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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頭發(fā)擦的差不多了,卞雨收好毛巾,剛要下床,就被他拉住,“生我氣了?”卞雨眉眼微垂,即使打定主意不再理會他,到底還是繃不住,嘴上當然沒好氣,“哪敢啊?!?/br>鮮少看見她氣嘟嘟的模樣,兩頰微紅,聲音也跟著醋溜溜的,汪節(jié)一浮現(xiàn)出一抹笑容來,拉著卞雨的手,對她說出心里話,“你就是我的老婆,我這一生只想娶你一個,一生不夠的話,還有來生。”卞雨又何嘗不知道?在醫(yī)院的午后,走廊靜靜,卞雨的心緒不寧,還是忍不住打開了手機,一連跳出好幾十個未接來電來,都是汪節(jié)一的,還有梁冰的短信,說汪成是有在給他物色孫媳婦,女方都去他家里拜訪了,可是汪節(jié)一不留情面的拒絕了。饒是如此,卞雨的心情依舊灰暗,不為什么,就是瞅著他就來氣。卞雨掙開汪節(jié)一的手,往梳妝臺邊坐,擰開精華的瓶蓋,擠出精華往臉上抹,他站在她的身后,唇邊噙著一抹笑,看著她,還跟個小孩一樣,偶爾長指彈一下她頭頂上粉紅色的兔子發(fā)帶。真幼稚!還未抹勻精華乳,卞雨的手就被汪節(jié)一握住了,她乜了他一眼,汪節(jié)一頗有耐心,他湊在她的耳邊,帶著磁性的迷人聲線,“別抹了,我還想親你臉呢。”親什么親!不怕有毒?“汪節(jié)一,我累了?!北逵旰仙仙w子,伸了個懶腰,不想和他多言,只說,“外面的客房自己選,你出去吧?!?/br>還未開門送客,卞雨的腰就被汪節(jié)一攬住,拉著往床上壓,屋外一片清冷雨夜,屋內(nèi)男人噴出的氣息似火,一寸寸的燎原。“卞雨,都是我的錯,別生氣了?!蓖艄?jié)一撐在卞雨的身上,她的長發(fā)披散著,柔軟的床墊上,床單一朵朵粉藍色的小花,似是還帶著她的香氣,隱隱約約,他親了她的唇,再緩緩往下,埋首于她的頸間,溫柔的嗓音四溢,帶著他令人沉醉的氣息,“我愛你,我只想娶你?!?/br>摁住汪節(jié)一沿著她大腿往上的手,卞雨還是一副不冷不熱的模樣,紅唇抿著,“我沒生你氣,你做什么了?你什么都沒做,我生什么氣?”女人果然是詭辯界的高手。她還是在生氣。此刻擁著身嬌體軟的卞雨,近日來的不耐和疲憊一掃而空,汪節(jié)一此刻心滿意足,把她在懷里細細的誘哄一番。“小月亮說想見嫂嫂,我就帶她來了……”汪節(jié)一貼著卞雨的長發(fā),她的發(fā)質(zhì)軟,夾帶一股淺淺的香氣。卞雨面朝著墻壁,只是聽他說話,有一搭沒一搭的嗯一聲,睡意朦朧間,察覺身后熱硬的男性欲望貼在她的臀上,他性欲強,卞雨現(xiàn)在犯困,可吃不消他的折騰,“你別碰我。醫(yī)生說近期不要做……”話音未落,卞雨就被汪節(jié)一扳過身子來,撞向他緊張的眼眸里,“醫(yī)生?你怎么了?”卞雨懶洋洋的,半瞇著眼,又想起醫(yī)生頗有深意的話語來,她無端端就被外人誤會她是‘小姐’了,“沒什么事,反正你別碰我就行?!?/br>汪節(jié)一見卞雨發(fā)困的樣子,活像只喵喵叫的小貓,強摁下心里的探究,只問她,“真的沒事?”卞雨覺得汪節(jié)一身上暖的過份,在這樣凄哀的雨夜里,她往他的懷里鉆,隨口嗯了一聲。