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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笑便走向山洞后的溫泉。將她泡在溫?zé)岬娜锵磧羯碜雍?,他撥開她的雙腿,檢查她初次承歡的腿心。含著玉柱的xue兒又腫又紅,全然失去了原先青澀的模樣,帶著nongnong的情欲味道。賀白卻更喜歡她被自己疼愛過后帶著痕跡的身子,紅腫變形的xue兒說不出的艷媚迷人,光是看一眼就讓他回想起她軟著身在他身下求饒的模樣。“小yin娃……”他將不斷溢出yin液的xue兒擦干,吻著她的唇瓣耳鬢廝磨:“水兒怎么這么多,恩?”小少女當(dāng)然不會(huì)回應(yīng)他,她累極了,身子又乏又累,腰肢被撞得酸軟無比,更別說承歡的嫩xue了,又脹又疼。賀白顯然也怕她疼的厲害,給她備受蹂躪的xue兒施了治愈之法。她并沒有被他弄傷,只是紅腫了而已,不消一晚,她的傷痛就會(huì)全部愈合。新婚的一龍一人交頸而眠,賀白當(dāng)然沒有給她床衣服,一晚上大手肆意順著她玲瓏的曲線愛撫揉捏,軟嫩的觸感太過享受,讓他忍不住將她胸乳和臀瓣揉捏出了好些紅痕。一夜好眠。笑笑醒來時(shí),渾身酸軟無力。特別是腰肢,酸疼欲斷。她還沒睜眼,腦袋也還暈沉的,渾身傳來的感受都不太愉快,四肢酸痛,唯有小肚子不一樣,guntang燙的,卻說不出是難受還是舒服。她艱難地掀開眼皮。賀白不在。笑笑被男人cao狠了,渾身都沒有力氣,軟綿綿地躺在被窩里,連小手指都不愿意動(dòng)一下。多虧了賀白的治愈之法,被蹂躪得最慘的腿心反而恢復(fù)了,緊緊含著玉柱的嫩rou變回了青澀的嫩粉,好似一個(gè)未經(jīng)人事的少女一般。不過又有哪個(gè)未經(jīng)人事的少女,腿心會(huì)含著一根粗長的玉柱?大概是從腰肢傳來的酸疼太過清晰,笑笑竟一時(shí)沒在意到下體的飽脹感。在賀白身下xue兒的飽脹感還要厲害數(shù)十倍,受過了那樣的cao弄,這樣淺淺的飽脹感還不至于引起她的不適。“醒了?”洞口傳來賀白的聲音。下一刻他便出現(xiàn)在她面前,輕撫著她的臉頰問:“餓了嗎?”這么一問笑笑的確有些餓了。她點(diǎn)點(diǎn)頭,賀白轉(zhuǎn)身出去了,很快又端了一碗鮮香的魚粥來。他往床邊一坐,將她抱著靠在自己胸前,而后小心翼翼喂她喝粥,喂了半碗,卻不讓她再吃了:“你好久沒吃東西了,不能多吃?!?/br>初次承歡的笑笑果然有些受不住,睡了一天才醒過來,想來是太過乏累了。笑笑其實(shí)并不太餓,吃了幾口便覺得半飽,便乖乖點(diǎn)頭:“好?!?/br>賀白愛慘了她乖巧的模樣,放下碗便抱著她親了好幾下,吮得她唇都紅了,這才放過她。“有哪里不舒服么?”他邊摩挲著她光裸的肩頭邊問。笑笑渾身都乏,腰肢更是酸疼,便答:“腰……”前日自己撞得那樣狠,她會(huì)腰疼的確正常,賀白將她從被子里撈出來,讓她趴在柔軟的床上,而后溫?zé)岬拇笳戚p輕按上她細(xì)嫩的腰。“啊……”被按壓的肌rou酸疼得不行,笑笑有些受不住,叫聲帶著哭腔。賀白手下更輕了些,有些不舍:“我輕些,笑笑忍著點(diǎn)?!?/br>一開始他的手法還有些生疏,過了會(huì)兒就變得嫻熟起來,力道不輕不重,剛好能將她渾身的酸軟揉散。