕的堆積,各種各樣感官的刺激不停息的拉扯著最后的崩塌。虛按在鼓起的小腹上的手掌微微用力輕按,那瞬間擠壓的刺激便讓她哭著痙攣起來,手掌壓在小腹,大拇指卻一路探索著摩擦,直到抵在那鼓脹充血的珠核,不輕不重的擦刮,柔軟的肢體僵硬了片刻,便再度無聲無息的陷入那幾乎永無止境的浪潮中去。就在她哭泣的痙攣中,那按壓的手掌猛然施力,重重的在小腹上一摁,同時拇指大力的揉搓擠壓著那珠核,和那體內(nèi)重重抽插的欲望一起,賦予她扯斷琴弦的刺激。瞳孔猛然一縮,那一直下意識繃緊的弦驟然崩斷,她挺起腰肢可怕的僵持了片刻,便就在瘋狂的痙攣中,身下一松,那xue口上方針眼大小的孔洞便收縮張合了幾下,一陣混合了輕松、快慰和下意識羞恥的可怕快感將她徹底湮滅。只能張大了嘴尖叫,身體可怕的痙攣抽搐,身下的撞擊絲毫沒有放過她,宮內(nèi)的酸脹依舊在翻絞在她意識深處,一重的輕松狂喜中夾著另一重酸脹的難耐,這種種的刺激讓她幾乎一直被逼著維持在那可怕的高潮當中。要變成怪物了呢……變成只會高潮和呻吟的怪物了……可是還不夠啊,還不夠……身體仿佛裂開了一個黑色的暗口,嘶嘶的吞噬著一切,還要,還要更多,更恐怖的,更多的,更刺激的,讓人永遠都醒不來的……“不……要……”菱唇下意識的張合描摹著這兩個字。被封住周身無法動彈的少女失神的瞪著沙漠的夜空,如此的痛苦,又如此的快慰啊……他絲毫不在意被濺了一身濁液,只是喘息著加大了力度cao弄著身下的女子。yin靡的水聲在空曠的荒野回蕩,xiaoxue層層絞裹吮咬,宮內(nèi)濕熱的液體仿佛浪潮,不停沖刷著敏感的端頭。身體深處柔軟的內(nèi)膜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那酸脹的疼痛,甚至演變成了決然的快感。少女張大的瞳仁里反射出了反常的癲狂般的興奮神采,她仿佛瀕死般的喘息低吟。被滿滿填塞的身體深處,灼燒的,仿佛融化的快感堆積在那里,隨著那越來越快的抽插,隨著那不斷濺落噴灑的濕滑液體,堆積在緊皺的眉頭,變成一聲聲呻吟逸散開來。他雙手捧住那臀瓣,用力的緊緊地壓向自己,恥骨與恥骨嚴絲合縫的撞擊在一起,摩擦,抽插,直到他狠狠沖入到最內(nèi)里,將灼熱的欲望再度噴灑在那一方空間。噗哧噗哧激射的白濁又燙又濃,可憐的小腹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鼓脹起來,她顫抖收縮著呻吟。已經(jīng)酸脹到痛楚的小腹繃得緊緊,隨著那堵塞良久的巨物撤離的瞬間一瀉千里……直到那按壓在小腹的手掌推擠著排出最后一縷液體,失去意識的少女大張的肢體還在不斷痙攣顫抖,四濺的濁液將一切映照的更加狼狽可憐。即使是有著奇怪的查克拉保護著的身體,也依然在這樣的玩弄中失去了全部意識。淡淡的愧疚和痛苦的色彩在那雙暗色泛紅的瞳孔中劃過。將那頭凌亂的披散在四周的黑發(fā)溫柔攏起。他低聲的說道:“會在第幾天壞掉呢,我的小寶貝兒,不過不用害怕,無論如何啊……都會讓你活下去的。”第十六章捆綁與鞭打(H)直到月圓中天的時分,她才緩緩地轉(zhuǎn)醒,出乎意料的,那個讓她又怕又恨滿腹疑問的男子此刻不在這里。她的身體依舊不能動彈,不著寸縷的躺在柔軟的鋪墊上。那人將她處理的極其干凈,甚至用了某種不知名的護膚品將她妥妥當當?shù)摹白o理”了一番,她此刻干凈清爽的躺在帳篷中,身上還有著說不出的淡淡的花香,很清淡很宜人的香味甚至有著安神似得作用。出乎意料,身子雖然依舊不能動彈,但卻沒有任何不適,盡管不能移動,她還是能準確的判斷出,此刻她的身體狀態(tài)是良好的。真奇怪不是么,明明被……那樣過分的對待了,但是身體居然,沒有留下任何不適的感觸,甚至于此刻解開了封印和禁錮,她能立刻滿狀態(tài)的去戰(zhàn)斗。這具身體……到底是為什么呢?她此刻躺在一座舒適的帳篷里——應(yīng)該又是放在空間裝備里的行軍物資。從專業(yè)角度上講,這真的是堪稱豪華的帳篷,行軍期間的帳篷多是極其簡易的,僅供遮風(fēng)避雨,而在空間裝備并不普及的時間,忍者大多是露天宿營的。而這個帳篷,從柔軟的鋪墊,相對寬敞的空間,再到厚實透氣的材質(zhì),以及內(nèi)部簡易但齊全的各類器物,即使是短期的居住都沒有問題呢。所以……若不是他一貫如此“奢華”,那便應(yīng)該是蓄謀已久吧……苦澀的味道在舌根蔓延,她不可抑制的猜測著大概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