懷里抱著卞雨,汪節(jié)一心里還是糾成一團,窗外連宿的雨,他無心聽雨,指腹偶爾劃過她的臉,她不滿哼哼唧唧叫幾聲,他的嘴角微勾,抱住她沉沉睡去。~無心開車。第83章(六)************滴滴噠噠下了一夜的雨,清晨窗外是鴨蛋青的天色,嘰嘰喳喳的鳥叫聲,躺在床上的卞雨覺得有點冷,下意識去拉被子,摸摸身旁的床榻,沒有人,恍惚間,以為昨晚身旁溫熱的男性胸膛,不過是一場夢而已。卞雨正欲翻身睡去,這時候房門卻開了,來者放輕腳步,怕驚擾她的休息,汪節(jié)一掀開被子上床,摟住她,貼緊她的背。“……你去哪了?”卞雨雖然閉著眼,但還是悠悠然出聲,帶著一點半睡半醒間的慵懶聲調(diào),她房間就有浴室,汪節(jié)一總不至于開了門去外面吧?汪節(jié)一抱著卞雨低笑,男性的嗓音跟羽毛一般輕輕掃過卞雨的脖頸,讓她那里暖乎乎的,緊接著那種敏感蔓延到全身來,只是說,“你醒啦?”卞雨眼皮都沒抬,嗯了一聲。房間里靜了一會兒,卞雨突然開口,小腹間貼著汪節(jié)一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揉弄著,“你、你總摸我肚子干嘛呀?”“你月事來了你不知道嗎?”汪節(jié)一提醒卞雨,臉就埋在她的發(fā)間,異常黏糊的蹭來蹭去。話說到這,卞雨倒是想起來了,昨晚睡得朦朦朧朧間,察覺身旁的汪禽獸又邪火上身了,又掀起她的睡裙了,甚至還褪下她的內(nèi)褲。雙腿被身前的汪節(jié)一架起,輕易間私密處敞露在空氣中,卞雨瞇著眼睛,哼哼唧唧還推他幾下欲作掙扎,后來見敵不過,昨天奔波了一天疲憊至極也就隨他去了。放棄掙扎的那刻,卞雨抓住一絲縹緲的念頭:汪節(jié)一!大禽獸!睡覺的時候明明她強調(diào)了幾次說別碰她的,結(jié)果又趁著她睡覺的時候上下其手!再也不和你好了,我要去相親,哼哼哼。昨夜,汪節(jié)一睡的不太好,閉上眼滿心煩亂,琢磨著卞雨的話,婦科病什么奇怪的念頭都嘩啦啦閃過,無意間看見了卞雨書桌上醫(yī)院的袋子。雖說大喇喇看卞雨的病歷不好,但是在汪節(jié)一心里兩人是要當夫妻的人(卞雨:我不?。戳艘矝]什么。病歷本被合上,擰著眉的汪節(jié)一看了一下醫(yī)生開的藥,取了藥膏棉簽回到床上,掰開了卞雨的腿兒。深知這種靠近嬌花一樣的人兒,卻怎么都吃不著,是一種極其需要忍耐力的事情,米白色的裙擺被推至她平坦的小腹上,抬起她的腿,卞雨絲薄的內(nèi)褲被褪下,露出飽滿的雪丘和殷紅色的花唇來,微微緊閉,護著內(nèi)里的令他日夜銷魂的xue兒。淡黃色的藥膏被擠在白色的棉頭上,一寸寸的擠進她的xue里,汪節(jié)一額頭上的青筋緊繃,卞雨有些被驚醒,嗚咽了幾聲,雪白的腿兒還動了幾下,細長的眉擰著,伸著手推他幾下。抽出棉簽來,汪節(jié)一呼了一口氣,這種差事實在是煎熬至極,又換了一根棉簽,還未擠上藥膏,她xue間有一波熱熱的液體涌了出來,原以為是她身子敏感,情動所以有了反應。男人白皙的手背上一片黏糊,汪節(jié)一掃了一眼,原來是血。當下,汪節(jié)一的心頭閃過一絲慌亂,惱怒自己,以為是自己把卞雨弄出血來了,后來若有似無的血腥氣,這才知道卞雨來了月事。汪節(ji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