原本帶著哭腔的叫聲漸漸變成了舒服的悶哼,她渾身乏力,趴在被子上便想睡,賀白的按摩更是讓她困倦不已,哼哼聲越來越輕,漸漸變成了淺淺的呼吸聲。賀白知道她不疼了,小心翼翼抱著她放回被褥中。他的笑笑太過嬌弱,看來往后他得多射些龍精給她,慢慢滋養(yǎng)她的身子后,總有一天她能在他身下縱情承歡。等笑笑再一次醒來,渾身的酸疼果然消了大半。大概是睡太久的后遺癥,她身子依然有些軟,但已經(jīng)可以從床上坐起來了。這一坐,腿心的玉柱被頂?shù)酶由?,直直撞在她的zigong頸上,又酸又麻,讓她霎時(shí)間軟了身子。“啊……”她夾緊雙腿,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腿心竟然還堵著一根細(xì)長的玉柱。妖龍的灼液不是凡品,縱然已過了一天多,到現(xiàn)在堵在小zigong內(nèi)的jingye依然帶著稍高的溫度。竟是到現(xiàn)在都還沒怎么降溫。她的小zigong被龍精溫養(yǎng)了一天,又熱又軟,此刻再去感受腿心的玉柱,xue兒竟不自覺開始收縮,似乎在渴望著更粗壯的巨物將它貫穿。賀白趁她昏睡的半天出去獵了頭rou質(zhì)鮮美的妖獸回來,剛將它抽骨放血就聽見笑笑的聲音,一閃身便出現(xiàn)在山洞內(nèi)。“笑笑怎么了?”他大步走向床。笑笑羞得臉像燒起來云霞:“別過來!”而后連忙縮回了被窩,小臉通紅。————雖然是rou渣渣……但小魚今天還是頂住了姨媽的威脅爆發(fā)了2000啊……求愛撫求留言求么么噠啊~~"笑笑的身子還有哪里我不能看的?"她、她昨天難道也什么都沒有穿么!笑笑這才想起自己昨日似乎也是這般渾身赤裸趴在床上,而賀白同樣毫不避嫌,從上到下將自己所有的酸軟撫平……當(dāng)然,承歡時(shí)她早就不著寸縷了,她的身子每一寸男人都舔咬過,只不過她那時(shí)被cao得頭腦昏沉,根本記不得罷了。賀白哪里不知道她現(xiàn)在正在羞怯什么。她已經(jīng)是他的妻,他往后還要對她做更羞人更過分的事情,而現(xiàn)在,賀白必須讓笑笑知道,她的身子,必須對他開放。他直接將被子掀開,失去遮擋的小少女將身子蜷成一團(tuán)。經(jīng)過性愛的少女身子果然帶了一股以往沒有的風(fēng)情,捂在胸前的小手欲蓋彌彰,壓根遮不住發(fā)育完好的綿乳。“賀白……”她還來不及抗議,賀白單手將她胸前的小手抓住置于她的頭頂,另一手拉開她的一條腿,翻身就擠入她的腿間!“別……別這樣……”她掙不脫男人的控制,渾身毫不保留暴露在他眼前。賀白撐開她的雙腿后解放了一只手,那只手便肆無忌憚開始‘作惡’,先是輪流揉捏了她胸前兩團(tuán)綿乳,而后順著纖細(xì)的腰肢滑向她的腿心:“笑笑莫不是忘了,你已經(jīng)嫁給我了?!?/br>他這次說的話總算沒有欺騙她:“你是我的妻,就不存在男女授受不親之說……”修長的手指惡劣地按壓著她腿心的玉柱,剛剛泛起的酸麻更加清晰,頂?shù)盟滩蛔梢鞒雎暎骸岸鳌?/br>“連這兒都被我進(jìn)去了,笑笑的身子還有哪里我不能看的?”笑笑哪里能一下接受他的這番話,扁著嘴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