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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地上抬頭,腳尖還碾著地上那人的手,在粗礪的地面上磨破了皮,滲出絲絲血跡,他咬著牙問:“你們是什么東西,也配叫我哥?”聽聞這話,明月在背后煽風(fēng)點火起來:“你不認(rèn)識???剛才這仨人可信誓旦旦地說跟你是哥們呢,我還心想你什么時候認(rèn)識長得這么磕磣的哥們。”“哥們?”陸與修冷笑,“見都沒見過,真當(dāng)你修哥認(rèn)哥們不看顏值的是吧!你們對她做了什么?!”陸與修如狼似虎的狠厲模樣讓站著的兩個人抖著腿后退兩步,完全沒有了剛才單獨面對明月時囂張的氣焰:“我……我們就是,受我們老大指使,叫,叫我們來跟她要個手機號。也,也沒別的……”“就是就是,嗨,沒,沒什么別的意思?!碧傻厣夏侨她b牙咧嘴地補充。“這群人偷偷跟了我好幾天了,真當(dāng)我不知道呢。”明月輕哼地出了聲,“前兩天我不是跟淮哥兒槐妹一起回家嗎,他們看我身邊有人就沒敢下手,今天你來得慢了,就被他們逮著空子?!?/br>“合著你一直催命似的催我,就因為這個??!那你早跟我說啊,我肯定都不聽那個老妖婆嘀嘀咕咕,跳了窗戶就跑過來!”陸與修的語氣里有些自責(zé),接著又橫眉豎眼地盯著三個人,“老子不管你們那個老大是什么人,回去告訴他,以后別再來招惹她,不然他是天皇老子我都一起端了?!?/br>他松開腳,地上的人連滾帶爬地站起來,由同伴攙扶著一溜煙地跑出了這條街。到路口的拐角喘著氣停下來休息,他們中才有人問:“這姑娘誰啊,竟然認(rèn)得陸與修?”“能讓陸與修這么維護的人,放眼整個二區(qū),還能有誰?我看咱們這次是真踢到鐵板了?!?/br>問問題的人立馬懂了,不可置信地瞪著眼說:“那個就是傳說中的明月啊,她竟然在這個學(xué)校念書,真是百聞不如一見?!?/br>“可別說?!敝氨淮虻哪莻€揉著自己扭到的手腕,擠眉弄眼地對兩位同伴說,“她潑是潑了點,可真是一尖果兒,你們沒注意吧,她那小胸脯挺得,嘖嘖……”話還沒說完,他腦袋上就挨了一巴掌,為首那個壓著嗓子道:“你還敢說?回頭讓人再聽見腿都給你打折了。”這邊收拾了人的陸與修攔著明月的肩膀,一手提溜著他的書包,大搖大擺地帶她往家走:“下次再發(fā)現(xiàn)這種事你早點告訴我,我替你收拾了?!?/br>“我這不是怕你又到處惹事被家長,接著挨一通胖揍嘛?!?/br>陸與修聽了捏捏她的臉蛋:“你還挺替我考慮的哈。不過,這次我?guī)土四?,你就沒打算表示表示?”他說著,左手食指和拇指舉起來輕輕搓動,聳聳眉毛。明月看著他的小動作,說:“我發(fā)現(xiàn)你今天特別帥?!?/br>“就這樣???”陸與修明顯不是很滿意她的敷衍,“口頭的有什么意義?!?/br>這時候明月眼睛一掃路邊的小賣鋪,說:“不然我請你吃冰棍,五塊錢的那種!”“這么大方?。 标懪c修先是配合地故作驚喜著睜大眼睛,沒持續(xù)幾秒又瞬間拉下臉,“現(xiàn)在是十月份,你請我吃冰棍,也不知道是安的什么心,打算把我凍死嗎?”“你愛吃不吃!”明月把頭歪過去,哼一聲,“當(dāng)我稀得請你似的!”“不過呢……冰棍不用你請了?!标懪c修突然想到些什么,嘿嘿地起來摸著下巴,滿目冒出賊光,“哥哥請你吃個好東西。”看他這樣子,明月就覺得肯定沒好事,遲疑地問:“什么東西?”“請你吃rou棍?!?/br>明月跪在床前,面前不停戳著她的臉的正是陸與修硬挺的下身。她第一次不打碼地親眼見到男人那東西,有些羞怯地挪開眼睛,但余光掃到時仍舊忍不住皺起眉頭。那處的濃烈氣味隔著距離都從空氣中源源不斷地傳入她的鼻腔,從來沒聞過這味道的明月頗有些嫌棄,向后退了幾分腦袋,卻被陸與修眼疾手快地按住。“你剛才洗澡的時候是不是沒認(rèn)真洗這里?”她又嗅了嗅,“都不好聞?!?/br>“男人這塊本來就是這味道?!标懪c修嘁了一聲,將下身抵在她的柔軟的唇瓣上,剛剛接觸到這微潤的地方,他便被刺激得忍不住地發(fā)出一陣長長的低哼。明月試探性地伸出舌頭,用舌尖舔了下頂端的位置,腥氣在味蕾上綻開的同時,她似乎看見這根巨物跳動了兩下。后腦勺被他按著,明月埋下頭去,學(xué)著影片中的那些女優(yōu),由根部開始從側(cè)面來回舔弄這根roubang,陸與修閉上眼沉醉地感受起她的服侍,喉嚨發(fā)出咕噥,接著是比平時沙啞和低沉許多的喘息。她的舌頭帶著些柔弱的力度,唾液均勻地被涂抹到表面,沾濕他的每寸褶皺。明月討好似的嘬弄著,發(fā)出清晰的聲響,從側(cè)面劃到底部,她手把著這根巨物向上抬起,從下面的囊袋處開始仔細地向上,唇瓣和鼻尖也緊緊貼著那表皮,呼吸時灌入的全是他的男性氣息。漸漸陸與修不再滿足于只是舔舐,他抬起明月的下巴,眼底裝滿情欲,沉著聲音要求道:“張嘴含住它?!?/br>聽到這話,明月纖柔的睫毛先是抖了兩抖,對上他不容抗拒的表情,遲疑著微微張嘴,把guitou包進了唇中,因為他那里太過粗大,明月的兩頰都因此凹了下去。她的舌頭先是在那個小眼上打著轉(zhuǎn),接著把頭埋下去將這根東西慢慢吞入,溫濕的口腔包裹住他的下身,但他的長度遠遠超出明月的預(yù)計,咽了一半便到了極限,露出剩下的部分只能用手握住。陸與修似乎并不打算幫她,只是命令她開始吞吐這東西。于是明月便自己扶著他的巨物前后擺動起腦袋,用唇部包裹住牙齒,賣力地吮吸。她剛剛抬起頭半分,壓在腦后的手就又用力按了下來,令她不得不再度包容他,一次比一次更深,碾平她忍不住翹起的舌根,漸漸仿佛要抵達喉嚨。生理性地反胃令她皺著一張臉,可這根roubang卻依舊不留任何情面,直沖沖地往里撞擊,發(fā)現(xiàn)喉頭的位置狹窄緊致得令人更加愉悅,便加倍用力地捅了進來。“唔唔唔。”明月被嗆得眼里積攢出淚珠,發(fā)出抗議聲,但陸與修充耳不聞,只知道自顧自地享受她的吞咽。roubang在口腔中持續(xù)脹大,反復(fù)地抽插之后明月的下巴已經(jīng)酸脹的要命,口中積攢的唾液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流出來。“啊……好會吸!”陸與修沉浸在這濕潤的感覺里,發(fā)出足慰的喘息。恨不得全部